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嵐英看著自己女兒居然佔了下風,也非常生氣。

但比起沈玉芸的不過腦子亂吼,劉嵐英更理智冷靜些。

她認真分析著沈知畫的心態,以她這些年對沈知畫的瞭解,這個小賤人沒人撐腰的話,斷然不敢這麼囂張。

思及此處,劉嵐英只能暫時將憤怒壓住,她換上虛偽的笑,試探開口:“知畫啊,你妹妹心直口快,你別往心上去,跟媽說說,你怎麼自己來的?戰爺呢?”

沈知畫眼神依舊冷清,她語氣稀鬆平常開口:“戰爺身體不好,不適宜外出,出門之前他讓司機送我了,是我要求自己來的。”

劉嵐英顯然沒想到沈知畫居然回答的這麼雲淡風輕。

想到這些年她對沈知畫的虐待,她頓時覺得可能沈知畫之所以打車空手而來,還這麼囂張,極大可能是她對沈家懷恨在心,故意給沈家難堪。

可這些到底是劉嵐英的猜測,她仍舊不死心的再次追問:

“那這幾天你跟戰爺相處的怎麼樣?他老人家對你滿意嗎?”

不等沈知畫說什麼,沈玉芸就氣呼呼的搶話過去:“媽你對這個小賤人這麼客氣幹什麼!那老男人肯定對她不滿意啊,這你還用問?沈知畫就是仗著自己嫁了老男人,在這裡狐假虎威嚇唬我們罷了。”

“她回到夜幽苑,指不定怎麼跪舔著伺候那老男人,肯定比外面的妓女還要下賤。”

沈知畫故意說:

“我是不是跪舔不重要,重要的是戰爺對我很滿意,你們對我不敬就是對戰爺不敬,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沈家人什麼時候這麼大的膽子了,連夜幽苑的女主人都敢欺負。”

劉嵐英聽了這話,臉色變得非常難堪。

她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小賤人這麼有底氣,必定是有人給她撐腰。

雖然她也想不通那老男人是怎麼被她蠱惑的,但她不想拿著沈家的前途冒險。

她趕緊將沈玉芸拉到一旁低聲說:“玉芸,你先不要跟她硬碰硬,反正也就三個月而已,咱們忍忍,到時候媽幫你往死裡收拾她。”

沈玉芸哪裡咽的下這口氣,她大聲喊道:“媽你怕她這個小賤人幹什麼,就算戰爺對她滿意又能怎麼樣,我們手裡可是有她親媽這個把柄的,她這三個月要是敢在那個老男人面前亂說什麼,咱們狠狠收拾她那個短命的媽。”

劉嵐英內心一驚,沈玉芸這個傻瓜怎麼將這件事說出來了!

聽聞原主媽媽的事,沈知畫的眼眸頓時充滿了寒氣,她上前抓住了沈玉芸的衣領厲聲質問:“我媽到底被你們關在了哪裡?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沈玉芸愈發囂張叫囂著:

“沈知畫你也有害怕的事情啊?你想知道就跪下磕頭求我,我心情好了說不定跟你說說你那個狐狸精一樣下賤的親媽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沈知畫雙眸猩紅,憤怒席捲而來。

雖然那只是原主的媽媽,但拿著別人媽媽的生命來威脅的事情,讓沈知畫非常憤怒且不齒。

她直接掐住了沈玉芸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

“說,我媽現在在哪裡?”

沈知畫的速度很快,沈玉芸根本來不及閃躲,不過幾秒的時間,她就被掐到呼吸困難,憋得雙臉通紅。

“放……放開。”

她掙扎著拍打著沈知畫的手,企圖掙脫開。

但沈玉芸越是掙扎,沈知畫掐的越緊。

劉嵐英嚇傻了,趕緊上前來拉扯著:“沈知畫,你快點鬆開。”

“你妹妹剛剛是瞎說的,她是被你氣瘋了才口不擇言的。”

“再說了現在法治社會,誰敢隨隨便便關人啊,而且當年你媽媽走的時候,你妹妹還是個孩子啊,她能做什麼?”

沈知畫推開了劉嵐英,她的冷眸對上了劉嵐英的眼睛,那雙充血的眼眸裡寫著仇恨與憤怒:“她當年是個孩子沒錯,但你不是。”

劉嵐英被沈知畫的眼眸給嚇了一跳,她想到了這些年對那個女人的藏匿虐待,頓時有種非常不安的感覺。

“放肆!”

這時候,一抹渾厚憤怒的男聲從沈知畫的背後傳來,

“沈知畫,你是要害死你妹妹嗎?”

沈知畫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不遠處,一中年男人怒氣衝衝的走過來。

男人四五十歲的樣子,單看五官還是能看出年輕時候也是一表人才的,但現在他已經禿頂,身材也早就發福。

這男人當然不是別人,而是沈知畫的爸爸,沈懷民。

劉嵐英看到沈懷民走來,先是緊張的一愣,她明顯的心虛。

但也就片刻間的功夫,劉嵐英已經很快調整好了情緒,她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趕緊上前賣慘:

“懷民,幸好你來了,你快點救救玉芸,玉芸這孩子向來口直心快,她就是隨口說胡話而已,竟然被知畫給當真了,知畫也是,居然覺得她媽媽是被玉芸給關起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劉嵐英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沈懷民的臉上,她認真觀察著沈懷民的表情變化。

顯然,沈懷民根本沒有懷疑劉嵐英,而是被這話激的更怒,他怒氣衝衝上前,蠻力一把將沈知畫給推開。

沈知畫到底是個女人,根本比不上沈懷民的力氣。

她被推得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地,膝蓋磕在了地板上摔破了,鮮血從傷口處直接流出。

沈懷民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卻並沒有任何的心疼,反倒慈愛地安撫著受驚的沈玉芸,確定了沈玉芸沒事之後,才指著沈知畫嘶吼起來:

“你真的是翅膀硬了,你媽十幾年前早就死了!當年你還小,我是怕你傷心才說她失蹤的,她人就葬在咱們市的公墓裡,不信你自己去看!”

沈知畫緩緩從地上站起來,不敢相信的反問:“我媽去世了?”

劉嵐英故意擠出幾滴眼淚,假惺惺地開口:“當年你媽就是在咱們市醫院去世的,她當年病的很重,是我一直伺候在她的病床前,她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還託付我好好照顧你。”

提及當年,沈懷民萬分柔情地撫了撫劉嵐英的肩膀安撫:“阿英,這些年辛苦你了,你盡心盡力的照顧知畫,我都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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