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奶奶閒說,我家之前是有一個桃園的。

奶奶說這桃園是老奶奶留給爺爺和二爺爺的,一人一半。

還說著姑姑小時候錯摘了桃子,把二爺爺家的桃子摘來吃了,最後被二爺爺訓了好半天呢,最後姑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回家了。

二爺爺這種行為我很是不理解,不就一個桃子嗎?

至今不理解。

但它具體是多大的桃園,多少棵桃樹我都一點沒印象了。唯一的一點點印象還是我和弟弟給釣魚的叔叔送桃子。

那時弟弟可能兩歲左右,我可能四歲左右吧。那時正是“躲貓貓”的時代。

“躲貓貓”是常有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次“躲貓貓”遊戲。

開始“躲貓貓”了,就會在前一天通知大家。

如果天氣好些媽媽就帶著我和弟弟出去,如果天氣不好,家裡人就把我和媽媽弟弟鎖家裡。

正值陽光明媚,風輕雲淡之日。

媽媽就帶著我和弟弟在桃園旁邊的大樹下開始我們的“躲貓貓”之旅。

我想桃園裡應該是沒有小房子的,究竟有沒有,我沒有問過奶奶,我想如果有我們也不可能在樹下坐著。

媽媽把弟弟抱在懷裡講故事,而我就坐在一塊乾淨的石塊上,兩手託著下巴,痴痴的雙眼望著媽媽一張一閉的嘴巴,聽的津津有味。

我和弟弟還是挺乖的,就這樣過了好久。

這個桃園右邊不遠處有個水庫,我只知道現在是我一個爺爺承包了,有種的荷花,裡面有很多的魚,大魚、小魚,還有蝦、螃蟹、烏龜、蚌……

這個水庫雖然比不上大海,但是裡邊的動植物還是挺多的。雖然不知道那時候是不是現在這個爺爺承包水庫,或者釣魚交不交錢,又或者把錢交給誰?

我都不知道。

岸邊有三四個叔叔在釣魚,他們來的比我們早 ,我和弟弟還看叔叔們釣魚,叔叔釣上一條魚,我和弟弟就高興的大叫。

媽媽在一旁問叔叔們是哪裡人什麼的,我和弟弟才不關心呢,只關心下一個會釣上一條多大的魚。

我和弟弟就這麼看著叔叔釣上一條又一條,媽媽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媽媽拿來一筐子桃子,筐子不是很大。我走到媽媽身邊,弟弟也屁顛屁顛的,邁著他的小短腿跑了過來。

原來媽媽要把挑子拿給叔叔們,弟弟勤快的小手當然不會歇著了。他上來就抓了好幾個,奈何小手不給力,還是桃子太大都掉了。

媽媽就讓弟弟拿一個,我當然也不會閒著啦,但是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就一手拿一個。歡快的跑向叔叔們,媽媽在後邊跟著我和弟弟。

當我和弟弟把桃子遞給叔叔時,叔叔說謝謝我們,還誇我們很乖。

另一個叔叔離的有點遠,我和弟弟也想給他送桃子,這邊的叔叔說不要過去了,那裡有條小溝,大人過去不成問題,你們兩個小傢伙過不去,一會叔叔給他。

那邊的叔叔笑著說小傢伙不要過來啦,叔叔一會就去你們那邊。後邊又發生了什麼不記得了。

除了這個沒有印象的桃園,我家還有另外兩棵桃樹,印象很深刻。

它其實並不是我家栽的,它是那塊土地的主人栽的,土地的主人外出賺錢了,就把土地賣給我家了還是直接讓給我家了,不記得了。又過了幾年,土地的主人回來了,要回去了土地,桃樹也被他砍掉了。

其實這塊土地很小,長也就四五米的樣子,寬也就兩米的樣子。它在邊角上,栽了兩棵毛桃樹,具體是什麼品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熟了之後很甜很甜,還可以剝掉皮,裡邊是白白的泛著微紅,老好吃了,待它快熟了,我和弟弟經常去看看它。

那時的我和弟弟以為這塊土地是我家的了,桃樹也應該是我們的。

現在想想錯的太離譜了。

當時桃子如果被別人摘了我和弟弟就會有些生氣。

可總是有一個奶奶去摘“我家的桃子”。

那時我和弟弟老討厭那個奶奶了,還說她是壞奶奶。其實她人很好,喜歡和我們開玩笑。她家的土地和我家土地挨著,她家也離那塊土地比較近。

桃子熟的時候,她光明正大的摘著吃,我們摘桃子時總會遇到她,她還向我們要桃子,每年都是如此。

一直到那塊土地的主人收回土地。我和弟弟都習慣那個奶奶摘“我家的桃子”和我們開玩笑了。每次她笑的比我們還開心,妥妥的一個老小孩。

就在上年我再次見到她時,她不再向我們開玩笑,臉上也沒有了昔日的笑容,只是簡簡單單的聊了幾句。

問我在哪裡上學,都長成大閨女了,好久沒見了等等。

後來聽奶奶說,不久前她老伴,我的一個爺爺永遠的離開了。家裡的瑣事都得她來辦,兒子、兒媳不在家 ,家裡的主心骨還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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