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命挑好豬後,鄭屠夫就牽著豬,跟幾人一同前往死牢了。

鄭屠夫不清楚王命他們去死牢幹什麼,不過,他剛才聽到白老闆問王命豬蹄好吃嗎?

於是,那頭豬從鄭屠夫的腳下轉移到了他懷裡。

紅衣男子在前,王命和郭守白緊隨其後,最後是鄭屠夫,懷裡還抱著一隻豬。

……

“什麼人?!??!!!”

“斥山還活著嗎?”王命向前一步問道。

“斥山?”獄卒打量著眼前這些錦衣華服的人,也是不敢亂來:“斥山明日行刑,不知大人如何稱呼?”

“帶路,我們要見見他。”

“是,大人。”

既然王命沒有搭理他,他也不好多嘴。獄卒吩咐另一人盯緊點,就帶郭守白一行人進入了死牢之中。

郭守白還是第一次去這樣的地方,陰暗潮溼的牆壁,腐臭潰爛的空氣,瘋狂的犯人不斷地咒罵,這裡都沒有。

很安靜,很整潔,犯人都體面地坐在自己的房間,平靜地看著他們幾人。

“王命,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死牢裡是這樣的?”

聽到王命二字,獄卒的腿開始發軟。畢竟,這幾天,只要是不想死的,基本上都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裡。有的人甚至比自己名字記的還清楚。

“哦,這裡的犯人也沒那麼罪大惡極,罪大惡極的都被當場裁決了。”

“那他們犯了什麼罪?”郭守白問道。

王命停在一間牢房門口:“你為何至此?”

這個牢房的犯人離他們最近,也知道了他就是王命,只見他下床行了個禮,隨口說道:“不值一提。”

王命又走向下一間牢房:“你犯了什麼罪。”

“不值一提。”

“你呢?”

“何足道哉!”

郭守白看懵了:“他們到底幹了什麼啊?怎麼都關進死牢了還不值一提呢?”

“活牢和死牢,可以按他們的罪行劃分,但在天棋大陸還有一種分法,按他們想活還是想死劃分。”

“雖然死牢會死,可這裡沒有什麼刑具,也沒有什麼刑罰,只有一把砍頭刀而已。”

郭守白嘖嘖稱奇。

“好了,白老闆,這不是咱們此行的重點,好吃的還沒吃到呢。”

“對呀,還有好吃的,等等,你該不會?”

“物盡其用嘛,反正明天就死了,不用白不用。”

鄭屠夫在心裡暗自佩服:不愧是王命,廚子砍頭前他都要讓他給自己做頓飯吃。你是真不考慮人家願不願意啊!不過,他可是王命,斥山應該是願意的吧?

斥山他是認識的,說起來以前還和他打過交道,不過斥山被關入死牢的原因也是讓人唏噓。

就在鄭屠夫走神的時候,他懷裡的豬哼了一聲。鄭屠夫苦笑,搖了搖頭,將豬抱得更緊了。

獄卒終於知道了那頭豬是用來幹嘛的,於是加快了腳步。

“到了。”

一間普通的牢房,和一路上看過來的牢房沒有什麼不同。

窄小的房間,草蓆,窗戶,桌子。

一個身材不算高大的人背對著牢房門口,披頭散髮,正靠著牆打著呼嚕。

這悠閒自在的模樣,不知情的人往裡看去,還以為他快出獄了呢。

“大人,已經到了,您看……”

“沒你的事了,回去吧。”

“是,大人。”

這個獄卒沒有廢話,將腰間的一串鑰匙摘下來掛在門上扭頭就走。

要是之前他可能還會找人打個招呼,看著點什麼的,不過現在已經知道來的人是王命了,就算他要把這裡的人全放走,獄長都無話可說。

他只是一個小小獄卒,管這些幹嘛?還是回去看大門實在。

王命將鑰匙插入鎖孔,輕輕攪動,然後往後一拉,整個鐵門就被王命拉了下來。鑰匙還卡在鎖孔裡,顯然不配套。

剛才那個獄卒沒把門開啟,王命也不想一個個試,讓郭守白等太久,而且看裡面也有點擠,不如直接把門拆了算了。

斥山也是被鐵門落地的聲音吵醒了。猛地回頭一看,發現自己家門沒了。揉了揉眼睛,看清了幾人。

“老闆,這是?”

王命用大拇指指了指鄭屠夫懷裡的那隻豬。

斥山無奈地笑了。

“老闆啊,我這裡什麼工具都沒有,不好做啊。”

“沒事,我有,你要什麼?”

“那得看您要吃什麼了。”

王命又用大拇指指了一下郭守白。

“哦?這位公子,您要吃什麼?”

郭守白眨眨眼:“你不知道自己明天就要死了嗎?”

“知道啊,本來我以為我會死得很無聊,沒想到老闆今天來看我了。哈哈,不無聊了,不無聊了,您要吃什麼?”

“你看著做吧,烤肉什麼的都行,我也吃不了多少。不過,王命說好吃,那我必須得嚐嚐。”

斥山又看向王命:“哈哈哈,好,沒想到我這手藝還能得到老闆的認可,太值了!”

只見斥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甩了甩胳膊:“老闆,我要我的雪刀(割肉刀),開山刀(砍骨刀)金鉤釣(鐵鉤子),龍案(大菜板)。說起來,我也好久沒見我的老夥計們了。沒想到臨死前還能再見他們一面。”

“沒有。”王命絕情的說道。

紅衣男子看到斥山肉眼可見地癟了下去。

“老闆,這這這,沒刀怎麼做嘛。”

王命看向了鄭屠夫。

鄭屠夫心領神會:“不急,我有!”說完就從自己穿著的衣服裡抽出了兩把刀遞給了斥山。還順便把豬放下了。

斥山接過刀掂量了幾下:“夠用夠用,沒想到你小子還不賴嘛!”

鄭屠夫嘿嘿一笑。

有了刀的斥山彷彿變了一個人,三兩下就結果了豬豬的生命。不得不說,有點死刑犯的氣質了。

王命帶郭守白在牢房裡尋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看著斥山和鄭屠夫的表演。

“你給這裡來一刀。”

“還有這裡。”

“力大了,纖維都砍斷了,這塊肉還怎麼吃?”

“豬肉還有纖維?”

“人肉也有,要不要我砍你一刀試試?”

紅衣男子在一旁看得是心驚肉跳,內臟,豬皮什麼的全被扔到了地上,他都快沒落腳的地兒了。

平時他也沒這麼膽小,畢竟養著烏鴉,也拿生肉餵過,可不知道是人還是環境的影響,他現在看著這滿地狼藉,一點兒也硬不起來。

只見他兩腿發軟,面露難色,不一會兒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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