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不喝,煙也不抽,文先生真是好男人,想來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吧?”青年自己喝了兩杯酒,也沒有埋怨文傑不給面子,好歹是陳子銘帶來的人,自是要慎重對待。

從遞酒,遞煙都讓文傑拒絕,加上文傑一張“老實巴交”的樣子,青年這才忍不住打趣他的為人。

“喜歡我有什麼用。”文傑不想說話,只是搖搖頭。

陳子銘一會又來了,這回是親自拉文傑過來玩。

文傑不去,陳子銘不高興了,“好說歹說”楞是把文傑拽了過來。

蛋糕車已經撤走,大家身上都帶著蛋糕也沒人去洗,沒人在乎這個。

一張橢圓形的大桌,一夥人搖著骰子在玩國王遊戲。

“眾所周知”這是一個男人最愛的遊戲。文傑被陳子銘強行按在一個美女身邊。

女人很美,化著淡妝,五官精緻,在文傑身邊說話的聲音讓男人聽了都酥了身子。

“老闆,別緊張,第一次玩嗎?這個遊戲很好玩的,玩好了相信你會愛上它!”淡妝美女“吐氣如蘭”的說道。轉了幾圈骰子,文傑也清楚了遊戲的玩法。

猜骰子大小,輸的就要接受贏方的任何要求。這個可比真心話大冒險要刺激的多,文傑可是看著那幾個贏方給女人出的要求多麼越界!

“吹拉彈唱”今晚可在這裡看了個遍,文傑“心癢難耐。”身處想玩又不能玩的糾結中。

一個美麗的小姐姐猜錯輸掉,男方看著小姐姐開心的站起身哈哈大笑。他的要求與其他男人沒什麼兩樣。讓小姐姐為他吹起了讚歌。

“好了寶貝,別不高興了,人家看你好像也“迫不及待”,咱們私人玩一局?”淡妝美女笑著說。

酒吧裡的人沒有人在意這裡的樂趣,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什麼刺激的畫面沒見過?更何況陳子銘也在這裡玩,倒沒人敢“大大方方”的過來湊熱鬧。

文傑聽著淡妝美女的話更是按捺不住心底那頭即將出籠的野獸。不說話就代表了同意。淡妝美女“心照不宣”的點點頭,意思是我懂。

單獨要來一副骰子,陳子銘在對面同意了她的要求。其餘人識趣的沒人主動提及。

小姐姐拿上骰子與杯子先是小小的喝了一口酒:“玩之前先來一口熱熱身,希望第一把幸運女神會眷顧我!”

淡妝美女喝完,嫻熟的將骰子丟進杯底,搖晃,搖晃,變著法的搖晃。

“寶貝,你先來。”

淡妝美女身上很香,這股香味聞久了容易讓人迷失自我。文傑彷彿入了套,隨意的說了句“小。”

淡妝美女喃喃道:“有可能是大。”

開蓋,三個六。淡妝美女贏了。

文傑苦著臉很少可惜的模樣。

“哈哈,寶貝我贏了,現在我是國王!”淡妝美女還特意問詢文傑的意見,遊戲規則能不能充數。他是陳子銘的人,要是文傑不願意,淡妝美女也不會真的對他做出什麼太出格的要求。

“好吧,你提要求!”文傑只能苦笑。

她會提什麼要求?他在心底幻想陳子銘有意拉他過來不就是因為艾諾利嘉她們?這是在討好他嗎?

既然是討好,也可能這裡的人都提前讓陳子銘打過招呼,意味著他與淡妝美女的遊戲實則都是文傑握住了主動權。

無論輸贏,最後會“一親芳澤”都說不準。

這個念頭也就是一瞬間就讓文傑重新洗了牌。

她們都是陳子銘的人,是敵人,怎麼自個還能“心安理得”的真的在這裡玩?

淡妝美女似乎看出文傑的異樣,於是提了一個很香豔的要求。

她要來一杯紅酒,用自己性感的小嘴抿了一口。

文傑注意到杯角還留有她的唇印。她想幹嘛?

“喝了這杯酒!”淡妝美女的要求並不高,說起來還有“誘貨”的成分!

文傑石化了幾秒,最終,手指動了“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將酒杯接過。無意中觸碰到淡妝美女的玉手。

“吹彈可破”的面板真不是蓋的,還有那“難以言喻”的香味。一時間文傑陶醉的都忘了手上那杯淡妝美女抿過的紅酒。

鬆手“晶瑩剔透”的高酒杯呈直線下降。“嘭!”

好在酒吧裡音樂很大加上陳子銘他們玩鬧的聲音,以上種種倒不會讓杯子破碎的聲音太過吸睛。理論上是這麼說,陳子銘他們還是“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你們兩個玩歸玩,動靜比我們還大!”一人“滿不在乎”的嘲笑說。

陳子銘身邊的美女會來事,給點上一根菸。

“對不起。”文傑回過神,拼命給淡妝美女道歉。這一道歉惹的淡妝美女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說對不起,你可真有意思,一杯酒罷了,還怕酒吧讓你賠不成?”她繼續說:“就是賠也用不著你賠,那也是銘老闆賠,他可是酒吧的大股東哦。”說著,她還俏皮的朝陳子銘投去一個眼神。

文傑沒注意到這個細節,淡妝美女嗔怪道:“寶貝,一個大男人犯不著因為這點事就悶悶不樂吧?繼續!”

她又拿起骰子搖了起來,似乎女人能控制裡面的骰子點數,文傑看到她“胸有成竹”的搖晃,還有臉上掛著名為自信的笑容。裡面可能有貓膩!

些許的懷疑是有,文傑倒不敢當場把心底的懷疑說出口,若是說錯了,是不是得被人家姑娘笑話死。

大!文傑暗自給自己打氣。揭開杯底的那一刻,心臟都跟著富有節奏的跳動。

“呀,這回是你贏了。厲害,厲害!”淡妝美女邪魅一笑,玉指拖著下巴,衝著文傑溫柔的說道:“那麼,我的國王,請問有什麼吩咐嗎?”

“我……”文傑將心底的野獸按了回去,竟是說出一個“意料之外”的要求。在喝一杯酒。

淡妝美女聽了文傑與上一把自己提出的一樣要求,她頓時覺得這個男人想做點什麼?要來一杯酒,她愉快的詢問文傑:“要不要一樣的口味?”

一樣的口味?文傑沒理解“話外之音!”

淡妝美女已經給他做了回覆,輕抿一口,上面依舊留有鮮紅的唇印。

文傑吃驚的看著她。

“要不要?不要我可丟了!”

文傑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一飲而下。”他避開了唇印殘留的地方。陳子銘不多時向大家告別,說是有事要急著走,還命在場的眾人好好招待文傑,文傑是他好兄弟!

那些陳子銘的屬下紛紛說他小氣,偏偏對文傑那麼好。陳子銘說過節給他們紅包翻倍這才叫停了屬下的悲鳴!

陳子銘一走,那些人玩的更瘋,猶如脫韁的野馬。

幾個人輪流上來跟文傑乾杯還變著法的問他與陳子銘的關係。從給陳子銘做事開始他們極少數能看到他對一個人那麼上心。

除了他的頂頭老大“黃薇!”

文傑本就不會喝酒,在每個人的盛情下他還是每人來了一杯。喝到第七杯他感覺不行了,身體彷彿不在屬於自己的。

淡妝美女適時的挽住文傑的臂膀,像是他的正牌女友出來替他擋酒。

看到她替文傑擋酒,那夥人頓時來了興致,言語裡都在嘲笑她是不是對文傑有興趣。

淡妝美女拉出一抹微笑,認真的點點頭。“是又怎麼樣?”

將文傑丟在床上也是半夜的時候了,淡妝美女親自將醉醺醺的文傑扶到了酒店的房間裡,她開了房將文傑脫好衣服便是去做其他事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他似乎聽到淋浴洗澡的聲音。雖然醉了,可是意識還沒有完全喪失。

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衣服被脫的就一件苦頭!

“你醒了?”淡妝美女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如墨似的長髮在那潔白的大理石地面滴著水珠。女人看著文傑一邊用毛巾擦拭“溼漉漉”的頭髮一邊關掉了浴室的燈。

洗去了妝容的她“顏值”仍舊線上。之前喝酒的酒吧,燈光都較為朦朧,看的並不透徹。這回所在的高檔酒店房間,吊頂的巨大吊燈猶如太陽般將房間所在的範圍對映的“清清楚楚。”

“頭好暈!”文傑不勝酒力,猛烈的搖著頭藉此來讓腦子恢復清醒。

淡妝美女沒有說什麼,去另外的房間換好了一套粉色的睡衣。緊接著去廚師動起了“鍋碗瓢盆。”

“她在幹嘛?”儘管“暈頭轉向”可是對於淡妝美女的不合理操作依舊非常在意,等他想強行起來去目睹的時候,淡妝美女重新回到了視野,首先還是聞到的洗髮露的香味。

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茶水,晶瑩剔透的水面還浮有一顆顆紅色的枸杞。

“醒酒茶,等稍微有點涼了想喝,對醉酒的人有大用處!”

“謝謝!”杯子的質量很好,剛燒好的茶水看著熱氣都在翻騰,從淡妝美女手裡接過來卻是“溫涼。”

翹著二郎腿似乎是每個美女必備技能,淡妝美女坐在床上搖晃著大白退,興致高昂的跟文傑說話。“國王先生,你的酒量真的很差!”

能在酒吧經常玩的人酒量通常都不會差,二瓶二鍋頭都是日常操作,文傑才喝那麼些酒就醉的跟爛泥一樣。倒沒有想嘲笑他,淡妝美女就覺得很新奇,這個年代了不好喝酒的人“少之又少。”文傑又是陳子銘領來的人,喝酒功夫不會差才是,誰想到,這才哪到哪?

“你是陳子銘派來的吧?”文傑帶著醉意,有些迷糊的說了一句,聲音不是很大,但在這樣一個隔音效果很好的酒店房間裡聲音卻是出奇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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