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畫想到了這些年劉嵐英對原主的‘照顧’,她不由得冷笑起來。

劉嵐英這些年的確是挺辛苦的,畢竟要想方設法的苛待,也費了不少的腦細胞。

劉嵐英卻看沈懷民眼含熱淚點點頭,她惺惺作態開口:“懷民,我不覺得辛苦,能嫁給你已經是我的幸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完還不算完,沈懷民和劉嵐英兩個人直接抱在了一起。

沈知畫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噁心吐出來。

“你們兩個說我媽去世了就去世了?公墓有什麼好看的,難不成我要把骨灰挖出來去驗證?”沈知畫適時開口,打斷了兩個人的摟摟抱抱。

沈懷民這次真的被氣壞了,他再次厲聲吼著:“你這個不孝女,太放肆了,你現在太放肆了!”

沈知畫想到這些年沈懷民對沈知畫成長的漠視。

以及這些年沈知畫每次被沈玉芸母女兩個人欺負後,沈懷民的無動於衷。

她不由得冷冷笑了笑:“我是不如你的寶貝女兒沈玉芸孝順,畢竟從小到大,你也沒正眼瞧過我,也不用指望我孝順。”

但是沈懷民好像忘記了,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全都是他口中這個不孝女的親媽所給他的。

當年的沈懷民就是個一窮二白的小白臉,是他攀附上了原主的媽媽,才能在玉城紮根,並且將原主外公家的企業,慢慢據為己有。

“你……”沈懷民被氣得血壓飆升,他憤怒的捂著胸口,指著沈知畫破口大罵:“混賬東西,你這個逆女!”

“懷民你別生氣,醫生說你身體不好,不能動怒。”

劉嵐英趕緊上前攙扶住沈懷民,撫著他的胸口安慰,然後她又轉頭對著沈知畫說道,“知畫,我和你爸說的都是事實,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看當年你媽去世時候的死亡證明。”

話音落下,她就急忙跑到了樓上,沒幾分鐘的功夫便將死亡證明拿出來了。

“知畫你看,這是當年醫院開具的證明。”劉嵐英將一張泛黃的證明拿了出來。

以她對沈玉芸的瞭解,如果沒有事實依據的話,沈玉芸斷然不會那麼篤定的用她媽媽來做要挾的。

所以即便有證明,沈知畫也不相信劉嵐英的話。

但既然是當年的證據,倒是個突破口。

想到這裡,沈知畫接過證明,看都沒看直接塞進了包裡:“那就等我去查清楚了,再來找你們算賬。”

說完,沈知畫轉身就要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沈懷民對著沈知畫的背影厲聲吼著,“我讓你走了嗎你就走?”

沈知畫頓住了腳步,想聽聽看他還有什麼戲碼沒演完。

“剛才你說戰爺對你很滿意?是真的嗎?”沈懷民忍不住好奇,沉聲問詢著。

沈知畫冷漠笑了笑,合著也是為了這事兒。

“是啊,他對我很滿意,怎麼了?”

沈懷民得到了沈知畫肯定的回答後,情緒稍微緩和了些。

“真的?”他再次問詢確認。

沈知畫索性點點頭:“當然真的。”

沈懷民的眼神開始充滿了期待:“那就太好了,你記得要在戰爺面前替咱們沈家多說幾句好話,讓戰爺多提攜一下沈家。”

沈知畫一聽這話,感覺是個不錯的機會,立馬開價:“讓我幫你美言沈家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事成之後,我要沈家一部分的股份。”

沈家的股份,現在全都攥在沈懷民和沈玉芸母女手中,沈知畫根本沒有。

說起來很可笑,明明是沈知畫媽媽的財產,現在卻一點也不屬於她。

一聽這話,沈玉芸慌了,她趕緊上前阻止:

“爸你別相信沈知畫的話,如果那老男……”

話說到一半,沈玉芸感覺到了沈懷民怒意的目光,她無奈只能改了口,

“如果戰爺對她滿意的話,她為什麼還要跳樓自殺?”

沈知畫很是淡定地解釋回答:“就是因為新婚夜那晚我跳樓自殺,戰爺失而復得,才越發心疼我的。”

說到這裡,沈知畫頓時想到了什麼,她故意說:

“你難道忘記了,我那天在醫院裡就跟戰爺同房了。”

沈玉芸不屑鄙夷著:“你還好意思說,在醫院裡你就被老男人給上了,他才不是心疼你,就是饞你身子而已!”

沈知畫輕輕笑了笑:“對啊,是饞我身子。”

她話說到一半,又將目光放在了沈懷民的身上,那雙探究的眸子緊緊盯著沈懷民的臉:“爸,同為男人,您應該瞭解戰爺的心態吧,既然我和他結婚了,他在醫院裡就迫不及待饞我身子,那是不是就等於認可了我這個妻子?”

沈懷民聽著兩個女兒的對話,自以為是真的,他嘴角終於掛上了一抹滿意的微笑。

“男男女女之間不就是靠著那點事兒維繫著,不饞女人的身子還能饞什麼?”沈懷民此刻的目光已經盡是欣慰,“知畫啊,爸爸答應你,只要你肯在戰爺面前多多給沈氏美言幾句,沈氏的股份爸爸就會給你一部分的。”

“爸,沈氏的股份是我們一家人的,為什麼您要給沈知畫這個外人啊。”沈玉芸氣得直跺腳,她不甘地撒著嬌。

沈懷民蹙眉,冷聲呵斥道:“知畫是你姐姐,她什麼時候是個外人了!”

劉嵐英看著沈懷民的態度,趕緊開口調和:“玉芸,你爸說得對,知畫是你姐姐,怎麼能算外人呢。”

說完這些,她又附在沈懷民耳旁輕輕耳語:

“但是懷民,知畫現在結婚了,沈氏的股份我覺得還是要慎重些,咱們總不能將你這些年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江山,全都拱手送人不是?”

沈懷民輕輕拍了拍劉嵐英的手背:“你放心,我有分寸。”

劉嵐英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沈懷民已經將目光轉移到了沈知畫的身上,他面帶著慈善的微笑,像極了一個寵溺孩子的長輩:

“知畫啊,爸爸知道這些年是有些虧待你,所以你對爸爸有怨言,爸爸能理解,但到底咱們是親父女,爸爸心裡始終是愛你的,沈氏集團將來越好,你能得到的就會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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