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沈知畫躺在舒服柔軟的大床上一覺睡到了天亮。

戰景洲並沒有跟她睡在同一房間裡。

而且從昨天將她趕出書房之後,她還沒見到戰景洲。

為此沈知畫非常開心。

畢竟她也不喜歡戰景洲。

“夫人,該起床了,今天是你三天回門的日子。”

這時候,管家輕輕敲著她的房門,對她提醒道。

沈知畫一聽要回門,頓時來了興趣。

對,該回門了。

她當然得回去。

要去將屬於原主所受的苦楚還回去,還要去問問沈玉芸,原主的媽媽到底被藏在了哪裡?

起床收拾完成後,沈知畫下了樓。

餐桌上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但卻不見戰景洲的身影。

“戰爺呢?”沈知畫好奇問。

沈知畫只是單純問一下,畢竟她不確定戰景洲是不是還在因為昨天的事情生氣。

但她卻不成想,一名年輕的傭人居然白了她一眼,然後居高臨下開了口:

“戰爺哪裡像夫人這麼閒,他一大早就和宋助理出門了,戰爺平日裡工作繁忙,你不要總想纏著戰爺。”

畢竟夜幽苑裡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即便她嫁給了戰爺,但也只是個沖喜新娘而已,算不上什麼女主人。

沈知畫冷笑,她從沒代入過女主人的身份,但傭人說話的方式讓她很不爽,她冷聲反問,“纏不纏著跟你有關係?”

開玩笑,在這個家裡要忍著戰景洲本就夠悲催了,還要忍著傭人的話,沈知畫得瘋。

顯然傭人沒想到夫人居然這麼兇,她臉色瞬間變得很難堪,但嘴上還在倔強著:“跟我當然沒關係,我就是好心提醒夫人而已,夫人不必這麼羞辱我。”

羞辱?呵呵。

沈知畫不過是反問一句,這個小傭人就覺得是羞辱了?

沈知畫的暴脾氣一下子被點燃,她盯著傭人的眼睛,冷聲呵斥:

“既然知道沒關係那就閉嘴,以後給我放尊重點,不然別說羞辱,我還可以隨時讓你滾蛋。”

傭人被沈知畫的眼神嚇了一激靈。

奇怪,當晚夫人嫁進來的時候,明明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

傭人搞不懂也就才過了幾天的功夫,夫人的眼神怎麼變得這麼凌厲了。

還帶著可怕的氣場。

她被嚇到機械地點點頭,不敢再多言語一句。

搞定了傭人,沈知畫很快又恢復了溫和,她悠然自得坐下來吃著早餐,但她此刻卻對戰景洲有了點好奇心。

明明都都快死的人了,竟然還那麼卷。

而且夜幽苑的主人不是挺有錢有勢的?

有錢人還這麼卷,讓窮人可怎麼活?

早餐過後,沈知畫出了門。

戰景洲不在家,他車庫裡的車子沈知畫也不想動。

所以乾脆打了輛車,朝著沈家別墅趕去。

車子很快就到了地方沈家別墅門外。

別墅二樓的落地窗前,沈玉芸和她的媽媽劉嵐英並肩而站。

母女兩人剛好看到了沈知畫從計程車上下來。

沈玉芸別提多興奮了,她激動對著劉嵐英喊著:“哈哈,媽你快看啊,沈知畫這個小賤人是一個人回來的,還是這麼寒酸打車回來的。”

劉嵐英的心情也不錯,她分析說道:

“夜幽苑的主人雖然有錢有勢,但都要死的老男人了,怎麼會有心思情情愛愛呢,這是根本沒有拿她當回事。”

沈玉芸滿意的點點頭:“媽你說得對,幸好有沈知畫這個拖油瓶替我嫁去夜幽苑,之前她在咱們家裡跟寄生蟲一樣,我看到她就煩,第一次覺得這個小賤人還是有點用的。”

劉嵐英看著沈玉芸,眼底盡是當母親的慈愛:“那個小賤人也就這點作用了,媽媽才捨不得你嫁給要死的老男人,你可是媽媽的寶貝女兒。”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沈知畫推門進來了。

母女倆也相視一笑下了樓。

沈玉芸首當其衝,她走到沈知畫身旁,萬分鄙夷打量著沈知畫,眼神裡盡是嫌棄,

“沈知畫,你這個小賤人就是這麼回孃家的?三天回門都不知道帶點禮物,真的是個白眼狼,虧我爸媽養了你這麼多年。”

沈知畫確實是空手而來的。

畢竟是來沈家,拿什麼她都覺得浪費。

沈知畫並沒有因為沈玉芸的話而覺得慚愧,她平靜地對上沈玉芸那雙諷刺的眼神,淡淡反駁道:

“你不都說了我是白眼狼嗎,你指望白眼狼帶東西?”

“你……”沈玉芸顯然沒想到沈知畫是這個態度,她被懟的一愣。

上次在醫院裡被沈她懟的挫敗感,再次席捲而來。

這種感覺非常不爽,讓沈玉芸頓時惱羞成怒:

“沈知畫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別以為你嫁了個老男人就翅膀硬了,我和我媽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呵呵,讓我生不如死?”沈知畫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涼薄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看向旁邊保養得當的中年女人:“劉嵐英,你和你女兒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

劉嵐英看著面前的沈知畫,不由蹙起眉頭。

不知道為什麼,劉嵐英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明明就是那個唯唯諾諾,任人拿捏的小丫頭,根本就不用放在眼裡的。

但現在才幾天不見,沈知畫的眼神居然這麼凌厲,渾身的氣場也完全像換了一個人。

沈玉芸聽到沈知畫直呼她媽媽的名字,氣呼呼衝上前就要打沈知畫:

“沈知畫你居然敢直接喊我媽的名字,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小賤人!”

沈知畫再次抓住了沈玉芸的胳膊,她用力攥著,眼神愈發陰冷:“在醫院裡我就告訴你了,打人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說罷,沈知畫直接推開了沈玉芸。

沈玉芸被沈知畫推得一個踉蹌,是劉嵐英急忙上前攙扶住了她,才沒讓她摔倒。

看著劉嵐英站在自己身邊,沈玉芸莫名有了底氣,她氣急敗壞衝著沈知畫喊:

“三天回門這麼重要的日子,你都是自己打車空手來的,你嫁的老男人不出面也就罷了,都懶得讓司機送你回來,你有什麼好囂張的!”

“媽,沈知畫她現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您快點收拾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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