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星劍被他丟出老遠,發出沉悶的聲響。

“累嗎?”荊盛瘋狂點頭,荊歡坐在石墩子上擦汗,語氣平淡,“你揮了兩萬次,我也揮了兩萬次。”

荊盛眼神閃了閃,嘴硬道:“阿姐你練了這麼多年,當然不累了。”

“我第一次揮劍是七歲那年,祖父給我的就是沉星劍,從一開始的每天一萬次,到如今的兩萬次。”

“如今我十六歲,整整九年。”荊歡喝了口涼茶,“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爹孃如今還有保護我們的能力,你可曾想過,等他們不在了,等我不在了,你的孩子靠誰保護?”

南澤大陸近千年沒有修士飛昇了,不出意外的話荊父荊母只有幾百年的壽命。

荊歡此次的任務是保住荊家,避免荊父荊母還有荊盛的死亡。等時候一到,她會以飛昇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

到時候荊盛......哦不對,荊盛只有築基中期的修為,還是由丹藥堆出來的,虛得很,恐怕活不到她飛昇的那天。

荊歡頗為嫌棄的看了地上鹹魚癱的荊盛一眼,起身道:“你若是想死在我和爹孃前面,碌碌無為一輩子,大可以繼續混下去。”

光是她說沒用,還要荊盛自己想明白。

荊歡拿著鞭子在後面逼著他學習修煉,他自己不醒悟,沉溺酒色,最後還是一個死。

天色已經大亮,下人們忙碌起來。

荊盛躺在地上,仰面望天,許久沒有動作。

藏在暗處觀察的荊母還是心疼兒子,扒開荊父的手上前,剛想說些安慰的話,荊盛先嚎啕大哭了起來。

荊母有些慌了,連忙把人扶起來:“怎麼了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娘這就讓府醫來給你看看。”

聽見“府醫”二字,荊盛紗布底下的傷口一疼,哭得更大聲了。

荊母連忙安慰。

聽著荊母溫柔的聲音,荊盛鼻子更酸了,抱著荊母哭了個痛快。

荊父蹲在練武場角落裡,遠遠望著那對母子倆,嘆了口氣:“希望他能真的醒悟過來。”

方才歡兒的話他都聽見了,不無道理。

只希望荊盛能聽進去,至少別那麼荒唐了。

-

翌日,寅時。

荊歡還沒走到荊盛住處,迎面走來一穿著火紅勁裝的少年。

仔細一瞧,竟是荊盛。

他手裡拿著沉星劍,精氣神兒十足,衝著荊歡笑了笑:“阿姐咱們去練武場吧。”

荊歡眨了眨眼:“好。”

......

荊盛的改變很大,不僅沒再出門玩樂,每天寅時準時起身揮劍,還跟在荊歡後面修煉。

空閒下來抱著修煉的書籍啃知識點,雖然磕磕絆絆,也好過什麼都不學的強。

荊母這兩日眉開眼笑,看起來都年輕了好幾歲,拉著荊歡上街買衣裳。

白澤城修士眾多,隨處可見一身青衫或白衣的修士。

荊家作為四大家族之首,有不少人主動上前跟荊母打招呼。

她們同荊母說話時,目光都若有若無的瞥向一旁的荊歡,眼裡帶著探究和好奇。

荊母拉著荊歡上了成衣鋪二樓單獨的包廂。

“荊夫人,我們店裡昨兒新到了一批布料,很適合您這樣面板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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