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黑衣男人,到底是用什麼東西才能夠打的粉碎性骨折。

是很粗的木棍。

還是鋼管。

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顏言這樣想著。

不管他用的是什麼東西打斷的姜然的手臂,她都會以彼來報復回去。

“一根生鏽的大鋼管。”

還不等待黑衣男人回答顏言的這個問題,倒是一旁坐在真皮黑色昂貴沙發中的沈書均先一步出了聲來。

俊邪少年說話間的聲音裡,夾雜了些許點點的怡悅。

似很開心一般。

而在耳朵裡鑽進了沈書均熟悉的話語聲音,和話中潛層意思那份的怡悅感後,顏言的臉色攸地陰沉了下來。

他這是故意的。

亦故意在她的面前這樣光明大白的挑釁著她。

秀麗少女聞聲過後,好半響才緩悠悠地重複一遍道:“生鏽的鋼管?”

黑衣男人聽罷,慘白著面色點頭:“是,是的。”

今天他一定是要死在這裡了。

他的老闆沈少一定會任由眼前這個陰冷少女,殺掉他的!

天啊,既然這麼寵她人的話,為什麼要用他這種屬下來當炮灰工具人啊!

“你——”

顏言抬起玉手隨意指了一下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與之同行進來的黑衣男人,聲音聽不出絲縷情緒起伏:“去外邊弄根鋼管來,速度快點。”

“這……”

那名被顏言選中了的黑衣男人,頓時有些為難地看了看眼前的秀麗少女,緊接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中的沈書均。

這讓他去尋鋼管來弄死自己的好兄弟,這未必也太難為人了點吧?

注意到那人一臉為難,不動的模樣,沈書均當即慵懶地掀了掀眼皮;隨後,俊邪少年磁性低沉的嗓音中,充滿了危險意味的冉冉響起了來:“照她說的做,很難?”

“不不難。”

在黑衣男人回話的同時,腦袋也跟隨著嘴中的話語搖晃:“我這就去這就去找。”

人離開後,偌大的辦公室內一下子便陷入瞭如死亡一般的靜謐之中。

安靜地好似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夠聽得見聲一樣。

這樣壓抑的氣氛空間,使得那動手打斷了姜然手臂的黑衣男人,心臟更加的慌亂無比。

臉色蒼白無血色,渾身上下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著。

他雙目更是驚恐地睜大著。

突然膝蓋一彎,跪在了顏言的跟前,眼中包含著極度恐懼與之害怕神色地對準少女就一個勁的邊磕頭,邊認錯求饒:“顏小姐,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我真的是沒有辦法的啊……顏小姐——”

對於男人的哭泣求饒,顏言是一點容色和心軟都沒在瞳孔內,面上出現過一絲一毫。

眼中詫是劃過了一縷不耐眸色。

她走到沈書均斜對面的空位,安然端正的坐下,拿起之前某人給自己倒的水杯,淺淺喝了一口,才訕訕猶然地吩咐:“把他的嘴給我堵上,另外找繩子來捆住。”

當你選擇了跟隨沈書均這樣的偏執病態瘋子的時候,你的命運就已經是註定好了的。

想著跟她求饒?

呵,那在她和姜然一起逃的時候,你們處於他手底下的人怎麼就不能稍稍放他們二人一馬呢?

還搜尋得那麼的仔細認真,很是敬業的樣子?

其實吧,他們都一樣。

都是一路人的。

在之前出去尋鋼管的黑衣男人回來的時候,這名打斷姜然手臂的男人已然被一根棕色繩子五花大綁了起來,並且嘴巴里還被塞了一塊不知從哪兒找來的破布。

他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只發出唔唔唔的低咽聲。

“顏小姐,東西找來了。”話畢之際,他便將自己手中尋來的粗長狀棍物,放在秀麗少女面前的矮桌上。

在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找來一根很粗的鋼管呢,這當然是黑衣男人跑去專業店面中去買來的。

“嗯。”見狀,顏言衝其輕微點了點頭。

隨後,又轉過腦袋看向斜對面俊美,讓人驚絕的俊邪少年,輕聲地詢問道:“介意我弄髒你的地方嗎?”

“言言喜歡就好,我無所謂。”沈書均的目光柔和似春雨,語氣照舊寵溺極了。

若髒了,重新更換一間辦公室就好。

這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俊邪少年落定在眼前嬌人兒身上的目光視線,好似能溫柔得出水來一樣,是在場人從未見到過的深情與柔沉。

聽罷,顏言輕微點了下頭,她也不著急行事。

反倒是帶著冷冷的目光四處看了看,似乎在找尋著什麼東西,或是合適的地方一樣。

最終,秀麗少女的目光停留在了辦公室的玻璃門上。

這種玻璃門如果是全面開啟的話,上方可是會有一處空出來的懸樑架。

這種最適合吊東西了!

滿意地收斂了眼底的冷意,旋即浮現出一抹盈色,顏言對著一旁的人吩咐了一句:“把他給我掛那玻璃門上方去,腳離地十幾公分就好。”

輕悠悠地這麼一句,就決定了某個人的結局。

“是。”

這次,在場的其他人,不用等待沈書均發火,便十分恭敬地遵從秀麗少女的吩咐。

聞言的沈書均,只低著嗓子對站在一旁許久了的徐林喊道一聲,“徐林,去外面把人都清光。”

“好的,沈少。”

徐林聽了沈書均的話後,便快速在幾人將人掛上玻璃門前,走了出去,將這一層的工作人員全全清理掉。

並且還吩咐了一句,沒什麼特別且十分重要的事情,便不準任何上來這一層。

“顏小姐,人掛好了。”

“嗯,辛苦你們幾個了。”在幾人做事之間的空閒時,顏言還走到一旁邊上去給自己重新倒了半杯熱水。

這一次,她倒的水不似沈書均給倒得那樣的溫水,而是徹徹底底地熱水。

半杯熱水下肚,頓時暖洋洋的感覺。

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後,顏言便緊握著從矮桌上抓起那根很粗的鋼管,步履輕緩悠慢,幽幽走向被懸掛著半空的男人。

霎然,她故意邪氣勾唇,宛若魔鬼般恐怖笑著說:“這位大哥,人做了什麼事都是要還回來的,這是千百年來不改的定律,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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