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萱聞言，不見害怕，也不退縮，反而是繼續問到：“應靈鳳身上的骸骨，是什麼影響？”
應天自是知道李萱萱不知，他也沒藏著，直接說到：“嫉妒！”
李萱萱對這個答案有些意料之中：“所以，你也藉著這一點，對我進行試探。”
李萱萱這話是陳述，所以不等應天回她，她便又丟擲一個問題：“骸骨的主人究竟是誰？它是不是同最後的飛昇者有關？”
“你倒是有幾分眼色。”
李萱萱並不居功，“難道不是應宗主故意說與我聽的？”
先前，談及應靈鳳時，應天可是直言：‘能為飛昇獻身，是她莫大的榮耀！’
“還以為你並不在意呢。”
李萱萱攤手：“誰能拒絕飛昇呢？”
應天“呵呵”笑了兩聲後，卻也打破李萱萱的美夢：“骸骨確實是最後飛昇者留下的，只不過……”
“空有骸骨，是斷然無法飛昇的！”
“那還差什麼？”
“還差——”
應天順著李萱萱的話開了頭，卻也很快停下，“怎麼？好奇？當真以為我會告訴你？”
應天說完這話，再度向李萱萱走來。
而李萱萱這一次，並沒有後退，她看著應天，神色自若：“難道不是應宗主需要我的身體嗎？”
應天腳步一滯。
李萱萱見狀，便再接再厲：“應宗主自己也說了，我是你見過的，唯一能不受骸骨影響的人，而你自己也試過融合骸骨，並不能免疫，所以——”
“你並不是想要所有的骸骨，而是想要我的身體！”
應天已不再往前，此時的兩人，只有兩步之遙，李萱萱反進一步，兩人瞬間面對面：
“應宗主說，還有缺，想來那個‘缺兒’就在你身上吧？”
應天的面上，再無任何表情，他只淡淡地道：
“繼續。”
繼續就繼續，反正李萱萱也想驗證自己的想法：“我身上共有六塊骸骨。”
事到如今，李萱萱覺得，對上應天，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這六塊骸骨，分別是：左右臂骨，左右腿骨，脊椎骨，還有——”
“頭顱骨！”
從所有骸骨煉化後的反應來看，李萱萱很確信，這便是全部了。
可應天說，還有？
那便是除了骨頭類之外的東西！
李萱萱第一反應，是大腦，畢竟這也是人體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但她很快又意識到不對。
因為，‘大腦’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是‘意識’，或是‘思想’，又或是‘神識’？
而早在她認知到頭骸骨的存在時，它便已經滋生了‘假系統’，這便說明頭骸骨已是代表了整個頭顱。
就好比，這副骨架的脊椎骨，其實也包含了肋骨。
更簡單的證據便是，若是需要大腦，那為何她的就不行？她的大腦現在可就跟全部骸骨連著呢。
況且，就算真的需要骸骨主人的大腦，那應天奪來有何用？幫別人復生？
李萱萱相信，應天沒這麼好心。
那除了‘大腦’，還有什麼呢？也就只有——
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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