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虧你還記得我!”陳子銘身後站了幾個人,似乎都是實力不俗的武者,文傑能從他們身上嗅到某種壓迫感以及無形的殺意!

陳子銘那虛偽的笑容在常人看來非常不合情理,可是在文傑驚訝的目光下,他仍舊保持徒然的風度。

“想必那天真的嚇到你了,不過很慶幸當時我沒有把你怎麼樣,只是處理了你幾個關係不怎麼樣的同事,你不會太在意吧?”陳子銘咧著嘴笑。這是真心話,自從得到索菲最後的警告,陳子銘就暗地裡觀察起了文傑,還偷偷吩咐屬下對文傑做了一個隱秘的調查。

艾諾利嘉,黃泉!這兩個恐怖如斯的背影嚇得陳子銘“瑟瑟發抖!”也是透過這些模糊的東西,才知道索菲怎會替文傑出頭。

“混蛋,你殺了琴鴿店長,還有陳東,你這個殺人魔!”文傑發現身子被什麼力量束縛住了,激動的一用力就會渾身發軟好像被束縛的魔力抽走了力氣!

時隔這些日子重新見到害死琴鴿跟陳東的人文傑怎能不氣?對陳子銘更是“恨之入骨!”

當著若干屬下的面讓人,陳子銘頓時“怒火中燒。”奈何索菲的警告,他也不敢亂來。

“文傑,我找你來只是想“心平氣和”的跟你道個歉,沒有別的意思!”眼見文傑只是怒氣衝衝的瞪著他。陳子銘平靜的繼續道:“出來混社會的,脾氣本來就不好,文傑我看在索菲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見識,還對你以禮相待,希望你能尊重一下我!”

“以禮相待?”文傑譏諷道:“這就是你的以禮相待?”他看著自己被捆著的身子。

陳子銘笑了笑:“好說。”命人給文傑鬆了綁。遞煙遞酒,哥倆好的攀上文傑的肩膀:“文傑,這樣一來也能說是兄弟了,那天真是對不住,不是故意的!”

菸酒沒有去接,文傑仍舊氣急陳子銘的做法,明明殺了他的朋友,現在卻裝作沒事人一樣。一杯酒一根菸就完事了?他不認為殺了人的代價如此的廉價。

他明不明白因為他的毒手接連造成琴鴿一個個好好的家庭“分崩離析!”陳東的死也是他一手造成,腦海裡“揮之不去那天的情景,陳東讓他害死!”怒火中燒的注視眼前還洋溢著笑臉的男人。

“犯不著在生氣,我知道你最近好像不受利嘉大人的待見!”男人側目而視文傑的表情,果然,此話一出,文傑整個身子都跟著打了個冷顫。陳子銘不是莽夫,能得到黃薇的青睞坐到這個位置自然不是“等閒之輩”想在如今這個社會上出頭無非兩個方法。

聰明的頭腦以及過人的實力。當然,後者在某方面比前者越加管用的多。

索菲作為艾諾利嘉的左膀右臂之一,她能親自出來為文傑出面,還不能說明文傑與她方的關係?陳子銘也是試探性的提及就讓文傑顫成這樣,前面的猜測難不成對了?

陳子銘知道了他的情況?文傑嚇的冷汗直流,要不是強行壓住內心對陳子銘的恐懼,怕會嚇的“六神無主。”現在就有點找不到說話的埠。

“你什麼?”文傑倒吸了一口冷氣,換上另一個方法來思考可能會有打消對陳子銘的恐懼感。

將自己重新帶入成“銀十美”這個高高在上的角色,也許就不會那麼害怕與緊張。

簡單的反問句,還是文傑用著冷酷微涼的語調。

還真的有用。

陳子銘眉目稍微徵了徵,而後又回覆平靜:“我們是朋友,說那些見外的做什麼?今天我之所以這樣請你來,沒別的意思,怕你多疑只能這樣把你請過來然後道歉!”

陳子銘招招手,門後進來一個穿著紅色衣裙的絕世美女。

“小戴,這位是文哥,你這些時間有空帶文哥去外面好好玩玩!文哥若是玩高興了這個月薪水翻倍!”陳子銘出手闊綽,對待屬下從來就沒小氣過。

今天的遭遇有點像是坐過山車,前腳遭人一悶棍,中間又見到害死琴鴿店長的殺人兇手,現在戲劇性的是,殺人兇手又來道歉求得自己原諒。一切來的太突然,突然到文傑腦子如同短路般。

陳子銘叫退了手下,像是哥倆好的搭著文傑肩膀去到外面。

二人去了酒吧喝酒,看t臺上的美女熱舞。陳子銘會玩,嘴巴也花,叫了幾個美女陪文傑“三言兩語”就讓本來被仇恨矇蔽雙眼的文傑陷入了“紙醉金迷”的環境裡。

喝著酒在陳子銘語言的引導下與身邊的美女也算是聊到了點上。

吃的,平時喜歡的娛樂活動還有什麼私人愛好等等。

酒吧里正巧有人過生日,還是他的一個小弟。看到老大也在,當即帶了一夥人“高高興興”的給他打了個招呼還邀請一塊來給他過生日。

陳子銘也不客氣,他對外人雖然暴力不講情面,對自己人倒是相處的異常融洽。文傑也被拉了去。

四層高的大蛋糕,小弟摟著女友哈哈大笑,鬆開女友的小蠻腰拿出一瓶酒來,開蓋對瓶吹,豪爽的像是梁山好漢。這小弟酒量也是霸道。文傑注意到他喝的那是高度酒,一口悶完也就是搖晃了一下腦袋,暗自震驚這是個牛人。側目瞅瞅給小弟鼓掌用手吹口哨非常高興的陳子銘。他今天這麼有閒情帶他來這種地方玩有什麼事情嗎?

從腳下不遠處他看到有一個打碎的酒瓶碎玻璃,偷偷看了眼沒注意他的陳子銘。心裡動了一個瘋狂的想法。撿起碎裂的酒瓶碎玻璃趁陳子銘不注意,尖銳的玻璃尖從他脖子上刺下去就能給琴鴿還有陳東“報仇雪恨。”

這個念頭彷彿夢魘圍繞在腦海裡,咬著下嘴唇,他一隻腳略微抬起了步子。第二步還未垮出。突然一個東西朝著他的面門砸了過來。

軟綿綿還有些冰冰涼,在嘴角粘粘的還很甜,是蛋糕?

“啪!”原來,大家都把蛋糕當成了手榴彈到處扔!陳子銘也不例外,看到文傑滿臉奶油蛋糕,頓時捧腹大笑。他也跟著給文傑添堵,隨手從後面抓來一把蛋糕又砸在文傑身上。大家“有來有往”玩的“不亦樂乎!”臺上那些熱舞的美女也是沒能倖免。

好在酒吧是陳子銘管的,就是鬧的再瘋也不會有人來打攪他們的“歡樂時光。”

“文先生,老大其實為人不錯,相處久了相信你也會知道!”一拉黑色休閒服的少年站在文傑身邊,懶洋洋的說道。

文傑測過身子看了看說話的人。

十足的社會小青年,抽著華子,肩膀上還刻有一條“栩栩如生”的大龍。青年眼窩凹陷,黑眼圈好重。一看就是經常熬夜吸毒的那類人。文傑皺了皺眉,不喜歡與這樣的人走的太近。

男人看了眼文傑身上的奶油蛋糕,笑著跟文傑說:“還在生氣啊?一個大男人那麼小家子氣嘛?”

文傑抿著嘴,轉而冷漠的告訴他:“你朋友被人殺了,你還能當著兇手的面說我不介意了,這話說出來你信嗎?”

青年搖了搖頭:“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來,喝酒!”青年像是變魔術似的從後面摸出兩杯上好酒的杯子遞給文傑。他沒接,看著青年又推了推酒,文傑依舊“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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