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懷澈就那麼直勾勾盯著姜梔,許久後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小四在阿梔肚子裡一向安穩,阿梔就沒懷疑過什麼嗎?”

姜梔一下子變得有些悲傷,但這種情緒瞬間被她蓋過,她苦澀一笑。

“臣妾的錯。”

紀懷澈:“錯在阿梔愚鈍還是錯在阿梔沒護住小四。”

姜梔閉上了眼睛,有些不敢看他。

她緩緩開口:“我懷疑過是不是自己太愚鈍了,心緒不寧這句話我問過太醫無數遍,其實打心底裡我是不信的。”

她睜開眼睛,眼眶紅潤,有些無助的哽咽說道:“有了小四後,我的開心陛下也是見證,何來不安啊。”

紀懷澈點點頭。

那段時間的姜梔每日開心的不行,天天纏著他給小四唸書。

他們四個人別提有多和諧了。

“只是這一切我已經不敢細想了,我想過讓陛下查清一切,但是陛下,您日日勞碌,我全看在眼裡,既然事情已經掉落,何苦還讓您去煩惱。”

她的眼淚宛如珍珠般砸在紀懷澈的手背上,姜梔伸出手摸了摸紀懷澈的臉頰。

“我曾說過那段日子是美夢,她讓我真的感受到無比美妙的幸福,那是懷樂樂時都無法體會的。”

“我想小四也是開心的,孩子一大就著急和陛下玩耍,只不過臣妾無能罷了。”

隨後她深呼吸,低下頭拿出帕子先擦掉在紀懷澈手背上的眼淚,又擦了擦臉。

她眼眶紅潤,嘴角勉強擠出一抹微笑來。

“小四安穩,太醫院皆是見證,麗妃姐姐都常說小四如若能出生必是頑皮的,臣妾也是這樣想的。”

她摸著肚子,渾身散發著母愛的氣息,彷彿孩子沒有走過一般。

“那段時間孩子鬧騰的臣妾睡不安穩,陛下時常在側陪伴,那時的父子連心,陛下必定比 臣妾還要來的愉悅。”

紀懷澈也是忍不住撫摸上她的肚子,握著她的手。

確實那段日子皇子頑皮,他都覺得興奮,阿梔總被鬧得日夜睡不安穩。

可是他只要去了,孩子便會陪著他玩兒一會兒,就安安穩穩。

阿梔說的不錯,父子連心。

他真真切切有所感受,孩子康健,一天天在變大,就等著和他出來問安。

太醫院的太醫皆說安穩,日子一大便也來稟告此乃皇子。

那麼一日之間兩個孩子的流產,陸答應有些話語所言不無道理。

但皇后竟然查不出一二,只有一些閒言碎語,到底是誰。

甚至還來挑撥他和阿梔的關係,他早知阿梔滿心滿眼皆是他。

麗妃?

到底是好心還是故意,阿梔愚鈍,他要多注意些了。

姜梔發現紀懷澈沒說話,稍微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裝似隨意的開口:“因著臣妾,這段日子麗妃姐姐和陛下都操勞太多了。”

“麗妃姐姐懷孕期間對臣妾就是百般照拂,現在麗妃姐姐心裡也難受。”

“臣妾想麗妃姐姐生辰快到了,陛下定要好好犒勞姐姐一番。”

紀懷澈看著她確實在為麗妃考慮,一時之間有些話語倒也說不出來了。

當初也是他勸著阿梔和麗妃交好的,現在阿梔在後宮也只有一個麗妃做朋友。

二人也確實和睦。

紀懷澈點點頭,“好,阿梔心善。”

隨後他開口:“那阿梔先回宮,晚些朕去看你。”

“是,臣妾告退。”

離開後姜梔對殿外的周德生囑咐道:“陛下近日是否又睡不安穩?”

周德生:“昭妃娘娘英明。”

姜梔苦笑:“哪裡是我英明啊,殿下眼底烏青難掩,可見勞累,是我的錯,這個孩子陛下真的很在乎,可我竟然沒保護好。”

她說著說著就有些哽咽,隨後仰頭站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等會兒我讓寶財送點安神茶給陛下,周公公煩請送一下,也莫要說是我送的了,省得陛下操心。”

周德生:“是,奴才遵命。”

姜梔離開後,周德生便進入了殿內。

姜梔坐在轎子裡神情冷漠,寶財說:“皇帝先後喊了皇后娘娘,麗妃娘娘和娘娘,陛下在懷疑娘娘?”

姜梔:“懷疑很正常,為君者,他從未安心過,到處疑心,只能是孤寡寡人。”

隨後她笑了笑,低聲默唸。

不過誰也別說誰,她不也一樣嗎?

那還真是天生一對呢。

回到宮裡,小銀子寶財守在殿外。

安仁跪在地上:“啟稟大人,屬下等人救助不及時,晏意中身受重傷,但無性命之憂。”

姜梔毫無感情說道:“都去領罰。”

隨後她吩咐道:“安排人看好了,再出事情都趕出去。”

安仁:“是大人。”

隨後他繼續說道:“前朝災禍連綿,科舉停滯不前,皇帝焦頭爛額找了許多謀士出謀劃策。”

姜梔點點頭,這些他都知道:“安排盧家去。”

天災人禍可憐的是百姓,可是紀懷澈過於的剛愎自用。

現在無法解決只能背地裡乾著急。

表面上佯裝天下太平。

“是。”

隨後姜梔突然想到什麼說:“讓安途出宮照看晏意中。”

安途和安仁是兄弟。

安途最開始是晏意中給姜梔留下來的人脈,安仁是姜梔自己收納的。

安仁:“是大人,小的這就去辦。”

隨後姜梔說:“這段時間結束後,給你幾日休假,等會兒在拿幾瓶桃花釀走,我剛釀好沒多久的。”

然後她笑著說:“不過有一點現在不準喝,容易誤事。”

安仁笑了笑:“是大人。”

然後他調笑開口:“饞大人這一口桃花釀許久了。”

姜梔:“有空我和你一起喝點,讓蘭貴人下廚可好。”

“好。”

寶財敲敲門,“皇后相見娘娘。”

安仁:“小的告退。”

姜梔:“嗯,這段時間看著點都辛苦些,結束後每人賞半年俸祿。”

寶福帶著皇后進來。

姜梔笑著起身迎接,牽著皇后坐在軟榻上。

寶福等人上好茶水點心就退下了,殿內就皇后和姜梔二人。

皇后抿著嘴,有些猶豫。

姜梔:“娘娘都來了,就打算這樣子空手而歸嗎?”

皇后看著她,笑著搖搖頭。

這傢伙總是能洞悉人心。

姜梔:“倒不是體察娘娘,而是娘娘的表情都放在臉上了。”

皇后噗呲笑了出來。

好吧,她認了,自從擔子感覺卸下來了以後,她徹底在蘭香姜梔面前有些放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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