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宸讓人秘密研究武器。

只率先把加持卡發了出來,就是為了杜絕帝國強行介入的可能性。

可是。

還是引起了帝國的覬覦。

而按照帝國以往的行為習慣,一定會故技重施,先借助全國觀眾施壓。

然後再伸出橄欖枝。

最後彰顯皆大歡喜的一幕。

可惜。

帝國這次對上的是左宸。

左宸給左之景提醒,讓他順著帝國官方的話往下說,先表面同意。

在全網歡呼雀躍時。

左家人在坐等帝國的回應。

可惜帝國一直得意很久了,見左氏集團也不得不迫於無奈同意。

背後的人頓時就想擺擺譜。

等到加持卡的熱度即將過去。

左宸開始讓灰網造勢。

灰網把帝國過去所有借勢壓人的事蹟,做成jpg九宮格。

然後。

左之景開始在網上流露出遺憾,說帝國好多天也沒有回應他們後續問題。國家的這份誠意太重,他們恐怕接不住。

【我不想把帝國往壞處想,可是事實就擺在我們大眾的眼前。】

【所以,很多公司都是在我們不經意的逼迫下,做出了這類妥協?】

【這樣說的話,怪不得那麼多公司和科學實驗室消失。不是因為破產,而是入不敷出後的虧本破產。】

【帝國收了成果,卻只給了研究成果的表彰,並沒有給予報酬?】

【如果說我們是幫兇,帝國算什麼?】

【我們不是有意的,我們是為了帝國……神踏馬帝國,做到這叫人幹事!?】

人類是情感動物。

情緒很容易被帶動。

當他們知道自己無意間做了錯,他們極力撇清的同時,會對受傷害的人抱有同情,更會站在正義之方為其討公道。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帝國得意很久,所以忘形了。

給了左宸他們可乘之機。

讓他們不僅可以擺脫帝國對他們成功的覬覦,還讓帝國成為了眾矢之的。

有灰網出面。

這件事不會被輕鬆壓下來。

而掀起的風波蓋住了全網所有熱搜,一度在榜首經久不散。

很快。

帝國把一個人推出來。

事情將會慢慢平息。

“人是基石,可以讓某些人建立堡壘。一旦給了條件,讓人覺醒,他們也可以成為摧毀那座象牙塔的支點。”

左宸很滿意網上的局勢,他本就沒指望這一件事絆倒帝國。

他要做的就是埋下一粒,名為“質疑”的種子,等待時間的發酵。

曲澗兒挑眉:“可惜,人的數量還太少,不能成為支點,撬不動。”

左宸站在曲澗兒面前:“不急,就是害得你的熱搜撤下來了。”

曲澗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男人,你沒有看清我的定位。身為熱搜預定王中王,我會在乎這點流量?”

左宸強忍著沒笑。

他目送曲澗兒去拍戲。

然後,轉了轉手腕的珠串。在陽光的折射下,他的鏡片罕見地蘊著兩簇薄光,薄得隨時可以割掉某些不安分的手。

左宸陰鬱地、目不轉睛地盯著遠方,其實,他早就學會與帝國皇室周旋。

但有一縷陽光自掙扎中凝聚成形,他擁抱了那縷屬於他的光。所以,他不再抱著同歸於盡的方式去吞下帝國。

而是改變方法。

比如:溫水煮青蛙。

***

離開的曲澗兒把車停在路邊。

她捋了捋思緒,接下來的幾天行程安排的很密,拍完餘下的戲份,她要去參加白家的宴會,再之後就是競賽。

期間,她還要找到最後四象裡的其他象,以便治療左宸的母親。

思著想著。

曲澗兒頓住腳,看著好像等了她很久的記者團,朝孟琅琊看去。

孟琅琊氣憤填膺地懟人:“誰允許你們過來的?我的戲未經播出不歡迎採訪!”

“孟導別那麼性急,我們不會明知故犯,會電影播出後再發。”

“再說,我們是正大光明的採訪。”

“帝國有句老話叫入鄉隨俗,您既然來帝國拍戲,就要遵守這邊的……”

曲澗兒拐著彎懟人的話,從眾人背後響起:“我就說大家平時沒事多看書,提高文學素養。這下好了,丟臉丟到非人類面前,對方根本聽不懂人話啊。”

她說著看向記者團,把“聽不懂人話”的標籤,紮在了他們身上。

曲澗兒摘掉戴了竹蜻蜓的小黃頭盔:“我素養很高,有問題可以問我。”

“你剛剛在說我們不是人!?”

終於有記者反應過來。

曲澗兒看向孟琅琊,好奇道:“今天中午的盒飯是什麼?”

孟琅琊眨眨眼:“……蓋澆飯。”

曲澗兒一副不挑食的模樣:“可以,老規矩,我要雙份。”

“你就是曲澗兒吧。”

“既然你提出我們可以問你,那你為什麼拒絕回答我們?”

記者眼瞅著曲澗兒越過她們,只和孟琅琊相談甚歡。

他們頓時氣了。

但因為職業原因。

他們不能表現出來。

只能委婉地提出。

曲澗兒一聽樂了:“我只說你們有問題問我,但我又沒說一定要回答你們。”

“你難不成是在敷衍我們?我們的錄製可是之後要剪輯播出去的。”

“曲老師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們……等等,你擼袖子幹什麼?”

半小時後。

地面躺著的不再只有灰塵,還有無病呻吟的記者團人員。

曲澗兒扭了扭脖子:“搞半天,不是現場直播,那我剛剛還顧忌什麼?”

“你打人,你、你一個公眾人物,你不怕輿論嗎?我要告你!”

“我們要讓你身敗名裂!”

記者們被沒收了拍攝工具,在曲澗兒的武力震懾下,抱團取暖。

曲澗兒笑道:“先不說你們有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我毆打你們。你們未經允許過來就拍攝,可是先犯法的哦。”

她敢做。

就已經把後路想好了。

“我們身上的傷就是證……”

那名記者說一半就沉默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身上根本沒有傷。

但那些疼痛好像從骨子裡冒出來,帶給他們齜牙咧嘴的體驗。

記者們欲哭無淚。

他們聽到訊息,知道曲澗兒沒有上學,而是在外拍戲。

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們知道孟琅琊,卻自信對方不會真把他們如何,就想著先聲奪人。

這些人非常篤定,反正等他們過來後,根本沒有人會把他們怎麼樣。

卻沒想到曲澗兒比孟琅琊難搞。

且,還讓他們免費當群演。

他們不想!

可他們拗不過強權。

在未來影片播出之後,他們飾演的路人學生,成功因為年齡被好一番“欣賞”,也算以另一種方式算火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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