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趕國際飛機確實很累,後臺及時請假了一天,那些留言說什麼要斷更,要太監,換人寫之類的帶節奏的,都是什麼玩意兒?請大家別信這些,估計就是他們自己正在追的書斷更了他們心裡不平衡吧。)

“咳,咳咳……”

高坎一直在咳嗽,剛才任原那一大腳丫子,真得要命。

“哥哥,外面搞定了。”

魯智深這會兒,也帶人進來了,一進來就告訴任原,外頭已經清場。

“大師辛苦,兄弟們有受傷嗎?”

“沒有,這群混混都是一些唬人的玩意兒。”

魯智深晃了晃手腕,顯然,還沒有打過癮。

“凌振兄弟現在正在外頭看著,哥哥,你這邊怎麼樣?”

“大師來的正好,這個傢伙捱了我一腳,現在正趴著哼哼呢。”

魯智深一看,可不是嘛,這地上一坨,就是高衙內啊。

“花,花和尚,你,你敢打,打我一下試試?”

好不容易捋順自己胸口的氣之後,高坎也看到了魯智深,他一下子也明白了,自己今天上當了!

這個大和尚,是林沖的人啊!

“灑家就沒聽說過這種請求,你說吧,打哪兒?”

魯智深用力一拳再次打在高坎腹部,這一拳下去,高坎眼睛都要凸出來了!

想想那個鎮關西,天天殺豬,身體強健,就是這麼霸道的一個人,也就捱了魯智深三拳,就沒命了。

而高坎,天天沉迷於酒色,身子早就被掏空了,魯智深這一拳打下去,高坎只感覺眼前一黑,似乎在空氣中看到了自己的祖宗。

“大師,你別打,你那拳頭,威力太大,容易直接給他打死,那樣子太便宜他了。”

任原趕緊上去阻止。

怎麼能讓他這麼痛快掛了呢?

“哥哥說的是,那灑家就不打了。”

魯智深想了想,有道理,鎮關西才接了自己三拳,然後人就沒了。

這個高坎,萬一這一拳就給他送走,那不是便宜他了嘛!

“時遷,看看這貨兒還能喘氣不?”

任原示意時遷去看看。

時遷上去,踢了高坎一腳,高坎吃痛,這一次喊出聲了。

“小高啊,你不行啊,我們都還沒用勁兒,你就倒下了?”

任原蹲下來,拍了拍高坎的臉。

“呸,你們這群,這群逆賊!你,你就不怕我爹嘛?”

高坎用力吐出自己嘴裡的鮮血,然後惡狠狠地說。

“哎,這不還挺硬氣嘛,剛才那樣子是不是都是裝的啊?”

任原又拍了拍他的臉,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首先,嚴格來說,你爹,並不是高俅,你只不過是過繼的假兒子。”

“其次,高俅來了,我都照打不誤,更何況你?”

“逆賊!奸賊!惡賊!”

高坎破口大罵,捱了任原一腳加魯智深一拳,還這麼能罵,也真是挺牛。

“我一定會告訴我爹,然後把你們滿門抄斬!特別是你!你這個領頭的!”

“哇喔,我好怕啊,你來啊。”

任原一臉害怕的樣子,然後一臉就踩在高坎臉上了。

“你平常欺負百姓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是奸賊?逆賊?惡賊?”

“你自從被高俅這個老王八蛋收為兒子之後,在東京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你手上的人命,有幾十條了吧?被你欺負的女子,要麼自殺,要麼被你賣進青樓。”

“高坎,你以前也只不過是窮人家的孩子,只不過因為高俅的關係才讓你搖身一變成了權貴子弟,你怎麼就成了這個模樣?”

“你以為我想?”

任原的話,似乎說道高坎的痛處“你知不知道以前我過得什麼日子,但自從我成了衙內,我這才發現,以前的自己白活了!那叫一個窩囊!”

“現在我有權,有錢,我能欺負別人,我想睡什麼樣的姑娘,就能睡什麼樣的姑娘,而那些姑娘以前根本就不會看我一眼!”

“你懂什麼叫權力嗎?你不懂,你這傻大個!鄉巴佬!你有能力去東京畫舫上溜達嗎?我告訴你!我有能力!所以,我要更多的權利!”

“我要用我爹權利給自己鋪路!我姓高啊!所以我要一步一步,爬到最高!”

高坎越說越激動,最後,明顯已經有些魔怔了。

“混賬!明明是你自己人品不行,還敢如此狡辯。”

魯智深一聽,火又上來了,他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大師淡定,和這種人,有什麼好講的。”

其實任原有些失望,因為和十字坡上的張青比起來,高坎這些話,完全沒有煽動性啊!

想想人家張青那洗腦的話術,那可是能給自己保命的存在。

小高,你不行啊!

而且,誰說老子土包子的?誰說我去不起東京畫舫的?

東京最大的畫舫,那是我妹妹的!

老子今晚就能坐上去!

當然,沒必要和高坎解釋這些。

“小高啊,本來呢,我有個讓你能舒服一點兒死法,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你爹高俅,是不是不能生了?所以才認你啊。”

“那我就讓他,斷了根。”

任原咧了咧,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你,你別亂來!我警告你,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當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高坎看著任原的表情,感覺自己五肢一涼。

“哎呀呀,不要這樣,男子漢大丈夫嘛,你當初強迫那些姑娘的時候,她們是不是也請求過你?你放過他們了嗎?”

“你,你是魔鬼,你,你別過來!”

高坎奮力而徒勞地在地上掙扎著,使勁兒想蹬腿。

“是了,你以前強迫那麼多姑娘的時候,她們應該也是這樣子,你當時,就沒有心軟啊。”

“時遷,控制住他!”

時遷立刻上前,控制住高坎,順便往他嘴裡,塞了一團抹布。

“人有五感,可我覺得,你這傢伙,不配為人,再加上你爹高俅,也是害人不淺,所以高坎,我以個人名義,剝奪你的五感!”

任原拿著一把尖刀,靠近高坎之後,立刻下手!

“嗤!嗤!嗤!嗤!”

任原的刀法那可是鼎鼎有名的,精準的四刀,一下斷了高坎的手筋腳筋。

然後時遷從懷裡掏出一小瓶藥,快速把高坎嘴裡的布拿出來,然後把那瓶藥倒進高坎嘴裡。

任原手上刀法不停,又飛快削掉了高坎的鼻子和耳朵。

最後,高坎就剩下一張眼睛,死死盯著任原,彷彿要把這個毀了自己的魔鬼的樣子刻在心裡。

“你別這麼看我,你這是罪有應得。”

“不過我不介意你記住我的樣子,以後在地獄裡,你都會被我嚇醒。這是你這輩子,最後能看到東西了。”

任原倒是無所謂,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高坎早就沒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嗤!”

反手一橫,任原一刀斬過,高坎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後雙目劇痛傳來,他再也看不到了。

他本能想喊疼,可缺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張教頭,你可解恨?”

任原看著張教頭說道。

“賢侄,苦了你當惡人,對這種小人動手,髒了你的刀。”

張教頭看著高坎現在悽慘樣子,心中的不快,終於消散了不少。

“嫂嫂,你覺得呢?”

任原再看向張氏,這還得她和丈夫差點兒生離死別的人,最後的生死,需要她來定奪。

“叔叔,借刀一用。”(任原是林沖師弟,張氏可以稱他為叔叔,就是小叔子的意思。)

“嫂嫂?”

任原有些意外,莫非張氏,想親手了結這個人?

自己這個嫂嫂,這麼霸氣的麼?

“你這衙內,不知道毀了多少女子清白,今日我就為那些姐妹,討個公道!”

張氏雖然平時非常溫和,但畢竟是張教頭的女兒,也算是將門虎女,當她果決起來的時候,一般人是真趕不上!

一刀閃過!血光乍現!

高衙內的胯下,頓時血流如注!

任原等人,突然覺得胯下一涼……

嗯mmm,師兄,嫂嫂這樣子,你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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