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急了一個星期。

曲澗兒自己的那部分戲就拍出來了,她謝絕孟琅琊邀她回聯邦的請求。

腰後彆著左宸給她的鐳射槍,來到了白家宴請眾人的酒店。

來到酒店門口後,曲澗兒才發現她忘帶白薇給她的請帖了。

趕回別墅的話。

時間上來不及。

而她的手機又沒電。

她只能尷尬地和安保大哥乾瞪眼。

曲澗兒想了想:“我能進去嗎?”

安保大哥特別嚴肅,婉拒道:“不好意思,沒有請帖不行。”

曲澗兒嘆氣時不要臉道:“欸,讓我進去吧,我是高中生。”

安保大哥茫然不解:“你是高中生跟進酒店有什麼關係?”

曲澗兒直白的話語中,透露著不要臉的氣質:“沒有關係。”

安保大哥:“……”來個人管管,這孩子怕不是學傻了。

曲澗兒嚴肅:“你等著,我現編一個理由,將兩個不相關的……”

話音未完。

曲嬌柔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這不是曲澗兒嗎?”

曲澗兒依舊胡謅八扯:“白老太太的兒子是白院長,院長是我所在學校的老師,這個理由夠不夠我進去?”

安保大哥:“不夠。”

曲嬌柔聞言,立馬冷笑道:“沒有請帖,還想學人討好白家,看在同姓的份上,需要我帶你進去嗎?”

她這些天被嬌養在宮廷。

以便不日後的婚禮。

根本沒空去過問曲澗兒。

以至於她覺得對方出現在這裡,一定是沒了金主,走投無路了。

趁機挖苦。

打算疏解一下心情。

曲澗兒卻立馬轉頭:“好啊。”

曲嬌柔:“……”等等,你沒聽出我在挖苦你嗎?

曲澗兒著急去蹭飯:“愣著幹嘛?走啊,你不會反悔了吧?”

在曲澗兒開始嘴碎前。

曲嬌柔領著人進了酒店。

然後她剛要繼續挖苦,就發現,跟在她身邊的人不見了。

她找了很久。

在一個角落看見了曲澗兒。

曲嬌柔走過去:“你亂跑什麼?”

曲澗兒邊吃邊挑好吃的打包,很沒有上流社會的風雅與禮貌。

見曲嬌柔氣沖沖走來。

曲澗兒一臉嫌棄:“關心我?你這人不僅腎不行,腦血栓也是晚期吧。不然就是失憶,忘了你我之間的不對付。”

曲嬌柔一口氣沒上來:“你!誰是在關心你……你拿這麼多,你沒吃飯嗎!?”

她找曲澗兒。

只是想讓對方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以便她能隨時掌控對方去向。

她根本不是關心曲澗兒,只是好奇對方去了哪兒、準備做什麼!

看見曲澗兒邊吃邊拿。

被逼著學習各種宮廷禮儀的她,頓時就嫉妒了,她也想隨意。

而她不能隨意時。

曲澗兒絕對不能隨意。

不等她繼續開口。

她就聽見。

曲澗兒無語道:“不帶智商出門是對廣大群眾的不負責啊,跑我這淨說廢話,我要是吃飯了,還能那麼餓嗎?”

曲嬌柔一噎:“……”

曲澗兒和宴會的人格格不入,她既沒有禮服也沒有禮貌。

完全是宴會上的汙點。

但她本人並不這樣以為,一直讓酒保給她介紹哪種菜好吃。

曲嬌柔覺得自己瘋了,才會以為曲澗兒有威脅,這樣一個滿腦子都是飯的人,那配得上讓她分心注意?

此時的她,沉浸在懊悔中,全然忘了自己在曲澗兒面前敗了多少次。

她就不該為了拉攏白家,而特意來參與今天的宴會,不然也不會心梗。

就在這時。

和白家不對付的布萊克來人了。

索菲亞一直覺得自己才是最配得上歐蕭的人,所以,當她在宴會上看見曲嬌柔後,她的憤怒值是拉滿的。

她當即離開布萊克家的人,朝背對著她的曲嬌柔走去。

但因為憤怒。

她忽略了自己穿的長裙,不小心踩到曲澗兒灑的果汁上。

一個腳滑。

朝曲嬌柔直直撲去。

把人牢牢壓在身下。

摔倒聲響徹整個宴會。

曲澗兒把空果汁杯,不留痕跡地遞給身邊的人,鼓掌道:“恭喜兩位女嘉賓牽手成功,讓我們把熱烈的掌聲送給她們。”

可惜。

曲澗兒的掌聲註定會孤獨。

因為沒有人和她一樣開心。

參加宴會的人看著摔倒在一起的倆人,他們很快發現她們的身份。

在大家手忙腳亂扶人時,曲澗兒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副眼鏡。

曲·福爾摩斯·澗兒上線:“經過我嚴格的推理,索菲亞小姐對曲小姐的感情一定根深蒂固,只能藉助宴會達到自己擁人入懷的目的,此情此景不禁讓人淚流滿面。”

眾人:“……”你在說什麼!?

曲澗兒仰天長嘆:“因為道德約束,曲小姐又已為他人未婚妻,索菲亞小姐只能遙遙相望。她終日煎熬,好不容易等到今天這個可以再見面的機會,她勇敢上前了!”

眾人:“……”等等,你這故事編的太像模像樣了吧!

在曲嬌柔瞪向索菲亞的時候。

索菲亞氣到滿臉通紅。

曲澗兒高呼:“看啊,索菲亞小姐那大膽的身姿,印在了曲小姐的腦海。臉紅的她做到了,經歷今天后,她們能否衝破界限,勇敢相擁、一吻定情呢?”

眾人:“……”求求你閉嘴吧。

如果說在場對曲澗兒最深刻的人,除了曲嬌柔和索菲亞外。

就屬白院長了。

白院長看著曲·攪屎棍·澗兒,突然發現自己小瞧了對方。

他內心的震驚一點不比大家的少,但他要維護宴會的順利。

當即想讓人叫曲澗兒安靜一下。

就看見自己許久沒見的女兒。

白薇拎著裙襬跑來:“住手,你要對曲澗兒做什麼!?”

曲澗兒裝可憐,直接一臉委屈的衝進白薇懷裡。

白薇怒不可遏地看著自己父親:“你剛剛要對我家曲奇做什麼?!”

白院長:“……”明明害群之馬是她,她為什麼可以那麼委屈?

此時此刻。

曲澗兒面對滿臉錯愕的白院長,再一次領悟到演戲帶來的快感。

她躲在白薇懷裡瑟瑟發抖,把被大家逼到角落的可憐人兒形象展露完全。

如果不是在場人只是剛剛發生了什麼,一定會被曲澗兒矇騙。

Σ(°Д°;眾人心聲難得一致:握了個草,這貨好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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