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他把臉面緊湊上去,性感的薄唇,一直貼附在她的耳邊,對著她的耳畔,輕柔地吹上一口氣,立即就有麻酥酥的感覺襲上來。

“你說我要幹嘛?當然是來滿足你的慾望?”

既然她剛剛有要跟他表白的傾向,那她肯定不會牴觸自己的身體。

餘翰陽這樣想著,右手已然從她敞開的襯衣底下,偷偷地探了進去,還沒等瑾以晨驚覺過來,他便已經動手bo|開她身上的衣衫。

她是個生理期正常的女人,身子突然受到男人的撫|摸,不可能沒有感覺,只是等她感到異樣,思緒漸漸明瞭開來的時候,上身的衣衫,早已經被餘翰陽剝|得精光。

身子起初受到挑釁的時候,瑾以晨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身體莫名地熱起來,才發現這並不是夢,卻是真實存在的。

可惜,現在已經遲了一步,餘翰陽bo|完女人上身的衣衫,又開始動手退去下身的阻攔。

修長的大手,方才貼著她的小腹,順流直下,倏然受到了瑾以晨的阻攔,她慌亂地伸手過去,連用兩隻手按住他貼放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不讓它再繼續深入下去。

“餘翰陽,你流氓,快把手給我拿出來。”

流氓?剛剛不是她想要跟自己表白嗎?

如果是這樣,她應該很喜歡自己的身體才是?

可她怎麼……?

餘翰陽有些不明其意,總覺得女人的心思很難猜,跟他那麼多公務比起來,女人還要更加麻煩一些。

有時候,她們明明很喜歡,而表現出來的卻是一副十分厭惡的嘴臉,比如就像現在這樣。

他潛意識下,這個女人是需要自己的,而她的臉上卻鑲上了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

該不會是因為她很害羞吧?

應該就是害羞,畢竟這才是他們第三次做這樣的事情,事不過三,他覺著過了這一次,一切都該歸於平常了吧?

為了能讓她早一點習慣自己的身體,餘翰陽決心把這一次給做了,就算頂著她那副要一刀捅死他的嘴臉,也要把她給做了。

只是,她剛剛的掙扎反抗,不著痕跡的打攪了餘翰陽的興致。

方才他可是全身心投入,胸腔裡的yu火不斷地往上騰昇,那感覺真是美極了。

可惜,這個女人一點也不配合,男人的大手本想著從她嫩滑的小腹上,順流直下,卻也受到了阻礙。

餘翰陽難以想象,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女人,從哪兒來那麼大力氣,竟然能把他快要深入nei褲的手,及時阻攔住,沒能讓他如願剝開她下身的衣物。

感覺到他的爪子,依舊用力的往她的小nei褲裡面竄著,瑾以晨僅剩的力氣全都使了上來,餘翰陽攻勢太猛,讓她再也堅守不住。

“餘翰陽,快把你的手拿出來,我支撐不住了。”

支~撐~不~住?!

餘翰陽方才還在糾結,感覺身下的女人,跟一塊木頭似的,好似什麼都不懂,連取悅他都不會。

倏然,聽到她那句“支撐不住”,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餘翰陽身體上的某一處立馬熱了起來,瑾以晨也感覺到有一個堅硬挺拔的不明物體,撐起在她被他強行分開的兩腿之間,感覺特別詭異。

有了前面兩次作為前車之鑑,瑾以晨自然而然便知道抵在自己兩腿之間的東西是什麼,立馬挪開身子,兩腿也撐起,打算往別處挪去。

即便她沒有多餘的力氣,但還是利落的爬起來,痠軟無力的身子拱起來,便往沙發另一頭滾了過去。

看著她一直滾到沙發的另一頭,餘翰陽波瀾不驚,直到她找好新的位置,他方才起身撲過去。

見他又窮追上來,瑾以晨害怕極了,忙又從沙發裡爬起來,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誰知,她的雙足才一落地,男人的長臂一勾,瑾以晨一陣驚呼,人已落在他的懷抱中。

餘翰陽絕對是行動派的,轉眼就把她壓在沙發上,攫住她的唇。

?

??灼熱且又帶著清新香氣的熱吻以強勢的姿態攻城掠地,捲過她唇內每一寸肌膚,瑾以晨一時沒有防備,被他壓倒在沙發上,失了防守,愣愣地被他吃盡豆腐。

在他把她壓倒在沙發的那一瞬間,男人的大手妥當的貼上她白嫩光滑的小腹,直接順流直下,成功竄進她的nei褲,把她牢牢防守住的防線,也捅得徹底。

所有的防線都被攻破,瑾以晨上下棋手,胡亂地比劃著,不知先守哪一道。

徘徊不定,最後,一道也沒守住。

餘翰陽盡情的享受著勝利果實,溼熱的吻先是攻城略地的席捲她的香唇,然後順著她纖細嫩滑的頸項,一直吻下去,任何一寸肌膚也沒放過。

吻她的同時,他的手也沒閒著,慢條斯理的遊走在女人雪白如玉的美肌上,指尖歡快的點觸著,像是鋼琴王子在彈奏一首悅耳動聽的曲譜。

畫面旖旎,甚是撩人!

?不是她不去反抗,而是壓根就無從反抗,

身子戰慄,發熱,他的手彷彿帶著一陣火,他摸到哪兒,哪兒的肌膚就開始發燙。

歡|愛一度持續了半個鐘頭。

和前兩次相比較,感覺上並沒有什麼不同,儘管她有說“支撐不住”,但卻被餘翰陽曲解了其中的意思。

她所說的“支撐不住”,跟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分明牛頭不對馬嘴,扯不上任何的花邊。

倒是時間上,相比前兩次要長了許多,餘翰陽記得前兩次從頭到尾也就堅持十來分鐘,哪像剛剛這一次,足足堅持半個鐘頭。

在男人的角度,他們的歡|愛有了進步,女人的角度,也同樣有進步。

新婚夜那晚,儘管瑾以晨醉得熏熏,思緒一片混亂,好似感覺不到什麼。

但當他的shuo大破體而入之時,她還是會有感覺,下身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剪刀,撕破了一樣,疼得她在床單上滾來滾去。

而這一次卻不同,也不知道是喝得太醉的緣故,還是已經習慣了他的身體,從頭到尾再也沒有前兩次那種被撕裂的痛感。

即便下身依然緊緻,但也不過就像是夾住一根棒棒糖似的,抽|插起來潤滑了許多,好似棒棒糖在體內融化了一般。

享受多過於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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