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城內,嘉善銀行門口人頭攢動。
人群中混著一個步伐僵硬,行動遲緩的人,他的雙目無神,只會直勾勾的望著前方。
他走進銀行,立刻朝廁所的方向走去。
廁所裡,那男人突然站住,張大嘴巴,從裡面竟然爬出了一隻蝴蝶!
只見那隻蝴蝶,撲扇著翅膀,飛到了銀行大廳,那男人就站在原地。
過了一會,他從身後掏出一口麻袋,緩緩地走到銀行取款處。
男人張了張嘴,並把麻袋遞給了出納員,那出納員的目光也變得無神,而且頭上和臉上還有很多綠色的印子!
不只是出納員一人,銀行內所有的人的臉上都有這種印子!接過男人遞來的袋子,將裡面裝滿了錢,交還給了男人。
滴度滴度,外面響起了刺耳的警鈴聲,那個男人也不慌,拖著袋子往外走。
“別動!放下你手裡的袋子!然後雙手舉過頭蹲下!”一名帶頭的持槍警察朝男人吼道。
只見那男人,按照那名警察的要求,蹲了下來。
不過誰也沒看到男人的後背裂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一隻手從裡面伸了出來拿走了袋子!
一名輔警似乎察覺到了,厲聲叫道“有人要把錢拿走!”。
幾聲槍響,男人應聲倒地,可袋子早就不見了蹤影。
那名帶頭的警察罵了一句,便轉身對著對講機“分隊,準備......”
還沒說完,旁邊的一名警察跌坐在地上,用戰慄的聲音指著倒下的男人:“看...看!那人為什麼身體...”
只見那男人的身體像氣球一樣鼓了起來。
砰!一聲巨響,那男人的身體炸裂開來,可奇怪的是,竟沒有內臟亂飛,血濺當場的場景。
相反,爆炸過後,那男人就像是蒸發了一樣,什麼都不剩下了。
就在大家覺得只是虛驚一場時,一名警官忽然捂著臉在地上滿地打滾。
隨即又有好多的警官倒下,他們的臉上都出現了綠色的瘢痕。
很快,所有的警官都倒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全軍覆沒!
而他們身上的綠色斑痕,卻動了起來,並從那些警官的身上和身體裡爬了出來!
朝著銀行大樓對面的樓頂爬去。
樓頂上,一名坐在大樓邊緣蕩著雙腿的年輕人,舉著自己的手指。
他的手指上赫然站著一個綠色的生物,正蹦蹦跳跳的向那名年輕人邀功。
那年輕人饒有興趣的瞧著下面圍了越來越多的人,抿嘴笑了笑,他的身旁放著一個鼓鼓的袋子。
“別玩了,羊名!走了!再不走我們就有危險了。”那年輕人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伴隨著沉穩的聲音,羊名託著腮幫子,不高興的說“武武,又這麼早就走,我還沒玩夠呢。”
“別叫我武武,要麼叫全名王炎武,要麼叫王哥,別沒大沒小的。”,羊名立馬笑臉相迎賠了個不是。
羊名手一擺,立刻從衣服裡鑽出許多綠色小人,抬著那個袋子,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現在什麼情況。”一名黑衣男子問身後的警官。
“總隊全軍覆沒,而且屍體沒看到任何傷痕,只是他們的器官都衰老死亡了,無一例外。”
黑衣男子沉吟了一會,“知道了,封鎖現場,別讓任何無關人員靠近!”。
那名警官點點頭,隨後又謹慎的問“那個...我們上報上級了,上層說他們會派一隊...”
黑衣男看了看他,蹲在地上看著屍體上的殘留的綠色斑痕,隨口答道:“嗯,我就是一隊的,就我一個來了,其他的都在別處執行任務,不過我一個人就夠了。”
那警官還想說什麼,從警戒線外,鑽過來一名女子,打斷警官說:“他叫辛齊雲,是天賦者,天賦【水墨駭客】。我想你應該聽過吧,一隊二當家辛齊雲。”
辛齊雲頭也不抬地說:“阿清,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要隨便透露我的身份和天賦......”
那警官聽見是辛齊雲,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便先行告退了。
那警官離開後並沒與其他警官集合,而是去了一個巷子裡,那裡,羊名在等著他!
看見警官來了,羊名嗤笑一聲“王哥,我就說我的能力很好用吧!
這不打聽到了重要資訊!厲害不厲害不。”
王炎武站在一旁神情嚴峻,“不錯,不過我們得小心點,那傢伙我以前聽說過,不是個好惹的人物。”
羊名不屑的小聲嘀咕,“就一個人罷了,能有多強...王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行了,你的任務也完成了,退場吧。”
羊名說完這句話,那名警官就癱軟在了地上,駭人的綠色從他七竅爬出,回到了羊名身邊。
再看辛齊雲那邊,“阿清,封鎖全城,敵人要準備跑了。”,阿清疑惑的問,“何以見得?”
辛齊雲指了指剛才那名警官離開的方向,“剛才那名警官是敵人的能力控制的,現在我的介入恐怕已經暴露了。”
阿清不可思議的捂住嘴巴,“那我豈不是害了...我...”
辛齊雲打斷她:“現在說已經晚了,現在的唯一辦法就是封鎖全城,抓住他們。”
阿清點點頭,“我現在就去辦!”
短短一個小時,全城戒備,而羊名和王炎武待在一家酒店裡,他們是在封鎖後才聽聞的訊息,已經晚了。
外面也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王...王哥,現在該怎麼辦啊,我...我們不會,不會回不去吧。”
王炎武想了想:“還不至於這麼遭,不過我們得搞出點亂子,這事你最擅長了。我們只要在其他出城的出口製造騷亂就能把那人引過去,這時我們在乘亂逃跑!”
王炎武用胳膊肘戳了戳羊名,似乎想緩解他的壓力。
顯然效果拔群,羊名眼裡瞬間有了希望,崇拜的看著王炎武,“王哥,幸好有你在,不然我恐怕得交代在這了!”
王炎武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還沒逃出去呢,別半場開香檳!
今天早點睡,明天一早就嘗試出城!”
但他們誰也沒注意到,外面下的根本不是雨,而是一滴滴的墨汁!
王炎武和羊名熄燈睡下了,窗外的邊沿的一灘墨汁裡,緩緩地伸出一隻手出來,牢牢地抓住了窗戶邊沿!
【究竟誰才是獵物,王炎武和羊名陷入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