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鄧布利多教授的要求,海倫斯借了詹姆斯的隱形斗篷從密道先行一步,前往豬頭酒吧。

這個又髒又亂的小酒吧門上赫然掛著“暫停營業”的招牌。鄧布利多教授說過這酒吧的老闆是他的人,海倫斯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進去了。

酒吧的老闆背對著大門隱在前臺的陰影裡,海倫斯走上前掀開了隱形斗篷,正準備開口,就聽見一聲粗聲粗氣的吼叫。

“沒看見門上的牌子嗎,蠢貨?今天不營業!”

打小就聰明伶俐的小姑娘呆了兩秒,才吶吶地說:“鄧布利多教授叫我來的。”

仍是不耐煩的語氣:“行吧,自己上樓去等著!”

海倫斯剛邁開腿,那個老闆好像遲鈍地發現了什麼似的,終於轉過身來打量著她:

“等等,阿不思•鄧布利多叫你來的?你多大了?成年了嗎?是喝了那什麼能變小的魔藥嗎?”

“差幾個月滿15週歲,先生。”海倫斯仍好聲好氣地回應著面前這個古怪的小老頭。

高高瘦瘦的老人突然啪地把手裡的東西砸在桌上,發出巨大的噪聲,嚇了海倫斯一跳。

“這老混蛋!*****阿不思•鄧布利多……喪心病狂……連未成年人也拐騙!”

海倫斯呆若木雞地聽著暴躁的小老頭吐出一長串罵鄧布利多教授的髒話,然後“禮貌”地請她滾出去。

“無論是酒吧還是鳳凰社,都不是小姑娘家家待的地方!”他如是說。

“先生,我並沒有加入鳳凰社,而且我有自主決斷的能力。”

“可是你在為鄧布利多辦事!你還未成年!”

“呃,準確來講,今天是阿不思在為我辦事……”

“可是你還未成年!”

正在海倫斯頭痛著怎麼和這個油鹽不進的老固執說明白的時候,一聲輕微的噼啪,鄧布利多教授帶著他們的客人幻影顯形出現在兩人面前。

接下來場面的混亂程度遠超海倫斯的預料。酒吧老闆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身手敏捷地不知道從哪抓了一坨東西,對準鄧布利多教授擲了過去。

而鄧布利多教授並沒有動用魔杖,只是熟練地透過妖嬈的走位躲了過去,靈活得簡直不像個百歲老人。

一股混著羊羶味的惡臭瀰漫,剛剛那是……

“阿不福思,我們可說好了,你放下手裡的羊糞!在女士和客人面前,我們還是保留些所剩無幾的風度吧!”

原來他就是阿不福思,海倫斯打量著老人像鋼絲一樣交纏的灰白鬍子,還是找出了兄弟倆的相似之處。難怪他們鬧矛盾採用如此幼稚原始的打架方式,而非用魔杖……

“不招收未成年人,這是鳳凰社的原則!阿不思!這小丫頭片子才十四歲多,就和……當年一樣!

如果這小妮子出了什麼問題,你要如何給她父母兄弟交代!”

(注:鳳凰社那部提到過,鳳凰社不收未成年人,即使是救世主也不能在成年前加入。{本註釋不佔正文字數}

前文提到的劫盜者、奧塔、愛米琳屬於預備役,成年前也不能參與會議和內部事務。目前時間線已經到1977年,他們已經陸續成年。)

兩人頗費一番口舌,才解釋清楚海倫斯與阿不思互利共惠、不為人知的結盟關係是很安全的。

這次鬧劇終於結束,四人移步二樓,不過阿不福思還是一副不贊同的模樣。

定下心神,海倫斯才發現這位應邀而來的麻瓜物理學家很眼熟。花白的微蜷短髮,略顯混濁的灰眸……

“普林斯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之前我就猜測克勞奇和普林斯這兩個姓氏在麻瓜中不怎麼常見……”

原來是在劍橋大學見過的那位馬裡厄斯•懷特先生,他居然也是啞炮。具體的情況鄧布利多教授已經和他介紹過,兩人也不多寒暄,開始了相關事宜的討論。

“我的初步計劃是先用比較低的放射源試探神秘人是否能察覺放射源,再做進一步打算。

聽聞神秘人要下榻馬爾福莊園,為表尊敬,馬爾福莊園一定為他新置辦一個房間。我以為,只有一套大理石的傢俱才能與他的身份相稱。”

阿不思坐在一邊似懂非懂地聽著,而阿不福思則下樓去為大家準備酒水。

海倫斯轉過頭,簡單為阿不思解釋一下:

“大理石或多或少含有放射性物質氡,通常顏色越深,含量越高。至於挑選一套放射性比活度水平較高的大理石,就交給懷特先生了,請您也一定注意防護。”

懷特先生微微頷首表示同意,但提出其效果有限,需要日積月累且不可能引起確定性效應。他們最終商議決定用低放射性物質先行試探,如若可行,再做進一步打算。

為保險起見,阿不思帶海倫斯幻影移形到某麻瓜醫院的放射科,嘗試了他所掌握的所有檢測魔咒。萬幸,現有魔法體系的確未涉及放射性物質這個麻瓜領域。

再回到豬頭酒吧的時候,阿不福思已經做好了午飯。他沒好氣地把一鍋粘稠噁心的燉菜放在桌上,又掏出三杯酒分別甩在自己、阿不思和懷特先生面前。

最後,朝著海倫斯的方向,極具針對性地吼著:“抱歉,我這酒吧本來也不是未成年人呆的地方,沒有什麼適合小姑娘喝的東西。”

他對海倫斯這種“未成年人不知所謂,瞎摻和大人們的危險事務,還執迷不悟”的行為怨念很深,直恨不得用惡劣的態度勸退她。

面對一片赤忱的關懷,海倫斯也生不起氣來,好脾氣地從隨身攜帶的施了無痕伸展咒的小包裡掏出三瓶可樂和雪碧分給大家,只是分到阿不福思時卻故意說不夠了。

阿不思無奈地看著面前一個將近百歲的老小孩和一個十餘歲的小小孩鬥法,笑眯眯地說:

“三把掃帚有一種櫻桃糖漿蘇打水味道不錯,既然海倫斯有更好的飲品,我想你應該不需要嘍!”

海倫斯的眼睛瞬間亮了,哥哥平常把她管的太嚴,她是不被允許進魚龍混雜的酒吧的。

“阿不思!你要相信我可以同時喝兩杯飲料的。”

最終幼稚的一老一少達成一致,阿不福思去替海倫斯買來了蘇打水,而作為交換,海倫斯也把可樂和雪碧分給了阿不福思。

顯然海倫斯已經成功把這兩種麻瓜飲品安利給了鄧布利多兄弟倆,看著兩人喜滋滋地抿著肥宅快樂水的樣子,海倫斯猜測喜甜大概是刻在鄧布利多一脈基因裡的嗜好。

酒飽飯足,海倫斯好奇地看向阿不福思:“先生,我猜想您一定是位格蘭芬多吧?”

“何以見得?就因為阿不思是格蘭芬多?”

“因為目前我見過的,會用糞蛋之類的東西攻擊人的巫師,都是格蘭芬多……”

海倫斯歪著頭開著玩笑:“有四位目前還在校就讀。”

這一聽就是劫盜者四人組了,阿不思只覺得額角突突地跳著,六年來這幾位可沒少給他找麻煩……

“還有兩位明年才出生。他們倆的能力可僅次於詹姆斯他們……”海倫斯接著說。

老校長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老一代的惡作劇人明年畢業,新一代的明年出生,這新舊交替的詭異命運感!12年後,又有的頭疼了!

“小妮子,你是個先知?”阿不福思重重地從鼻孔噴出一股氣來,“不要以為會預言就了不起,照樣阻止不了悲劇的發生。你小小年紀,還是多考慮父母兄弟的感受,少摻和些危險的事情吧!”

海倫斯否認了先知的說法,卻虛心接受了阿不福思的好意。

小劇場:

海倫斯:“我們大概需要多少西弗的照射量?”

阿不思:“???這和普林斯先生有什麼關係?”

馬裡厄斯•懷特:“哦,先生,西弗不是一個人,是麻瓜物理學中輻射劑量的一種單位。”

小貼士:輻射劑量的單位是希沃特(Sievert),記作Sv,讀作“西弗”。

而西弗勒斯(Severus)的簡稱西弗寫作“Sev”。

(對不起我導,當年她講放射性物質的時候,講多少西弗多少西弗,我的心思都不在課上。

當然,不能讓我導知道……好孩子不要學,上課要認真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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