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一場大戲3
這邊蘭嬪剛想解釋什麼,李太醫匆匆趕來開口:“陛下,昭嬪娘娘已經甦醒。”
紀懷澈一聽立刻起身,趕忙進了內殿,皇后見狀立刻吩咐道:“秋瑾,給所有娘娘小主安排好位置,任何人不得外出,不得互通訊息。”
然後她吩咐:“淑妃賢妃同本宮一起看管。”
紀懷澈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姜梔虛弱的一陣風似乎都能把她吹跑,他連忙走上前扶著姜梔。
姜梔笑著說,“陛下,嚇到你了嗎?”
然後她拿起陛下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緩緩開口:“對不起,讓陛下憂心了,我真的沒事,別擔心。”
紀懷澈看著她內心皆是痛心和喜愛。
阿梔永遠以他為重。
紀懷澈沒說話,表情有些凝重,姜梔有些急了,語速都變快了,強行爬起身,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懷裡親了親。
“陛下,你看我真的沒事。”
紀懷澈內心悸動,人也有些不安分,直勾勾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低頭吻了下去。
等在出來的時候,姜梔羞得要命,直接躲在紀懷澈懷裡。
紀懷澈笑著直接將她抱在懷裡,姜梔摟著他的腰。
坐在椅子上後,紀懷澈的神情冷冽,問道:“如何?”
周德生端來一個盤子,說:“陛下先別碰,奴才讓太醫查驗一番。”
這玩意一股子異味兒,燻的嗆人。
紀懷澈皺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李太醫看了半晌,又給胡太醫,張太醫仔細查驗後。
李太醫:“回稟陛下,這此藥乃是和虞美人相似的毒藥流亡。”
紀懷澈思索片刻問道:“流亡和虞美人可能分辨?”
李太醫立刻明瞭皇帝的意思。
開口解釋:“此物藥效和虞美人相似,普通檢查並不能分辨到底什麼因何中毒。”
“流亡有解藥,但是流亡時間久了依舊致死,所以昭嬪娘娘已經病入膏肓,無論是不是流亡都可一試。”
紀懷澈:“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快給昭嬪服用解藥啊。”
李太醫:“陛下,太醫院並無流亡解藥,一般情況流亡的解藥和毒藥並存。”
眾人都聽懂了李太醫的意思,皇后立刻詢問:“周公公,此藥何處尋來?”
周德生:“花溪閣。”
盧常在聽到後連忙起身跪下開口:“嬪妾不知,嬪妾不知,這不可能是嬪妾的。”
周德生沒理會,繼續對著皇上開口:“奴才翻遍了花溪閣,只有此物,並沒有多餘的解藥。”
紀懷澈突然看向周德生,“那就繼續查,朕就不信了。”
盧常在開口:“蘭嬪,肯定是蘭嬪娘娘,陛下蘭嬪娘娘那裡肯定有問題。”
盧常在:“陛下,嬪妾的蛋羹,蘭嬪娘娘肯定是為了保住嬪妾的孩子,才放嬪妾放過一馬,為了陛下綿延子嗣。”
紀懷澈:“把你們主子扶起來。”
“蘭嬪那邊搜宮情形如何?”
周德生搖搖頭。
蘭嬪氣的眼眶都紅了,直接跪在地上:“陛下,臣妾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切都是背後之人想置臣妾於死地,如果不是臣妾清清白白,乾乾淨淨,怕是早被陷害致死了。”
淑妃冷不丁的開口:“盧常在的藥方也沒搜出?”
周德生依舊搖搖頭。
淑妃看向盧常在:“那麼就是盧常在出言不遜,陷害蘭嬪咯?”
盧常在剛緩和的情緒,一下子又害怕的不行,腿都在顫抖,被花錢攙扶著。
“不,不是的,嬪妾,嬪妾。”
她話還沒說完,紀懷澈揮揮手:“懷著身孕,別跪來跪去的,坐著回話。”
盧常在點點頭,“嬪妾,嬪妾不敢誣陷蘭嬪娘娘。”
淑妃冷眼看過去,“所有事情都推向一個死人,你們都是會言語的。”
盧常在一下子哽住了,不敢說話。
皇后:“淑妃,別嚇她了。”
淑妃:“皇后娘娘嚇到臣妾了。”
皇后煩躁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看向盧常在:“淑妃所言也有理,盧常在,那張藥方是你先提出的,但蘭嬪處也並無。”
蘭嬪也是委屈巴巴看向盧常在,“本宮待你不薄,但盧常在你為何對本宮咄咄逼人。”
盧常在嚇的徹底不敢言語。
花錢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開口:“我們小主所言非虛,奴婢也可以作證。”
蘭嬪冷哼一聲:“你們主僕空口白話,到底是何居心。”
紀懷澈被這幾個人吵的頭疼,低頭就看到姜梔在神遊,似乎一點都不關心這些事情。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姜梔這才回過神給他一個微笑。
她沒發出聲音,用嘴巴一張一合。
紀懷澈看出來了她的口型,笑著說:“朕不累,阿梔再辛苦些。”
珏嬪看著面前這一幕,手裡的帕子都快絞爛了。
紀懷澈無視下面所有人哄了一會兒姜梔,隨後開口:“查不出來,就掀翻整個後宮。”
然後紀懷澈開口:“各位愛妃估計也累了,皇后安排點膳食,一日不查出解藥就都在這地方待著。”
“朕倒要是看看最後能查到什麼東西。”
皇后點點頭。
太長的時辰,所有人都有些疲乏,賢妃更是困的直接毫無形象的打哈欠。
姜梔神采奕奕的,整個人或許因為皇帝的滋潤顯得更加光彩照人。
紀懷澈看了看她問道:“阿梔怎麼了?”
姜梔輕聲說道,“陛下放我下來吧,然後陛下閉著眼睛養神一會兒。”
她繼續開口:“陛下勞神,聽臣妾一言可好?”
紀懷澈寵溺的點點頭。
姜梔仗著所有人不敢直視紀懷澈,直接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後坐在了紀懷澈的軟榻上。
然後她眼睛盯著紀懷澈。
紀懷澈笑著點點頭,就直接靠在了姜梔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隨後姜梔眯著眼睛看著下面都疲乏得妃嬪。
她看了一眼皇后,皇后估計也是困的不行,但還要強撐著精神。
她低著頭笑了笑。
整整兩個時辰,殿內寂靜一片,雖然都備有膳食,但基本都犯困,也無人食用。
盧常在和白貴人是徹底的睡著了。
宮妃們哪裡遭過這種罪,按理來說現在本來就該是睡熟的時刻。
可現在只能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