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記憶中,他是我的第一個玩伴。

不僅我們從小玩到大,我們的爸爸也是發小,同學。所以我們的關係格外的好。

但他確是“別人家的孩子”,各方面都優秀,而我是我們班的差學生。

我爸爸媽媽常常說你看看人家球球,你們倆天天一起上學放學,還經常在一起玩。人家球球真的是太招人喜歡了,你呀,哎!

說到我時總是頻繁嘆氣……

那是暑假之前的最後一次考試——期末考試。這是一次比較重要的考試,考查一學期學生學習的成果,下學期去另一個分校繼續接下來的學習,並進行分班。

老師也非常重視這次考試,老早就讓我們好好複習,誠實應考。在考試當天,不知是老師還是班長在黑板上早已寫上了——誠信考試,四個大字,漂亮又顯眼。

那一場考的數學,它是第幾場已不記得了。只記得當場的監考老師不是本校的,是分校的老師來我校監考,我校老師去分校監考。

忘記當時究竟是怎麼排的座位了,只記得我的左邊是球球,我們中間還隔了一個空位。他學習成績很好,尤其是數學。

我就一般般了,甚至連一般般都稱不上。一年級直接不去上學,好像因為我不去上學,我家一隻可愛的小狗狗還走丟了,再也沒有找到;背語文課文背好久,背到爸爸都會了,我還不會;記乘法口訣,別人都背會回家了,我還在學校裡繼續背;家庭作業推到晚上,寫不完還哭……

監考老師沒來之前,我就和他商量,其實也不是商量啦,就是強迫。我要抄他的題,不記得我是怎麼說動他同意了,反正是同意了。然而抄題的路上並不順利。

“那個女同學,好好做自己的題”,“那個女同學,眼睛不要亂瞟”,那個女同學,不要一直看男同學”感覺這個監考老師一直在說我,其實就是了,到最後開始收捲了,“你可要買些東西送給他,也不枉他給你抄了題”一個嚴肅的聲音響起。

最後也沒抄到了,整張試卷也就把我會做的幾個填空題,加上抓鬮似的蒙上了選擇題,就那麼交了。

我不記得當時究竟有多尷尬,但是現在每每想起還是非常的尷尬。

從那之後我就立志再也不抄別人的題了,開始纏著球球教我做題思路。

開學之後我們去分校上學了,球球被分到了A班,最好的班級,而我被分到了C班,最差的班級。

本以為會離球球很遠,沒想到他成了我的隔壁同學。

分校的校長不按套路出牌,原本三個班級,校長把A班放到了中間,說這樣A班可以影響影響B,C班,帶動一下學習的氛圍。

就這樣我和球球常常見面。

除了球球我還有三個玩的比較好的女同學,兩個是一起長大的,另一個比我們小一歲,但是我們玩的非常好。

我們家離分校也算近,走路也就20分鐘吧,我們一起上學一起放學,我們經常走小路,那時有三條路,有一條大路,它由水泥鋪成,很平但也很遠;有一條中路,它先是100米左右長的狹窄小土路,之後也是水泥路了,它不僅有一個大坡,也很遠;最近的就是小路了,他是一條狹長的土路,寬著最多兩個人可以並排走,我們往往一前一後的,說說笑笑的就走到了學校。這條路不僅我們走,有很多在分校上學的學生都走,一路上成群結隊的,三三兩兩的很常見。

我喜歡走冬天的小路,冬天莊稼都收了,有調皮的學生直接走在地裡,沒走多久鞋子裡就罐滿了沙子、泥土,我也走過,走地裡更近,不用繞彎,而你又不得不把鞋子脫下來,倒一倒鞋子裡的沙子土之類的東西,有時走到學校了,你還會發現身上還會帶幾個草種子,發現晚了它就跟著你聽一天課,然後跟你回家。路上還有幾棵棗樹,它還沒成熟時,早就沒有了果實。

我們分校的學生通常一起放學,我見球球的次數也更多了起來。我們常常在路上遇到,遇到之後就一起回家。他有一個外號,有一天,我和另外三個女同學回家時遇見了他,和他就嚮往常一樣走著。他的一個同班女同學就過來了,喊了一聲他的外號,他有些不高興了,想制止她喊外號,無果。我問他“你為什麼不喜歡她那麼叫你呀,挺適合你的”他不說話了,只是笑著。我也笑著,但是我偶爾還是喊喊他的外號。

走著走著突然想到有一道新學的題不會做,就問了問他。他細細的給講了一遍,我還沒有聽會。他先環顧了四周,沒有看到樹枝之類的小木幹。他就拿出了一隻中性筆筆芯,倒拿著在地上邊寫著邊給我講題,奈何這筆芯質量不是一般的差,中性筆筆水居然倒著流了出來,他講完了,問我聽懂了嗎,沒有就再講一遍,我點頭表示聽懂了,他就轉身一個旋轉就把這壞掉的筆芯給拋遠了。我們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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