第19章 喪家之犬惡法師
而糯寶他們離開後,傅庭澈很快就帶隊來到了現場。
看著滿地散落的符籙,很快聯想到剛才看見的那個背影。
【這麼多符,難道剛才是小鬼?】
此時,他的私人電話響了。
“喂,把收尾工作處理一下。”
對面是楚司珏傲慢無禮的語氣,避開糯寶打的電話。
場面太過血腥,避免人多口雜,他提前知會一聲傅庭澈,免得有心人拿糯寶做文章。
而傅庭澈立馬明白他的用意。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他愣了一下說道。
兩個驕傲的人,彼此很少有交際,但為了糯寶的安全,不得不溝通。
……
偏遠別墅地下室。
“你這毛驢道士,也妄稱青山派弟子,這點雕蟲小技。”
“噼裡啪啦”的鞭炮聲肆虐,何放拿這個綠薑絲沒有辦法。
又是隱身又是能飛行。
久久戰鬥也沒能拿下他,反而被他戲弄嘲笑一番。
而他已經向派系裡最近的師兄弟打去電話,希望能有人過來援助他。
【怎麼搞的,今天這殭屍也不咬人,好像就是為了捉弄我一樣。】
“天現道詞,百令無極。”
道家咒語配合桃木劍,潑灑一杯狗血直角落。
破了趙巖溪的隱身符。
“咦~這個何法師有兩下,破了我的符籙。”
遠在趕路的糯寶歪著腦袋說道。
“小師傅,那怎麼辦,豈不是很厲害?”
李莎莎一臉擔憂。
想要汽車的速度在快一點才好。
“不要緊,小溪還能對付。”
糯寶頓了頓,接著說道。
“那就好。”
李莎莎剛鬆了一口氣。
“不過,還是得加快一點,他要逃。”
……
“臭道士,這下你惹怒我了,想跑,沒門!”
趙巖溪見糯寶交給自己的隱身已毀,頃刻勃然大怒。
使出來了真本事。
何放使出迅疾符,一跑三里地。
“你以為就你有符,我沒有嘛?”
趙巖溪從嘴裡調出飛行符,往頭上一貼。
緊跟在何放的後面。
“你這薑絲老是跟著我幹嘛,我可沒有得罪你。”
何放欲哭無淚,真是太難纏了。
“你是沒有得罪我,可你得罪我小主人了。”
“你小主人又是誰,我根本不認識啊。”
何放邊跑邊為自己辯解。
“你為了錢,竟然將四胞胎的原身藏在八卦井封印。”
趙巖溪只說一點,便嚇到了他。
何放驀然轉頭站立,手持符籙跟他對立。
“你的意思是,道友也想要分一杯羹?早說嘛。”
何放繼續吹捧,“昨日那一母四子被保姆縱火案殺害的主謀找到我,想讓我為他離開的幾個孩子封印,以便讓未出世的孩兒讓路,沒辦法,錢給的太多啦,我只好辦事了。”
何放語氣輕飄,態度不以為然。
宛如這類事情做過很多遍。
“你不覺心中有愧嗎?”
趕來的李莎莎詢問道。
“有愧?呵~怎麼會,那男主家給了一百萬啊,可是一次性到賬!”
何放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屍友本事高強,何不隨我一起?那江省雲省還有許多專案,就需要你這樣的大人物加入。”
何放還沒有感知到李莎莎的出現。
一個勁的勸說趙巖溪,想要他入夥。
“你拉我的人,加入你們邪派組織,問過我本人了嗎?”
糯寶手持小號桃木劍,在空中一個後空翻,甩出兩枚銅錢,砸在何方的身上。
只一招就將他制服在地,身中重傷,口吐鮮血。
“道友,何方名號?為何偷襲,為同門中人所不恥!
何放捂住受傷的地方,義憤填膺的諷刺她。
“你這種歪門邪道之人,不配知道我的法號!將無辜小孩困與八卦井,這種損人不能往生入人道的辦法也虧你做的出來。”
糯寶兇狠狠的瞪著他吼道。
“呵~道友莫不是嫉妒我?這才砸場子!”
何放陰陽怪氣地說道。
心臟猛地收緊,咳出兩口血。
“道友下好重的手,青山派關門弟子宋嶼白下次定要為我師弟討回公道!”
一枚煙霧彈被丟出來,地上的何放瞬間被人帶走。
李莎莎還想去追,卻被糯寶阻止了。
“窮寇莫追。”
“小師傅,這怎麼行呢,那法師是害我孩兒的幫兇。”
李莎莎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她和孩子們只有一天的時間,這夜幕已經降臨了。
“他會出現的。”
糯寶說的高深莫測。
“哥哥,讓司機送我們去康之泉的老家。”
“好。”
楚司珏點頭答應。
路上讓兩個司機換著開車,終於在三個小時後全力到達了雲省h市。
“就在這附近了,我給你們貼上飛行符會快一點。”
糯寶唰唰唰畫圖,幾張符籙便製作好了。
……
“宋嶼白,你個孬種,將我放下!”
何放不甘心就這樣溜走,破口大罵。
“小舅,你想幹嘛?好好的日子你不過,學什麼旁門左道。”
宋嶼白心頭一沉,扯了扯嘴角不贊同。
“我是旁門左道,你個小畜生,你可別忘記了,你小時候,沒吃沒喝,還是我養活的你。”
何放舊事重提。
宋嶼白暗地裡攥緊了拳頭,壓下心裡的溫怒。
“小舅你說的對,我感激你小時候的恩情,所以,現在我們回道館裡。”
宋嶼白不緊不慢地通知他。
“要回你回,我不去!”
何放心中腹誹。
【道觀裡清新寡淡的日子,哪裡有外面花花世界迷人眼。】
反正那幾人追不上來,他正好去八卦井看看。
宋嶼白沒辦法,只好無奈跟隨。
……
“哎喲喲,我道這是誰啊,喪家之犬何放嘛。”
李莎莎一行人來到八卦井的時候,正遇上何放兩人。
而何放膽怯的躲在宋嶼白的身後。
只露出兩個眼睛。
“你,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何放語氣結巴。
“你能二次返回作案現場,我們也能。”
隨後到的糯寶告訴他。
“又見面了小道友,我說了定會替我師弟討回公道。”
宋嶼白先是禮貌行道家禮儀,隨後展開雙手擺出進攻的姿勢。
“哎~見面就打打殺殺,多不好啊。”
糯寶笑眯眯的笑聲調侃道。
“我師弟被你所傷,這是事實。”
“你光知道他被我所傷,你身為同道人,為何不知他所做之事?還是說,你是同流合汙之輩,心存包庇之心?”
糯寶用言語刺激他。
“你這小道友,真是牙尖嘴利的很。”
宋嶼白忽然詞窮,一語頓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