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周德生的進來,喚醒了這些昏昏欲睡。

紀懷澈眼睛都沒睜開:“說。”

他現在也是有些煩躁,一天天的竟是給他找麻煩。

周德生:“解藥找到了,也讓太醫分辨了。”

紀懷澈突然睜開眼睛:“快給昭嬪服用。”

周德生:“奴才也吩咐太醫院加緊製藥,一旦熬好,就馬上端來。”

紀懷澈笑著拍了拍姜梔的手說:“阿梔別怕,有解藥了,有解藥了。”

姜梔笑的溫順:“好,臣妾多謝陛下。”

皇后開口:“周公公何處尋來?”

周德生:“華陽宮素喜房內,但只有解藥並無毒藥。”

珏嬪突然愣住,然後條件反射看向蘭嬪。

蘭嬪瞪了她一眼。

珏嬪:“不可能,死無對證,為何都是素喜。”

紀懷澈冷聲看過去:“朕也想得知,素喜可是你從孃家帶來的。”

珏嬪立刻跪在地上,“臣妾不知,素喜已死,一切推給她,明擺著是汙衊嬪妾。”

隨後紀懷澈哼了一聲,暗衛從外面走進殿內來。

“小路子已經招供,是他聯合蘭嬪故意陷害珏嬪,給了他十萬兩銀子,並且安排了出宮後的出去,微臣等皆已查明。”

“素喜也早已被蘭嬪買通,東窗事發,蘭嬪便先下手為強,為的只是拿走那塊宮牌。”

“但陛下來的太快,無奈之下他並未搜到,只想快速離去。”

珏嬪憤恨的看著她,委屈巴巴對紀懷澈說道:“臣妾冤枉,謝陛下還臣妾清白。”

蘭嬪也是跪在地上開口:“不可能,是有人冤枉嬪妾,不可能,是你珏嬪,還是你昭嬪。”

姜梔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暗衛在此時從懷裡拿出一張單子,隨後另一個,小太監端著盤子,還跟著李太醫。

“蘭嬪娘娘寢殿內有個暗道,微臣順勢查下去,發現了盧常在所言的藥方,和流亡的毒藥與解藥。”

李太醫:“啟稟陛下,臣等驗過,流亡無疑。”

然後暗衛開口:“不止流亡,還有虞美人。”

蘭嬪:“不可能,不可能。”

暗衛也沒理會蘭嬪死死瞪著他的眼睛。

繼續面無表情開口:“蘭嬪寢殿內的暗道通向各個宮殿。”

皇后看著蘭嬪:“放肆,蘭嬪你好大的膽子。”

蘭嬪一點都不慌開口:“這位大人說什麼,臣妾一概不知。”

就在此刻珏嬪突然跪在地上開口:“求陛下救救嬪妾,嬪妾也中了流亡,才不得不和蘭嬪同流合汙,陛下救命。”

“臣妾一直不敢說,就是害怕蘭嬪不給臣妾解藥,所以才會和她走的近。”

她哭的梨花帶雨,讓人憐惜。

紀懷澈使了一個眼神給李太醫。

李太醫連忙診治,然後回稟:“珏嬪娘娘確實中了流亡,只不過一直有解藥緩緩壓制,所以輕易查不出來。”

紀懷澈起身,將珏嬪扶起來,姜梔順勢遞給她一個帕子。

紀懷澈拿著帕子給珏嬪擦了擦眼淚,隨後摟著她緩緩開口:“既如此,愛妃把事情說清楚。”

珏嬪脆弱的靠在他身旁,嬌滴滴開口:“臣妾剛進宮本想只依靠著陛下,但是蘭嬪過來對臣妾威逼利誘,臣妾一開始不願的,可是後來她和臣妾講了徐常在中了虞美人的事情。”

“臣妾怕極了,但蘭嬪娘娘說,只要臣妾聽話,她就有解藥。”

“臣妾一直都疑惑為何臣妾莫名其妙中了虞美人,原來是密道。”

紀懷澈點點頭,然後摸了摸珏嬪的臉。

隨後問蘭嬪,“可還有要說的?”

蘭嬪跪的筆直:“臣妾不知。”

紀懷澈摟著珏嬪,然後直接離開說道:“蘭嬪關進冷宮,皇后淑妃賢妃一起查。”

“散了。”

紀懷澈突然回頭看著姜梔說:“記得到時候乖乖喝下解藥,朕到時候去看你。”

姜梔笑著點頭:“是,謝陛下關懷。”

一場大戲似乎就此落下帷幕。

皇后疲憊開口:“都散了,明早請安取消,各位姐妹們好好歇息。”

“白貴人和盧常在有孕直接和我去鳳儀宮,白日再回。”

“是,臣妾/嬪妾等遵命。”

皇后看向姜梔,“你也到鳳儀宮,解了毒在回去。”

“是,臣妾遵命。”

皇后腰痠背痛回到鳳儀宮,姜梔進入寢殿也是鬆了口氣。

李太醫剛好把藥端進鳳儀宮,姜梔一飲而盡。

隨後直接昏了過去,李太醫開口:“皇后娘娘放心,如果是流亡,醒來昭嬪娘娘就可解。”

皇后點點頭:“李太醫直接守候在此。”

皇后安置好姜梔後,才出去,淑妃閉著眼睛在那邊等著。

她眯著眼睛,打著哈欠說:“賢妃困了,回去睡覺了。”

皇后笑著走過來,“那蘭香不去睡會兒?”

淑妃敲了敲腰背:“今天看了這麼一場大戲,困是困了點,要回去睡倒也真睡不著。”

皇后喝了口茶,用手撐著腦袋,笑意難掩的開口:“姜梔倒是下了一盤大棋。”

淑妃笑著說:“是啊,虧我們嚇個半死,人家直接把我們都當棋子,賢妃她們都是矇在鼓裡。”

皇后:“姜梔從頭到尾就說過,她不信任宮裡任何人。”

淑妃點點頭。

是啊,人家從頭到尾就說過。

只是她們一廂情願要和人家交好罷了。

以身入局。

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淑妃:“接下去怎麼查?”

皇后:“皇帝背地裡已經在查了,咱明面上過一下就行。”

密道一出,紀懷澈就不可能留著蘭嬪了,蘭嬪必死無疑。

就是看前朝如何解決罷了。

說是給她們查明,其實也就是讓她們等著。

淑妃:“那我們去加一把火?”

皇后看了看姜梔的位置搖搖頭:“姜梔或許有別的想法,等她醒來吧。”

淑妃點點頭。

然後她神情冷漠說道:“看皇帝的意思,姜梔必須也只可能是流亡,否則姜梔估計立刻就失寵了。”

皇后沒回答。

姜梔根本就沒有確定,是什麼毒藥,可皇帝絲毫不在,直接下了定論是流亡。

但萬一不是呢?

姜梔無能是嗎?

皇帝永遠那麼的自以為是。

淑妃有些擔心看向皇后問道:“那珏嬪呢?”

皇后面不改色的說:“看皇帝的意思,不可能重罰,或許還會加以褒獎。”

姜梔疼的快把被褥都抓爛了,徹底回過神後才深呼吸一口氣。

緩緩睜開眼睛後,看向旁邊的李太醫。

李太醫笑著說:“昭嬪娘娘無礙了。”

姜梔:“本宮還覺得中毒頗深,呼吸不順,此藥太過厲害,即便解了,也損傷身體,甚至對子嗣上有礙。”

李太醫點點頭,“流亡確有此後遺症,微臣必當如實回答。”

“那辛苦李太醫了。”

李太醫起身行禮:“微臣職責,微臣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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