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宋銳從龍泉觀歸來的第四天,一個太監來向宋銳支錢,原因是租借馬車行的馬沒草吃了。

宋銳這才急急忙忙的讓人駕著馬車去往馬車行。

“這是您的押金。”

宋銳疑惑的問道。

“這,逾期了三天,沒有什麼費用嗎?”

車馬行的掌櫃,急忙拱手解釋道,

“小女的腸胃不好,還請大人給個青銅會員的名額。至於這逾期,大人哪裡逾期了,明明借了十天,這才四天,這是您的租金,要退還一半。”

“宋銳望著那個一變成了十,後面的中文大寫的壹,被塗抹寫成了拾,淡然一笑,下午三點,你帶你閨女來黃金會所吧。”

好傢伙,宋銳還是低估道觀背書的神藥對這個時代人的吸引力,尤其是到了黃金會所,看到那裝修,還有皇家背書的牌匾。

宋銳預估第一次出藥,只能治大概不到五十人,於是約定每週三,放出五十人名額,第一次,免費!今天就是第一次。

皇家黃金會所前面人山人海,這才上午十點左右啊。

宋銳繞到後門,這才進去。

“堅仁老弟,怎麼樣了?”

王堅仁一臉苦笑的回覆道。

“第一爐已經準備好了,過了午時,便開爐煉藥。申時,開第二爐,分發第一爐的藥。”

宋銳點點頭,躺在了石桌旁的躺椅上,石桌上擺著濃茶,點心。

宋銳也不想這麼趕,可是,蕭公公給他來傳話,說是朝堂之上,多位大人對他虐待囚犯,覺得宋銳有傷天和,都不用下次彗星,只要有一次大災,這朝堂多半也管不了災民,到時候,替罪羊宋銳覺得自己就要上絞刑架了。

唉,愚昧的時代。

時間轉瞬便到了申時。

宋銳開啟會所大門,來到這人山人海的門口。

望著黑壓壓的人群,還有一部分是抬著床過來的。

“大人,求求你救救孩子吧!”

“大人,我娘已經病了好久了。”

“大人。”

“大人。”

宋銳抬手製止人群的嘈雜,開口說道。

“神藥分種類的,今天這一類,是治療肺,胃,腸,或者外傷的百病,至於其他人,還請回去,今日,我無能為力,但是其他神藥已經在造了。不是這些病的,還請回去。”

眾人見宋銳這真的免費治病,也不管什麼能不能,只管跪下磕頭。

宋銳也是無奈一嘆,讓錦衣衛從百草堂強請來一位老大夫,幫忙先診斷是否是能治的,然後再請眾人治病。

七天一個週期,古人的病大多一個週期便能治的好,而重症的,宋銳則是定為了四個週期,口服,反正這大蒜素,有效成分也不是很高,沒什麼危害。最多就是喝點酒,吃了點蒜,至少吃不死人。

七天前宋銳精選了十個重症四十個輕症,這些個傷口發炎,或者腸胃有病的都已經治癒。

第三天的時候,幾個衣著華貴的青年急急忙忙的的跑到了黃金會所的正門口,傻眼了。

“這,怎麼這麼多人啊。”

他們身邊的武士抽刀,命令圍在門口的病人或者病人家屬,讓出一條道路來。

宋銳聽見會所門口熙熙攘攘的,起身往門外呵斥道。

“沒有名額就是沒有名額了,你們要麼等下週,再吵吵以後都沒你們名額。”

宋銳一陣頭疼,看不起病的窮人太多,這次的道長和皇家同時背書的義診。真是很多人的的救命稻草了,可是,為了掙錢,宋銳真的不敢賤賣。

那衣著華麗的青年張銘,正咚咚咚地敲著門。

“誰呀,誰呀,讓我看看是誰,以後都沒你名額了。”

宋銳猛地一下開啟大門,張銘直接撲倒在了會所大廳地上。

宋銳開口說道。

“來來來,把你名字寫一下,上黑名單,以後都沒你們的名額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英國公張懋之子張銘!”

“我管你誰呢,來籤個字,畫個押,以後沒你們名額了。”

“家父張懋!”

“簽字畫押!”

“家父張懋!”

跟他一起來的武士急忙拉著張銘,低聲說道。

哎呦,小公爺啊,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老公爺那邊,還等著藥呢。

張銘頓時啞火,

“那個兄弟啊,你這黃金液,能治肺癆不能?”

兩個月前,英國公張懋,在五軍都督府當值的時候,染了風寒,武將嘛,這點小病還用著治?直到張懋開始止不住的咳嗽了,才開始診治。

肺結核,肺癆!明代的絕症。

太醫束手無策,正在張家絕望之際,張銘聽到一流言,有人假借皇家名義給民眾散發包治百病的符水。

正直的張銘想起自己重病的父親,一生氣直接報了官,眼見三天過去,這家會所還沒有查封,今天早上他詢問順天府當差的好友,好友對此誨疾莫深,張銘頓時想到這可能是真的。於是張銘開始多方打聽。

壞訊息,這藥不是包治百病。

好訊息,能治肺部疾病。

壞訊息,中醫典籍裡沒有任何藥能治肺癆。

好訊息,這藥不在中醫典籍裡出現過。

壞訊息,這藥名額有限。

好訊息,張家有的是錢。

宋銳看著張銘,一下子捂住了口鼻,

“你你,離我遠點。”

張銘苦笑道。

“不是我,是我父親,也就是英國公。”

宋銳開口道,

“肺結核,啊呸,肺癆嘛。。能治。不過這周名額已經沒有了。”

張銘眼神放出來光彩,隨即開口道。

“本公子給錢!若能治好,給你一千兩白銀。”

宋銳淡淡開口道。

“這藥啊,產量稀少,每天這都是有限的。要是給你們一份,這一次就要再煉一爐,這一爐啊就是五百兩。”

張銘神色古怪。

“你莫不是瞧不起我張家,區區五百兩。我張家會拿不出來?”

“哎呦,小公爺喲,不是我蒙你,這一爐是五十人,一天的量,這藥啊,只能維持三個時辰,三個時辰不喝下,這藥力也就沒了。老公爺這病比較嚴重,需要喝二十天。也就是一萬兩白銀。”

張銘轉身向身邊的武士呵斥道。

“還不回去拿錢?”

於是兩名武士急衝衝的回家,會所門外又響起抽刀聲和呵斥聲。

“張小公爺啊,咱們這有個規矩,這藥不賣。”

“你莫不是戲耍我等?”

張銘拍案而起!

宋銳急忙拉著張銘坐下。

“坐,坐,不是那個意思,咱們啊,叫會所,不叫藥堂為什麼,咱們就是給大明官員和咱們大明勳貴服務的,看見這張紫金卡了嗎?裡面有一萬兩白銀,登記造冊的,但凡看病都是從裡面扣錢的,沒錢了需要充值的。”

宋銳把這張紫金卡遞給了張銘。吩咐下人登記造冊。

“老公爺可以住到我們這的雅間,需要用藥的時候直接在會所內就用了,而且不用擔心下人弄丟,或者被賊人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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