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先生,你身體好點沒?我給你買了些慰問品,現在就在你家樓下,方不方便見一面?”真紅打來的電話。

“你等等,我現在趕回去。”

“你沒在家?是被利嘉大人安排在醫院嗎?”

“沒有,在她家裡療養。”掛了電話,文傑想著正好把那個支票還給她。出門打車的時間,文傑也被居住了這麼多天的豪宅所震撼。躺床上期間,一切生活上的事都是索菲二女幫忙打理,所以就出門都不需要。他所在的房間非常寬敞,牆壁上有著好幾副據說價值幾千萬的壁畫。

出門時還鬧了個笑話,沒有問她們出口在哪,由於豪宅太大,若是沒人指導都很容易迷路,心裡還吐槽房子的設計有夠惡趣味。

“文先生,回去的話我讓司機送你。”索菲說道。

“不用了,在這裡也麻煩了你們那麼久,送就不用送,我自己打車就行。”

艾維諾說道:“這裡離市中心很遠,恐怕打車要很長時間!”

文傑嘴角抽了抽:“那還是麻煩你們送我一程吧!”

開車的人是個“慈眉善目”的老者,給人的感覺很舒服。車上還配備了不少說不上名字的各類美酒。以她的身份這些酒絕對不便宜。司機還打趣說:“文先生喜歡可以全部拿去!”

“哦,謝謝,我不會喝酒,我就是好奇這些酒。”按了一下按鈕,車裡自帶的酒櫃便收回了裡面。

“那些都是索菲小姐託人從世界各地高價買來的名酒,裡面隨便一瓶酒的價值都不會低於十萬。”司機笑言:“這些酒也不是隨便給人喝的,平時都是招待一些大客戶用的,像是這類酒很多都是花錢都買不到的珍品!”

車子駛進了市中心,離文傑住的地方還有很遠的距離。

透過跟司機的談話,文傑瞭解到不少資訊,不過都是沒營養的東西。一個司機終究知道的事情非常有限。他告訴文傑,艾諾利嘉光是司機就有十多個,還有私人廚師,直升機駕駛員等等。光是她生活上的員工就不下一百個。平時都是不定時由艾維諾安排他們的工作分配。

“你們工資應該很高吧?”猶豫了有一會,文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他。才認識就問人家月薪多少錢是非常失禮也很讓人反感的。

司機暢快的笑了笑,眼神始終注意著前面,人老了,開車不能不注意安全。“文先生是利嘉大人的貴賓,這點小事告訴你也沒什麼,我一個月工資二萬多,一天工作量很輕鬆,偶爾送那一些身份顯赫的貴客離開,大部分時候還不是我上班,都是其他比我更可靠的司機。”

“哪有這樣說自己的,不過,你們的工資真的高,你看我一個打工的,成天累的跟狗一樣,一個月還不到五千,在華海市這個一線城市根本沒法活。”

老者頓時露出詫異的表情,“我不明白,文先生都是利嘉大人的貴客怎麼不找利嘉大人幫忙?”他又補充說:“我想,您若是不好意思,就是向索菲二位小姐說明,她們都會給你安排一份很好的工作,不瞞你說,她們幫忙找的工作,待遇高的很,又不累,您要是願意隨時都可以找她們!”

老頭是個熱心腸,一方面還是覺得文傑好說話,沒有那些上位者說話的腔調。一來就問工資,聊一些家常。要是文傑沒這麼接地氣,老頭萬萬不敢給他說這些。

像是艾諾利嘉那種處於頂峰的人“或多或少”都不願意在外面過多的展示自己,就是背後說她們“好話壞話”都不行,會讓主家認為他們工作態度不好。辭退是小,得罪了她們後果往往都很嚴重。

蘇煙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就是因為文傑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差點沒打死。

文傑也不傻,知道老頭跟他說這些算是好說話了。

“我跟她們並不熟,不然我也想讓她們幫忙工作的事!”

老頭沒有在說話,覺得文傑還是“有所保留。”

凡是在艾諾利嘉家裡工作的員工都清楚,從她們認識艾諾利嘉開始,似乎她從來沒有像那天晚上一樣替文傑整理房間還照顧他好幾天。私下裡,大家都猜,文傑會是什麼人。小白臉?甚至狗血的懷疑文傑會不會是艾諾利嘉失散多年的弟弟?

直到文傑今天離開都沒有得到一個準確答案,主家的客人他們可沒膽子去知道。

“你住這?”文傑住的很偏僻。這裡一棟棟樓房都是“年久失修”的老式筒子樓。老頭本認為,文傑好歹住在一個套房裡,停下車看到這座老式樓房,都替他惋惜。

吃過苦的都知道,這裡都是十幾二十平的簡約單人房。

“對啊,所以我過的很慘的。”文傑指了指樓梯口做出邀請:“要不要留下來吃飯?我說的是快餐。”

“謝謝……謝謝。建議你對自己好點,年輕人吃苦鍛鍊不能鍛鍊到這個份上!”老頭嘆息的說。

“這老頭還當我在遊戲人間了?”回家將那張支票翻了出來,給真紅打電話,得知她還在樓下:“你在樓下哪裡?”

“喜羊羊超市門口!”等了快二個小時。真紅從來沒有等過人,今天破天荒的等了二小時也是她知道文傑現在可能要從艾諾利嘉的家裡趕過來。

方才怕碰到那個恐怖的女人專門走到離文傑家有些距離的超市門口。

“你今天真漂亮!”老遠就看到門口的真紅,到了她面前忍不住誇讚道。耳朵兩邊有著一串紅色的寶石耳環,略微盤起的頭髮給人的感覺非常得體漂亮,下面的裙子上綴滿了寶石和玉石,簡直像一件紅寶石鎧甲。那個西服男也在,背後那把劍似乎跟他的主人一樣都不是好惹的,冷冰冰如同鐵塊。

“你也很帥,這衣服很貴吧?”別人或許不知道,作為上流社會的真紅對他身上的衣服就知道的清楚。

“嗯,利嘉送的,我想想回來換好衣服準備還回去。”

“嗯,說起來,你怎麼會認識利嘉呢?”真紅覺得文傑很奇怪,以普通人的身份跟李陽成為了朋友,本以為李陽就是文傑朋友圈裡最頂尖的那一類了,難以想象,連艾諾利嘉都稱他為貴客。那天晚上還下著大雨,不顧狂風暴雨,義無反顧的出來為文傑出氣,因此還得罪了蘇家。可見,文傑跟她的關係絕非一般。

“這個,普通朋友!”文傑打著哈哈說。“嗯,這個給你。”忽然想起了什麼,文傑急忙從兜裡將那張捏的有些皺巴巴的支票遞還回去。

後面的西服男露出不悅的神色,換做以往,文傑還不得被他嘲笑一番。城如真紅說的,文傑與那艾諾利嘉有著深一層的關係,若跟他交惡便是與她過不去。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無功不受祿,你與李陽的情況還是自己解決,我回去想了想,愛情這東西太複雜了,我不想因為這個原因平白無故的被人討厭。其實,您跟李陽也很般配,我看,你若是真心待他,就算是塊石頭也該被打動了。”

“這裡不方便說話,能不能換個地方?”真紅建議道。她發現路上來來往往的男人目光赤果果的太銀蕩,還有他們結伴前行無意的嘀咕聲非常惹人反感,故而才想換個地方說話。

“不了,東西你收好,我還有事先走了。”真紅沒收支票,文傑就主動將支票塞到她手裡才走。

“真紅小姐,現在怎麼辦?”西服男眼睛還離不開文傑走掉的方向。

“還能怎麼辦?這男人也是小心眼,送給他錢他不要,寧可傻兮兮的住在這裡。”真紅氣憤的撕掉支票,叉著腰,極為惱怒:“無論怎麼樣,這個文傑以後要將他當朋友對待,這也是間接的向艾諾利嘉示好。”

天氣還算不錯,沒颳風也沒下雨,應該是找工作不錯的日子。都說找工作跟結婚要挑日子,文傑心想,衝今天這個天氣就能找到合適的工作。

沒有熟人介紹也沒有幾個朋友聯絡,只有去附近一個招聘欄上找了又找,電話打了幾個都沒得到可靠的資訊。不得已轉身去那人才市場在試試看。

嘈亂,擁擠,焦急,冷傲,自卑…充斥在人才市場的每一寸空間。這裡“人山人海”彷彿黑社會準備要火拼。

應聘的人雖然很多,但良莠不齊,用人單位要找到真正能勝任工作的人也不容易。文傑一路摸黑前進,看到一個找保安的工作就忍不住躥過去排對。

一直排到下午五點左右,人才市場的管理人員都來吆喝說是快到時間準備關門了。

“您好,我叫文傑,今年24歲,這是我身份證。”文傑換上一張乾淨的笑臉將身份證遞過去。

“以前有沒有當過兵?”招聘的是個老女人,帶著一副黑邊眼鏡,談不上多好看,一身黑色幹練的職業套裙給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感覺。人家是招聘的,你是應聘的,這幅嚴謹的打扮自然用不著外人操心。

“沒有。”

“你電話多少?”老女人右眼略微動了動,拿起筆翻開灰色的厚重筆記本問起電話。

“我透過了?”文傑頓時欣喜的像是過年拿到紅包的孩子。

“電話~!”老女人加重了語調,有些不高興文傑沒回答她的話。

“明天會打給我吧?”看著關了門的市場門口,文傑有摸不著頭腦。

隔天,電話沒響,後天依舊沒有電話。低著頭重新去了趟人才市場。這回還好應聘上了,在肯德基上班。

“明天早上六點過來,因為你是新人,需要培訓,還有,現在有空去醫院做個體檢報告,還有你的健康證也一起辦好。這些都是工作需要。”招聘的小姐姐人美聲甜,是個充滿治癒力的美女。最後走之前美女還叫停了文傑。“我在這看你找了幾天工作,挺不容易的,好好幹!”

“好,謝謝您。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何敏。你呢?”

“文傑。”

“好內涵的名字,你父母應該想讓你多讀書以後好做個有用的人!”

“我是孤兒……”笑容“戛然而止”文傑悲傷的低著頭。

“對不起。”何敏從兜裡拿出一隻口香糖遞過去:“總之,做什麼工作都一樣,也都是變相為這個社會做出貢獻。麻煩您讓一讓,後面的人還在等著工作呢!記得體檢報告跟健康證!”

半夜跑了趟醫院花了幾個小時辦好兩個證件,體檢報告全部合格。要是放在十年前,恐怕他都被疾病整死了。因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從出來社會就一直吃苦受累,身體早早就留下了許多隱患,大病小病不斷。

好在他無意中發現自己能透過意識轉變成女性的身份。

那個擁有一頭紅髮的絕美女神,並且自帶無敵屬性。第一回變身後就發現變回來後的身體都被稍加改造,能抵抗一切病菌。原來隨時都會要命的疾病轉瞬就好。從那以後他在也沒去過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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