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蘭嬪剛想解釋什麼,李太醫匆匆趕來開口:“陛下,昭嬪娘娘已經甦醒。”

紀懷澈一聽立刻起身,趕忙進了內殿,皇后見狀立刻吩咐道:“秋瑾,給所有娘娘小主安排好位置,任何人不得外出,不得互通訊息。”

然後她吩咐:“淑妃賢妃同本宮一起看管。”

紀懷澈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姜梔虛弱的一陣風似乎都能把她吹跑,他連忙走上前扶著姜梔。

姜梔笑著說,“陛下,嚇到你了嗎?”

然後她拿起陛下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緩緩開口:“對不起,讓陛下憂心了,我真的沒事,別擔心。”

紀懷澈看著她內心皆是痛心和喜愛。

阿梔永遠以他為重。

紀懷澈沒說話,表情有些凝重,姜梔有些急了,語速都變快了,強行爬起身,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懷裡親了親。

“陛下,你看我真的沒事。”

紀懷澈內心悸動,人也有些不安分,直勾勾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低頭吻了下去。

等在出來的時候,姜梔羞得要命,直接躲在紀懷澈懷裡。

紀懷澈笑著直接將她抱在懷裡,姜梔摟著他的腰。

坐在椅子上後,紀懷澈的神情冷冽,問道:“如何?”

周德生端來一個盤子,說:“陛下先別碰,奴才讓太醫查驗一番。”

這玩意一股子異味兒,燻的嗆人。

紀懷澈皺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李太醫看了半晌,又給胡太醫,張太醫仔細查驗後。

李太醫:“回稟陛下,這此藥乃是和虞美人相似的毒藥流亡。”

紀懷澈思索片刻問道:“流亡和虞美人可能分辨?”

李太醫立刻明瞭皇帝的意思。

開口解釋:“此物藥效和虞美人相似,普通檢查並不能分辨到底什麼因何中毒。”

“流亡有解藥,但是流亡時間久了依舊致死,所以昭嬪娘娘已經病入膏肓,無論是不是流亡都可一試。”

紀懷澈:“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快給昭嬪服用解藥啊。”

李太醫:“陛下,太醫院並無流亡解藥,一般情況流亡的解藥和毒藥並存。”

眾人都聽懂了李太醫的意思,皇后立刻詢問:“周公公,此藥何處尋來?”

周德生:“花溪閣。”

盧常在聽到後連忙起身跪下開口:“嬪妾不知,嬪妾不知,這不可能是嬪妾的。”

周德生沒理會,繼續對著皇上開口:“奴才翻遍了花溪閣,只有此物,並沒有多餘的解藥。”

紀懷澈突然看向周德生,“那就繼續查,朕就不信了。”

盧常在開口:“蘭嬪,肯定是蘭嬪娘娘,陛下蘭嬪娘娘那裡肯定有問題。”

盧常在:“陛下,嬪妾的蛋羹,蘭嬪娘娘肯定是為了保住嬪妾的孩子,才放嬪妾放過一馬,為了陛下綿延子嗣。”

紀懷澈:“把你們主子扶起來。”

“蘭嬪那邊搜宮情形如何?”

周德生搖搖頭。

蘭嬪氣的眼眶都紅了,直接跪在地上:“陛下,臣妾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切都是背後之人想置臣妾於死地,如果不是臣妾清清白白,乾乾淨淨,怕是早被陷害致死了。”

淑妃冷不丁的開口:“盧常在的藥方也沒搜出?”

周德生依舊搖搖頭。

淑妃看向盧常在:“那麼就是盧常在出言不遜,陷害蘭嬪咯?”

盧常在剛緩和的情緒,一下子又害怕的不行,腿都在顫抖,被花錢攙扶著。

“不,不是的,嬪妾,嬪妾。”

她話還沒說完,紀懷澈揮揮手:“懷著身孕,別跪來跪去的,坐著回話。”

盧常在點點頭,“嬪妾,嬪妾不敢誣陷蘭嬪娘娘。”

淑妃冷眼看過去,“所有事情都推向一個死人,你們都是會言語的。”

盧常在一下子哽住了,不敢說話。

皇后:“淑妃,別嚇她了。”

淑妃:“皇后娘娘嚇到臣妾了。”

皇后煩躁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看向盧常在:“淑妃所言也有理,盧常在,那張藥方是你先提出的,但蘭嬪處也並無。”

蘭嬪也是委屈巴巴看向盧常在,“本宮待你不薄,但盧常在你為何對本宮咄咄逼人。”

盧常在嚇的徹底不敢言語。

花錢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開口:“我們小主所言非虛,奴婢也可以作證。”

蘭嬪冷哼一聲:“你們主僕空口白話,到底是何居心。”

紀懷澈被這幾個人吵的頭疼,低頭就看到姜梔在神遊,似乎一點都不關心這些事情。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姜梔這才回過神給他一個微笑。

她沒發出聲音,用嘴巴一張一合。

紀懷澈看出來了她的口型,笑著說:“朕不累,阿梔再辛苦些。”

珏嬪看著面前這一幕,手裡的帕子都快絞爛了。

紀懷澈無視下面所有人哄了一會兒姜梔,隨後開口:“查不出來,就掀翻整個後宮。”

然後紀懷澈開口:“各位愛妃估計也累了,皇后安排點膳食,一日不查出解藥就都在這地方待著。”

“朕倒要是看看最後能查到什麼東西。”

皇后點點頭。

太長的時辰,所有人都有些疲乏,賢妃更是困的直接毫無形象的打哈欠。

姜梔神采奕奕的,整個人或許因為皇帝的滋潤顯得更加光彩照人。

紀懷澈看了看她問道:“阿梔怎麼了?”

姜梔輕聲說道,“陛下放我下來吧,然後陛下閉著眼睛養神一會兒。”

她繼續開口:“陛下勞神,聽臣妾一言可好?”

紀懷澈寵溺的點點頭。

姜梔仗著所有人不敢直視紀懷澈,直接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後坐在了紀懷澈的軟榻上。

然後她眼睛盯著紀懷澈。

紀懷澈笑著點點頭,就直接靠在了姜梔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隨後姜梔眯著眼睛看著下面都疲乏得妃嬪。

她看了一眼皇后,皇后估計也是困的不行,但還要強撐著精神。

她低著頭笑了笑。

整整兩個時辰,殿內寂靜一片,雖然都備有膳食,但基本都犯困,也無人食用。

盧常在和白貴人是徹底的睡著了。

宮妃們哪裡遭過這種罪,按理來說現在本來就該是睡熟的時刻。

可現在只能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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