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越王府門風正,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很快越王夫婦就知道了門口發生的事,臉色黑沉沉的,恨不得把荊歡拽回來打一頓。

臨走前還不忘還給越王府潑了髒水,和她那惡毒的親孃一樣,絲毫不顧越王府養育之恩,沒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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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國都到王家村有四天的路程,頭一天老嬤嬤沒怎麼刁難荊歡,頂多臉色難看些。

荊歡知道她憋著壞呢,卻也不怕,心安理得的使喚著她。

渴了讓她去找水,餓了讓她去找吃的。

老嬤嬤嫌麻煩不肯,被荊歡一腳踹下了馬車。

“誒呦!我的肚子!我的腰!我的腿!”

老嬤嬤上了年紀,在地上滾了兩圈,梗著脖子喊疼。

荊歡眼都不抬,冷冰冰的聲音傳出:“你若不去,我便回越王府好好跟越王妃談談。”

那一家四口和和美美,若是她又跑回去,越王夫婦得氣死,老嬤嬤也吃不著好。

老嬤嬤恨恨咬牙,自認倒黴,跑了老遠給荊歡買吃的。

剛出爐的燒餅又香又脆,荊歡懶洋洋的靠在馬車壁上,燒餅咬得咔嚓響。

老嬤嬤臉拉得老長,燒餅的香味直往鼻子裡鑽,心裡已經盤算著怎麼折騰荊歡了。

第二第三天過去,老嬤嬤還是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荊歡連馬車都不出了,吃喝全在馬車裡,老嬤嬤連她的頭髮絲都沒瞧見,氣得臉色發青。

第四天,荊歡終於下馬車了。

老嬤嬤面色一喜,躡手躡腳的朝荊歡靠近。

就在這時,一道粗聲粗氣的聲音響起:“不許動,打劫!”

老嬤嬤下意識回頭,被攔在馬車前面的十幾個山匪嚇得魂飛魄散,拔腿就要跑。

荊歡一把拽住老嬤嬤的袖子,等劫匪越來越近,一腳把老嬤嬤踹飛了出去。

老嬤嬤嚎叫的聲音只發出一半,就被山匪一刀捅死。

車伕見勢不好,早就跑沒影了。

荒山野嶺的,除了十幾個山匪,就只剩下荊歡。

山匪上下打量一番,見荊歡生得唇紅齒白,日後長大不知是何等禍水模樣,頓時起了心思,大手一揮。

“兄弟們,把人帶回去,金銀財寶和馬匹也帶上!”

歡呼聲響起,兩個山匪走向馬車,之前說話的那個走向荊歡。

見荊歡不哭不鬧,山匪哈哈笑了:“是個膽兒大的,賣去青樓還能多賣幾個銀子。”

荊歡雙手背在身後,似笑非笑:“你還沒問過我答不答應跟你走呢。”

山匪愣了下,隨後鬨堂大笑起來。

沒笑兩聲,他們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雙眼瞪大表情驚懼。

只見那離荊歡最近的山匪,脖子上出現一圈刀割般的傷口,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裡流出來。

只消一瞬,便撲通倒地,沒了氣息。

“嘖,好好的怎麼跑了?說好打劫的呢?”

荊歡輕柔的嗓音響起,清泠悅耳,到了山匪耳朵裡,卻宛如魔音一般。

山匪們再沒了先前的神氣,狼狽的四處逃竄。

荊歡指尖的青霧濃郁了許多,分成十幾縷,迅疾而出。

青霧繞著山匪的脖子轉了一圈,似風輕拂而過。

接二連三的撲通倒地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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