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老公孕期出軌的飽經滄桑的三十歲姐姐,我會相信一個滿眼慾望的二十歲小男人給我畫的餅嗎?當然不會!上當受騙有癮嗎?戀愛腦是病,嚴重的會要人命!

熊孩子,老渣男,姐姐我都見識過,有我在,你就不要想著騙錦墨上床!

我,就當做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我確實也聽不太懂他在說什麼,乾脆不回應他,任由他自己說去。

打定主意,我拿起筷子,自顧自吃了起來。

不知道是這個時代的飲食它本身就是很清淡呢,還是因為我這個身體她需要忌口,所以拿來給我的食物它很清淡,反正,這些肉類,都很清淡,基本上是水煮的,稍稍放了些鹽和胡椒之類的調料調了下味道。

“不適於口腹乎?(不合胃口嗎?)”皇帝問。

我搖了搖頭,擔心他說給我換一份兒,或是去找廚子的麻煩。

“今之衣食可習乎?相去千載,左右之事,殊亦大乎?卿之所須,雖告孤,孤所能盡。(這裡的生活可還習慣?相隔了一千年,身邊的事物,差異都很大吧?你有任何的需要,儘管告訴我,我會盡我所能滿足你。)”皇帝說道。

我需要什麼?我目前沒什麼需要的,他又不能送我回去,或是把錦墨的弟弟救出來。

會不會有姐妹擔心我的日用品問題?女人嘛,日化和衛生用品短缺的話,可怎麼活!

安娘很細心,她有為我準備新的洗漱用品和衣物,畢竟,錦墨的身體裡目前是另一個女人,用錦墨的舊牙刷就會感覺很奇怪。是的,這個時代,有牙刷,還是用犀牛骨和馬毛做的,高階得不得了。牙膏是沒有的,不過有牙粉,還有手紙,是的,這個時代,有手紙,它還就叫做手紙,是手感有點兒糙的沒有經過過度漂白的紙。

見我沒有回應自己,皇帝以為我生氣了,畢竟,我之前都有回應他,至少也是搖個頭之類的。

“慧文阿姊。”皇帝他,奶了起來。

“你不用哄我,我不可能會讓你佔了你錦墨阿姊身子的便宜的。你再碰她,我打你啊!”我,非常嚴肅地對皇帝說道。

消化了幾秒鐘我的中文普通話之後,皇帝,將自己的臉送了過來。

我,戰略性後退,往一旁挪了挪身子。

“速戰,孤猶有軍務在身。(速戰速決,我還有軍務要處理。)”皇帝指著自己的臉頰催促道。

皇帝的話,是聖旨,在他治下的人都要服從的吧?

我好糾結啊!雖然,身體是錦墨的,但是,靈魂,是我的啊!我非常有已婚婦女的自覺,儘管,我老公他出軌了。

皇帝,他的態度,看起來,很堅決。就這樣僵持下去的話,怕是沒有我的好果子吃,我還得找他幫忙呢,我想要穿回去,我還想幫錦墨把大牢裡的弟弟救出來。

算了,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兒!就當是在哄一個年紀有點兒大的孩子了!於是,我心一橫,上前,摟住了皇帝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大口。

沒想到,我這一大口,把皇帝他親懵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像是,像是見到了鬼……

我,哪裡搞錯了?他,不是想讓我親他?他,不會是想讓我掐他的臉吧?

完蛋了!到底,是我齷齪了!我,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躲一躲啊!太丟臉了!他不會以為我,何慧文,是個流氓吧?他會不會找大仙兒來給錦墨做法驅邪啊?我會不會被大仙兒打得魂飛魄散啊?趁皇帝沒有說話,趕緊認錯吧!

我,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我的膝蓋剛著地,皇帝,緊跟著也跪在了地上,他一把抱住我,嘴裡唸叨著:“無論卿為誰,願與孤為親,孤甚感卿。(無論你是誰,你願意與我親近,我很感激你。)”

雖然,被一個不熟悉的男人抱著,但是,我現在沒有時間去感到什麼不好意思,我要努力聽皇帝他說了些什麼,只要他不生氣,我們三口人,我、錦墨和弟弟,就能沾點兒皇氣兒,好好地活下去。

經過我努力地聽,認真地翻譯,我覺得,皇帝大侄子他沒有生氣,反而有點兒高興的樣子,我應該又可以把他當大侄子了。

不過,問題又來了,我這皇帝大侄子他,抱著我就不鬆手啊!他還將頭埋進了我的頸窩,一個勁兒地聞。我這也沒用什麼帶香味的東西啊,他聞個鬼啊!

為了防止他有什麼進一步的舉動,我,說了句:“沅兒,你不是有軍務要處理嗎?”

“請許沅兒抱阿姊,阿姊身香,未嘗得其靜也。(請讓我抱抱姐姐,你身上的香味,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靜。)”皇帝大侄子說道。

我,特別想把安娘喊來,讓她給皇帝拿一份兒我洗澡用的那些東西,讓他拿去洗澡!想來,我住在他的寢宮,他用的,應該和我用的差不太多……他就是在借一切機會佔錦墨身子的便宜!一會兒裝橫,一會兒扮慘!

錦墨,你大侄子抱我抱得好緊,都要勒死我了,他可有勁兒了,我都抽不出手來打他,你能不能覺醒一下,給他加個buff?

這個情況下,喊,有用嗎?會來救我的,只有安娘吧?

突然,就聽殿外有人大聲說話:“陛下,八百里加急,北突厥有異動。(陛下,八百里加急,北方突厥有異動。)”

這句話,我聽得很明白,這句話,是來救我的!

“沅兒,咱們的江山有異,快去看看!”我趕緊催皇帝大侄子去處理軍務,心想等他一走我立刻去鎖門!

皇帝大侄子放開了我,扶著我重新坐在了矮凳上。

“凡事有沅兒,阿姊勿憂,早安歇,少時,沅兒復來。”說著,皇帝大侄子他俯身,在我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跑了。

也不知道他這“跑”,是因為軍務緊急啊,還是因為害羞,反正,我是羞紅了臉。

吃完宵夜,刷牙睡覺。本就娛樂活動匱乏的古代,國喪期間,我能幹啥?給我本民間小話本,我看得明白嗎?

上了床,我問要退下的安娘:“安娘,你睡在哪裡?”

安娘想了想,說:“殿下小榻。(殿外的小床。)”

殿下?它具體是個什麼位置呢?我想了想,又下了床。

安娘是瞭解自家小姐謝錦墨的,但她不瞭解我這個從一千多年以後來的何慧文,她可能想問我要做什麼,考慮到我聽不太懂,就任由我行動了,然後,她在一旁眼不敢眨地盯著我。

“走啊!去看看你的住處。”我穿上鞋,裹了件衣服,對安娘說。

安娘有些吃驚,只是站著,沒有動。

“我指使不動你嗎?你不聽話,我找我小哥哥給我換一個貼身的丫頭。”我嚇唬安娘。

安娘大概是聽懂了個七八分,忙前頭帶路,領著我去了自己睡覺的地方。

安娘口裡的這個“殿下”,是指我的床所在房間門外用幔帳遮起來的一個角落,雖然,也是在室內,但是,有些涼,有些昏暗。我俯身摸了摸她的小塌,床板很薄,褥子很薄,被子也很薄。

“這裡,晚上會很冷吧?”我會這樣問,是因為,我的房間裡被人放了一個炭火盆。

安娘搖了搖頭。

我才不信呢!

“走!跟我回去,咱們一起睡。”說著,我拉起安孃的手就走,一是擔心她聽不懂我說什麼,二是擔心她顧慮什麼規矩。

“娘娘,不妥。”安娘試圖掙脫開我的手,又不敢忤逆自家娘娘,那模樣是又驚慌又無奈,簡直可愛死了!

“什麼妥不妥的,大了不敢說,這個殿裡,我,就是規矩!”說到這裡,我想到了一件事兒,那就是我還沒有走出過這個殿,於是,我停下了腳步,問安娘:“安娘,我能出門去外面走走嗎?”

安娘反應了幾秒鐘,猛搖頭。

“時間太晚了?”我問道。

安娘又反應了幾秒鐘,猛點頭。

“那,明天,我能出門走走嗎?”我問道。

安娘想了想,說:“國喪,宵禁,娘娘抱恙,不宜外出。(先帝喪事期間,宵禁,娘娘身體不好,不適合出門。)”

安娘為了讓我聽懂她說的話,真是煞費苦心啊!話儘量控制在五個字以內,還配合上了肢體語言。

我鬆開了安孃的手,叉著腰,撅起嘴,瞪著謝錦墨的大眼睛。

安娘怕不是難以理解我的肢體語言,她想了想,拉了拉我的衣角,說:“小姐,今夜好憩,明夜,安娘從小姐觀宮室。(小姐,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陪同小姐參觀宮殿。)”

娘娘不行,小姐可以?

我笑了,重新拉起安孃的手,說:“走,進屋睡去,你要是凍病了,誰幫我打掩護啊!我這一不會說你們這裡的話,二不懂你們這裡的規矩,雖然,有皇帝大侄子罩著,但是,萬一闖出什麼天大的麻煩,還得搭上錦墨的身子。”

安孃的腦子可能在全力理解我話的意思,沒有多餘的精力管我拉著自己去做什麼,直到被我拉到床邊,她才反應過來。

“不妥,非規矩不能正也。(這樣不合適,這不符合規矩。)”安娘開始正常說話了,可能是因為緊張。

“我,太妃,在這個殿裡,說話,管用嗎?”我在床邊坐下,一臉嚴肅地問安娘。

安娘點頭。

“那就行了,來,咱們一起睡,這床這麼大,睡兩個人沒有問題。”說著,我拍了拍床。

安娘,遲遲不敢動。

“外面多冷啊!你是擔心皇帝會責難於你嗎?就說是我讓你幫我暖被窩,他能說什麼?”話音未落,我發現自己剛剛似乎說了句很有古風的話,責難於你,哈哈哈哈,我覺得自己有望很快學會當地的語言,雖然,此地不宜久留,但是,什麼時候能穿回去,我自己也說得不算。

見我堅持,安娘放棄了掙扎,她說:“安娘寢於外側,宜視小姐。(我睡在外側,方便照顧小姐。)”

外側?我上了床,睡在了裡面,把外面那邊讓給了安娘。

這個時代,沒有床墊,是用一層層的褥子鋪起來的軟床,有點兒硬;枕頭,對我來說,也有點兒硬,不過,不礙事。

我吃飽喝足,床上用品的料子很絲滑,床邊有暖爐,身邊還有個一心護著我這個身體的安娘,睡得那叫一個踏實。

也不知道幾點了,不對,應該叫“什麼時辰”,我感覺有人扒楞我,我哼唧著,死死抱住安娘不鬆手,安娘身上特別地暖和,而且,她聞起來還香香的。

“何慧文,勸卿不宜過。(何慧文,我勸你不要太過分。)”皇帝大侄子的聲音。

我為什麼會聽到皇帝大侄子的聲音?人家太妃在睡覺,他一個男人能隨便進殿來嗎?不是說門口有很多守衛嗎?不過,誰會管自己老闆的閒事兒呢?

我鬆開被自己抱在懷裡的安娘,揉了揉眼睛,看到,我那皇帝大侄子站在床邊,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先不管他會給我安個什麼罪名,我準備先發制人,打他個措手不及。

於是,我,掀開被子,跳了起來,依託自己站在床上那微弱的海拔優勢,去扯皇帝大侄子的頭髮,是的,扯頭髮,這招,我在自己老公身上實戰過,戰果不錯。

皇帝,在當皇帝之前,不是王爺,也是個王子,誰會扯他的頭髮啊?遭遇我這一招,皇帝大侄子懵了,被我揪著髮髻,一時,竟無以為對。

見此情景,安娘瘋了,她忙過來拉架,嘴裡不住地說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娘娘志不可省。(皇帝不要生氣,娘娘神志不清醒。)”

“今天,我要好好教育教育這個臭小子,天天往長輩房裡鑽,沒個長幼尊卑,一點兒也不尊重喪偶婦女。”說著,我就去揪皇帝大侄子的耳朵。

怕是被我揪耳朵揪得疼了,皇帝大侄子有些急了,一隻手攬過我的腰,另一隻手搬起我的大腿,將我,撲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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