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銳挑了一個接近外城的皇家商鋪作為販賣黃金液的會所。

對就是會所。

在宋銳的構想之中,黃金液賣給世家大族,同時,每一批黃金液都要留出三份,免費給老百姓治療,只要他們兩個時辰內沒事。再讓世家大族子弟使用。

美其名曰,試藥。

而這黃金液產能有限,不是所有人都能第一時間用上的。作為一個會所,怎麼能沒有會員制呢?

平民試藥用較為上層的,濃度低的,顏色暗淡的黃金液,這批是免費的,而中檔的則是使用中間的,濃度適中的。定價就五兩白銀一份吧。

最高階的便是最下層的黃金液,顏色神似暗金,看著就高階。一份就是一兩黃金。

弘治年間的黃金大概能當八兩白銀使用。

藥不算貴,但是會員就過分了。

青銅會員需要十兩白銀的充值。

白銀會員則是一百兩白銀。

黃金會員是一千兩白銀。

至於紫金會員則是一萬兩白銀。

充值的白銀只能用於購買黃金液,且概不退換。

每個黃金以上的會員都要單獨造冊,記錄賬本。而且會打造相應的小卡片,上面寫著髮卡日期,便於對賬,還有編號,嘿,這888的編號還能有溢價,到時候找幾個黃牛,溢價賣。至於這小卡片,精緻,必須精緻,真金白銀青銅都要用上。

想到這,宋銳急忙吩咐錦衣衛去再招一個珠寶匠來。

算了,我還是自己去吧。

宋銳摸著兜裡的三萬五千兩的大明寶鈔,不知道夠不夠,身後跟著的還是那兩個錦衣衛。

珠寶匠。。。

四海商行走起。

許金印愁眉苦臉的,三萬兩白銀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宮裡出來的東西都是精品。若是拍賣說不定還能小賺一筆。

問題是,他許金印敢賣嗎?

許金印思慮了很久,還是不賣了,畢竟腦袋重要,但是這保管不需要成本啊。

許金印想著,家裡什麼地方能把這些東西藏好,只見自傢伙計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掌櫃的,不,不不好了。”

“什麼事,慢慢說,天塌不下來。”

小夥計喘了一口氣說道。

“那個,那個錦衣衛大人,又來了。”

“啊?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許金印急忙吩咐眾人將銀子藏好,然後哆哆嗦嗦的走了出去。

“宋大人,小人這小店沒現銀了,您這出門對家,他們還有現銀,小人這剩的兩三百兩白銀,也不夠大人您使喚啊。”

“嘶,本大人走了一天,有些口渴,這就是許老闆的待客之道嗎?”

許金印苦笑著讓小夥計上茶,上好茶。

“大人,您這今天來是?”

許金印一臉獻媚的看著宋銳。

宋銳則是呷了一口茶,開口說道。

“皇家黃金液需要一個珠寶匠,本大人這次來就是想問問許老闆,有沒有人推薦?哎,別急著推辭,這皇家黃金液,是太子殿下的產業,抵押那些東西也都是為了開業,這沒有珠寶匠,這點就開不成,這資金收不回來,自然放在許老闆那的寶貝也沒法贖回來不是,恐怕為了維持,還要再向許老闆抵押些物品呢?”

許金印聽著連連苦笑說道。

“大人說的是,至於這珠寶匠,小人還真有些訊息,這京城之內。就屬物華樓的珠寶最為精巧。大人可去那看看?”

“好,許老闆帶路。”

許金印臉色大變,

“這物華樓京城內人人皆知,不需要小人帶路了吧。”

宋銳起身走到錦衣衛的面前,噌的一聲拔出了繡春刀。

“這劍利不利啊?”

“回大人,這是刀!”

許金印冷汗淋漓,

“小人這就帶路。”

京師

物華樓前

“大人,到了,小人可以回去了吧。”

“急什麼,進去?”

許金印無奈的跟著宋銳進了物華樓。

“喲,許老闆,您今天買買買。”

物華樓的夥計看到許金印身後跟著兩個錦衣衛,頓時驚慌失措。

“去三樓找個雅間,讓你們的掌櫃的,啊不,讓你們東家過來。”

眾人去三樓坐定,倒是發現宋銳不見了。

“巧奪天工,巧奪天工啊,這簪子絕了。”

宋銳當然是被這根金燦燦的簪子吸引了目光,這簪子鏤空,鑲嵌著大大小小的寶石。一旁垂下來的金子,墜著幾個小一些的寶石,光彩照人。

一邊許金印發現宋大人走丟了,急忙下樓,看著宋銳身後跟著兩名錦衣衛,店裡夥計圍一圈,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金印急忙拉著宋銳就往三樓走。

“大人,別忘了正事啊。”

“本大人知道,那個簪子,給我包好,多少錢,我買了。”

宋銳的聲音從二樓傳下來。

夥計們有些憋笑,憋的心口疼。

這才是一樓,好東西都在二樓呢。

宋銳磕完了第三盤瓜子的時候,這物華樓的東家才姍姍來遲。

“宋大人,這是物華樓的東家卓雅芷。”

“這位是宋大人。”

宋銳望著這個似乎三十多歲的婦人,不由得感到佩服,一個女人能拉起這麼大一片家業,不容易。

“開門見山吧。我要你們物華樓最好的珠寶匠來為皇家打造一些物件。這是三萬五千兩大明寶鈔,算是給物華樓的補償。”

卓雅芷暗暗有些心裡發苦。

張三四是她們物華樓最好的珠寶匠,但是他一個人一年都能給物華樓掙一萬兩白銀,這三萬五千兩,還是大明寶鈔。

想到這,卓雅芷抽泣的說道。

“大人,奴家夫君去年走貨被土匪所害,家中只剩下孤兒寡母,張師傅要是走了,這物華樓怎麼辦是好啊。”

宋銳看著眼淚說來就來的卓雅芷,開始佩服她的演技起來。

他夫君不是沒有兄弟叔叔,他們沒能把這份家業奪走,就說明這個女人不簡單,用威脅,捅到弘治天子那不好。不過,還是要威脅一下,直接服軟更不好。

“卓夫人這意思是,不樂意給皇家辦事啊,咱們這物華樓,莫非樂意給瓦剌人辦事不成?”

卓雅芷暗道,壞了,這個年輕人不好糊弄。

“大人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奴家哪裡做過這樣的事情啊,只是這卓家,孤兒寡母的,大人這麼欺負我,傳出去有損大人名聲。”

宋銳暗笑一聲,我都錦衣衛了,不過似乎可以省下這筆寶鈔。於是宋銳開口向許金印問道。

“本大人什麼官來著,有什麼好名聲嗎?”

許金印看著宋銳笑眯眯的眼神,感覺自己說是不好,說不是,也不好。於是開口道。

“哎呦,大人,您是錦衣衛啊,承蒙皇家厚愛,託您為皇家操勞,誰不說您是個有本事的人啊。”

宋銳轉頭笑眯眯的看著卓夫人。

卓夫人終於鬆口。

“奴家這就去叫張師傅。”

沒想到來到這雅間的卻是個少年。

那少年風風火火的跑來,推開大門手裡還拿著一把銼刀。

“我父親為人老老實實,從不與人爭執,你們這些貪官汙吏,休想帶他走。”

身後的中年人急急忙忙的趕來。

“胡鬧,出去,快出去。”

“慢著,讓他過來。”

宋銳望著怒目圓睜的少年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他還是個孩子,還請大人恕罪,小人願跟大人走一遭。”張三四跪下磕頭道。

“我叫張皓!”

“我找你父親,是為了聘請他去為皇家黃金液工作,不是為了捉拿他。”

聞言張師傅惡狠狠看著通報的小夥計。

小夥計也沒說錯啊,他聽見的就是什麼賣給瓦剌,為瓦剌工作什麼的,這些首飾賣給誰,他們是真不知道啊。

“張師傅,你這兒子手藝怎麼樣?”

“大人,小兒是要讀書科舉的,他不會這行。”

“爹,我會,”張皓同樣跪下朝他父親說道。

“你,你這,唉。”

宋銳饒有興致看著張皓,開口道。

“我來給你畫一張圖,去請書法大師提幾個字,太陽落山前,你若是能打造好,你跟我走,至於科舉,本大人給你找最好的老師,至於工作,放心活不累。”

張三四聞言大喜

“謝大人,謝大人。”

張三四就是一賤民,天災之年流落到物華樓幫大師傅打雜,一打就是二十年,隨後手藝愈發精湛,過繼給了大師傅當兒子,大師傅傾囊相授,這才讓張三四在三十歲之前娶上了媳婦,有了大胖小子。

為了讓兒子能出人頭地,張三四隻能繼續打磨技藝,終於當上了大師傅,但是他兒子出身不好,沒有好的書院願意收,啟蒙結束後,在家自學四書五經。張皓也逐漸開始自暴自棄,學起了他父親的手藝。

太陽剛落山頂的時候,張皓拿著一張沒有編號的金卡走了過來。

宋銳望著這張金卡笑道。

“好小子,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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