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姜樂平沒有死?”主位上的掌權者一時怒地推翻了桌子。

“一群蠢貨!”

“來人!全都給朕殺了!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飯袋!”

人都被拖走,慘叫聲停了下來後,身旁的公公小心翼翼地說了個喜事。

“陛下。”

“何事?!”

“長公主殿下收了您給的男子,其中有我們安插進去的人。”

姜舒遠坐了下來,“她這是開竅了?”

“這都歸功於陛下的耐心與好意。”

“不然長公主哪來這樣的喜事。”

姜舒遠看了看他,手在他臉上扇了扇:“還是你會說話,漲俸祿十兩。”

“謝陛下恩典。”

長公主府,文秋閣。

“唸白兄,嚐嚐這茶泡的如何?”

鍾唸白攬袖一手接過,品了一口。

“嗯。”

姚文懷看著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由調笑道:“也不知道你這張冷冰冰的臉是怎麼討得長公主的喜愛的,單單賜給你一個殿,倒是叫我們都擠在一個殿裡。”

“你們若想來,未嘗不可。”復又加上,“我不介意。”

姚文懷沒再搭他的話,轉手又遞給傅禮一杯。

“上次之後,這張公主的第二次測驗到現在也沒告訴我們,好像是把我們幾個人忘了一樣。”

“別說,其他人我不好奇,唯獨你。唸白兄,你與長公主…”

姚文懷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女聲打斷。

“這麼愛打探,不如直接來問本宮。”

“參見長公主殿下。”四人齊跪。

“嗯,起吧。”

她走至一旁,下人給她遞了把椅子。

“姚文懷。”

“臣在。”

“本宮聽說你很好奇測驗的第二項內容?”

“就…這麼想接觸我?”

姜秋倚在扶手上,手上把玩著茶盞。

“臣早已仰慕殿下許久。”

姜秋放下茶盞又看看自己的指甲,“那今天,你先來吧。”

還沒踏出幾步,姜秋轉回身:“鍾唸白,你來。”

跟著姜秋一路抵達她的寢殿。

外間,姜秋泡了盞茶給他。

“嚐嚐,是他泡的好,還是本宮泡的好?”

鍾唸白照例嚐了一口。

“自是殿下泡的好。”

她一笑,道:“本宮已經把你父母遷到了這公主府附近。”她從懷裡掏出了枚玉佩遞給他,“拿著這個,長公主府內外皆暢通無阻。”

鍾唸白握著手裡的玉佩,眼神波瀾:“謝殿下恩賜。”

“本宮累了,你走吧。”

“臣告退。”

房樑上的人看著鍾唸白走遠,落了下來。

“姜秋,你就這麼信任他?”

“叫姐。”

“哦。”他落座於她對面,鍾唸白剛坐過的位置上,“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那傻皇帝派來的?”

姜秋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就老老實實練武保護本宮就好,動腦子的事不適合你。”

“切。”他吐出嘴裡的草順手拿了新茶盞倒了杯姜秋沏的茶。

“呸呸呸。”姜川看著這杯子裡的“茶”,“這不就是水嗎?”

姜秋沒管他,看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麼。

今日是姚文懷和姜秋共進的晚膳。

姚文懷時不時為姜秋添幾個菜,姜秋起初還看看他,他予以一笑,後來就不再管他。

在外消食的時候,姜秋問他:“你猜猜,這第二道測驗的內容是什麼?”

“文懷愚鈍。”

姜秋笑了笑,偏過身看他,一步一步,湊近他。

“姚文懷,你其實要比鍾唸白要好看的多。”

她看著他的眼睛,“特別是這雙眼睛,可漂亮的緊。”

他的瞳色不同於常人,是淡藍色的,像是的琉璃一樣,在陽光下,能溢位光彩。

“你說,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我把你的眼睛剜出來,可好?”

聞言,他的睫毛一顫,後又坦然說道:“當然,文懷不會背叛殿下的。”

“回寢宮。”姜秋沒再看他,獨身走了。

“是。”身後下人應道。

待最後一個下人走過他身邊,他才回過神,跟了上去。

他於偏殿沐浴完,回到了主殿。

姜秋好像也剛剛沐浴完,現下正捧著書籍看的入神。

散落的長髮沒了金釵的點綴,顯得柔軟了些。

“殿下。”

姜秋放下書,直起身。

“你來了。”她攏攏寢衣,“時辰也不早了,睡吧。”

姚文懷還想問二次試驗的內容,卻見她不太想多言的樣子就放棄了。

姜秋習慣睡內側,儘管身旁有一個不知底細的男子,她也不改這個習慣。

姜秋入睡快。姚文懷還在放空的時候,就已經聽到她規律的呼吸聲了。

他小心側過身朝向她,看著她的臉,無聲地笑了笑。

長公主殿下,睡覺的時候還是蠻乖的。

他起了膽子,小心地想把手放到她的臉頰上。

剛要落下的時候,頸邊一涼。

是劍。

“手,放下來。”

他壓低了聲音,但語氣中的冷意不減。

姚文懷一愣,但還是按著他說的做了。

見他放下手,姜川也收回了劍隱到黑暗中。

姚文懷直到後半夜才入睡,起身的時候,身旁已沒了人。

“姚郎君,這是殿下給您的牌子。有了這個牌子,您可以在長公主府內暢通無阻。”

下人恭恭敬敬地將牌子遞給了他便退下了。

他這是……

“醒了?”

姜秋剛處理完事務,就聽下人說姚郎君醒了。

“讓殿下見笑了。”

“無礙。”

姜秋今天穿的相對偏素些。

獨山玉綠色的衣裳配上頭上的點翠,有種晨霧籠青山,凌寒自風來的感覺。

“昨日見你的衣裳料子的款式已然過時,我就自作主張替你選了新的料子,正好你醒了,讓他們給你量量,做幾身新衣裳,過幾日和鍾唸白隨我去赴宴。今日寒冷,還有幾件上好的狐裘已經置於你房中,自己隨意穿。”

“…是。”姚文懷有些“受寵若驚”。

姜秋說完就沒再管他,轉身離去了。剛到門口,侍女就替她籠上大氅,侍衛也趕緊關了門,沒讓風雪捲入。

不過,這次臨走前,留了一枚玉佩給他。

姚文懷看著手中的玉,這上好的和田玉,上面刻著“懷”一字。

“文懷。”

姚文懷聞言抬頭。

“傅禮?”他起身,“你怎麼來了?”

“寧弈那小子纏著要你的點心,我不給,偏要在那鬧。”

姚文懷笑著看他。

“給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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