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不介意我多嘴問一下,你丟的那副畫作到底是什麼畫?”

一直在旁看戲的南希也在這時走上前,他的表情清冷,不過看上去卻有種比清冷更濃郁的冷漠氣質。

或許是搞藝術的人,比起在迎新晚會上見到的南希,眼前的南希頭髮更長了些。

顯得有些凌亂,尤其是耳發,像是長時間不修理,散發著一種頹廢藝術的感覺。

不過這個人是真的瘦,瘦高襯托之下,就好似一陣風能吹倒。

這一秒,權杳竟然莫名的覺得,他像是個精神小夥。

沒以前那麼帥了....

聽聞這話,李弦也看向了走過來的南希,他輕輕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是一副肖像油畫,女生相,真要說裡面的突出點,相信你也知道,但凡我的畫作,我都會在裡面留下我的單名弦字。”

這一點,確實如此。

都是美術生,兩人也是土生土長的帝京人,南希和李弦是認識的。

礙於南希的年紀比李弦稍長兩歲,在美術這行中,南希還算李弦的前輩。

而一個在北華大學,一個卻在帝京大學。

但,聽到這話的權杳三人卻是一驚,姜凡夢更是出言挑釁,“原來是這樣啊,宋瑜然,我還以為你有多高潔來著,結果也是一個偽裝高潔背地裡手腳不乾淨的傢伙。”

“你可真是丟了我們北華大學美術系的臉。”

宋瑜然氣得說不出話,“你.....”

“怎麼?到了現在還想為自己辯解?不要忘記了,你那副畫可是權杳買下的,原作者都在這裡,當面對質一番就能知道真相。”

“還是說,你還抱有僥倖不肯自己承認嗎?”

宋瑜然臉色漲紅,事情都敗露了,還能說什麼?

她做這一切,不就是想讓李弦多看她一眼?可現在她才發現,李弦從來沒有拿正眼看過她。

“不用了......”宋瑜然語氣低沉,“我承認,我私自拿李弦的畫是不對,可我沒有想到,這幅畫會被老師看中,並且送進了社團,還進入了南希學長的畫展。”

自那時起,她就已經騎虎難下。

她不是沒看出來,李弦畫這幅畫的心情。

因為連許落這三人初次看見這幅畫的時候,都能第一時間想起,她很眼熟,她像權杳。

喜歡李弦這麼久,宋瑜然又怎會看不出來!

可她就是不甘心,即便這幅畫,只有鼻子以上的部位是以權杳為原型,她也不允許這幅畫一直留在李弦的畫室。

讓他朝朝暮暮對著這幅畫思念。

於是她擅自拿走了這幅畫,總以為被她拿走,被她藏起來,李弦就會看見她的好,知道她的存在。

然而結果,就像她剛才說的,在某個意外的時刻,被班導看見了這幅畫,後面的事情,迫不得已的發生了。

“李弦,我.....”是有苦衷的。

可李弦卻轉身,看都不看她一眼,邁著步子大步離開了。

那副畫,他不打算追回了。

因為已經到了權杳的手中。

儘管這個過程有些曲折,儘管權杳或許看不明白那副畫的真正含義,他都不想追究了。

權杳,有男朋友了。

這是事實。

不是他的二哥李楚,是一個他不認識的男生。

可權杳,幸福就好。

這個時候的李弦,並不知道權杳的男朋友是顧津北。

他想的是,連二哥李楚都敗在了對方手裡,那權杳肯定是喜歡極了這個男生。

與其糾纏,不如存在過去,留念緬懷。

“道歉,還有還錢!”許落挺直腰板,兇狠的伸出手橫在宋瑜然面前。

呸!這口氣她簡直無法忍。

就說這個宋瑜然心思多,沒想到這人不僅在聯誼上面作怪,還在她們都走後抹黑權杳,現在還拿著李弦的畫私自售賣!

還好是被權杳自己買下來了,要是被其他人買走了,許落不敢想象。

畢竟連她這個神經大條的人都想到了,那副畫是李弦為權杳做的。

肯定是吧?一定是這樣的吧?

不然為什麼鼻子以上的部分那麼像權杳.....

權杳說,“除了道歉還錢,這事我會告訴你的班導,上報給你們系主任,不要覺得我過分,做了錯事就要為後果承擔責任,你應該早就有這個覺悟。”

“我們走吧。”

看著權杳離開,許落對南希點了點頭,小跑著追上了權杳。

小姑娘像個兔子似的小跑步,讓南希眼中微閃。

“南希學長,抱歉,我......”

南希瞥向宋瑜然,語氣涼薄,“我們是搞藝術,而不是玩弄藝術。”

“這次的事情,我會上報系裡,即便沒有權杳。”

有人說,“好好的一學妹,腦子裡面不想著怎麼用功努力,反倒是把社會上的那一套學得有模有樣,這年頭啊,大學也不乾淨了。”

宋瑜然看去,知曉這是畫畫社團的成員,但對方的話,她卻無從反駁。

回到宿舍的權杳,一臉平靜。

再看許落,還有些氣呼呼的,比起權杳這個當事人還氣性大。

權杳笑說,“落落,彆氣了,你要這麼想,要不是宋瑜然,我和顧津北沒準還不能在一起。”

“就你心態好,怎麼會有這種人啊,不僅心機,還偷東西,話說以前的盧海英是這樣,現在的宋瑜然也是這樣。”

“我都懷疑,我是不是有招惹這些小偷的體質,太煩了。”

權杳寬慰道,“別那麼生氣,我始終相信,惡人自有惡人磨。今天就算你沒有路過撞見,以李弦的為人,相信宋瑜然也不好過。”

“再說了,嘴巴長在別人臉上,你總不能去那針給她縫上吧,遇到這種情況,要麼忽視,要麼一拳打爆。”

許落驚悚,“啥?”

一拳打爆?

臥槽!

權杳什麼時候這麼生猛暴力了?

“和這些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說到這,權杳看了眼姜凡夢,接收到權杳的視線,姜凡夢忽地打了個冷顫。

那眼神好像在說,應該感謝她以前不那麼兇狠,不然打爆你.....

狗帶了!

“一味的低調,只是浪費時間。”

來自許落的弱弱辯解,“可打人是不對的。”

權杳自然的接話,“是啊,打人不對,我說的一拳打爆也沒有說真要動武力啊。”

該怎麼解決處理,按照流程來。

今晚這事,只是發生了口角爭執,雙方都沒動手的情況下,宋瑜然還被扒出了偷畫這事。

那最好的懲治,就是將這事公佈於眾,由校方來處置,也由學校學生來議論。

像宋瑜然這種女生,承受這些流言蜚語,心態會崩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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