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在原地躊躇了好半天。

她也沒想到,她勸何雨柱的話,居然被賈張氏當成了害何雨柱的理由。

她無地自容。

又沒辦法。

最後只能唉聲嘆氣:“柱子,實在對不住。”

何雨柱根本不把賈張氏那副嘴臉看在眼裡,回頭看了三大媽一眼,衝她笑了一下。

三大媽是為了他好。

儘管是好心辦了壞事。

但她也是不明白賈張氏的為人罷了。

何雨柱要是連這都不明白,那這麼多年也就算白活了。

“沒事,三大媽,你進屋忙著去吧。”

“不過就是碰到個撒潑打滾的老太太,我有的是辦法治她,你不用放在心上。”

三大媽猶猶豫豫的。

始終不放心。

又被閻埠貴數落了好幾句,最後,還是被她推著進了家門。

大概閻埠貴也覺得,像賈張氏這樣耍無賴的老太婆,是個惹不起的麻煩,進了屋之後,他也沒有再出來。

偌大的四合院院子裡靜悄悄的。

好幾戶人家,都爬在視窗往外看,卻沒有一個人敢再出來。

他們都見識到了賈張氏的胡攪蠻纏。

他們可不想被這樣的大麻煩沾上。

何雨柱根本沒有在意。

他在賈張氏的一陣吱哇亂叫中,慢悠悠的蹲下了身子。

他好整以暇的看著賈張氏那張縱橫捭闔的臉。

驀然笑開。

“老太太。”

“其實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耍無賴。”

“這招對我沒用。”

賈張氏才不管這些。

看何雨柱蹲在自己面前,她叫的更大聲了。

“來人呀,救命呀,殺人了。”

“何雨柱這個憋犢子要殺人了呀,他要弄死我這個老太婆,有沒有人來救我?”

賈張氏中氣十足。

哪裡有半點兒受驚嚇,犯心臟病的樣子。

她擺明了就是要噁心何雨柱。

碰瓷何雨柱。

不過,何雨柱並不把這些看在眼裡。

他只是揶揄的看著賈張氏在他面前演戲。

慢悠悠道。

“老太太,不瞞你說,最近兩天我學到了新本事。”

“看在大家都住在一個院子的份上,要不我掐指給你算算,我看你印堂發黑,恐怕是要倒大黴,發生血光之災。”

血光之災四個字似乎鎮住了賈張氏。

她嚎到一半的聲音突然停住。

皺起眉頭,緊緊盯著何雨柱。

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

她跟何雨柱在一個院子住了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何雨柱能給人算命掐掛的,她以為何雨柱是在和她開玩笑,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兩條腿一扯,直直的壓在灰塵撲撲的地上,叫的更大聲。

“何雨柱,你這個憋犢子,你害得我們家這麼苦,現在還來詛咒我們家。”

“我們家最倒黴的,就是和你住在了一個院子裡,你是個王八羔子,以前總是纏著秦淮如那個賤人,往我們屋裡跑,這才多長時間,你就翻臉不認人,把我孫子折騰進去,現在還害得秦淮如丟了工作。”

“你這個噁心的男人,你就是要毀了我們全家。”

她罵罵咧咧,伸手就要推何雨柱,動作十分迅速。

這就是放在往常,何雨柱肯定躲不開。

可今天卻不一樣。

何雨柱的身體被大衍真功改造過,現在他不僅反應敏捷,眼力也好,而且身上是有一些功夫的。

他手一撐,雙腿打了個擺,就輕輕鬆鬆地躲過了何雨柱的推搡。

反倒是何雨柱,使出了十成十的勁兒,被何雨柱躲開,身體一下子收不住,重重的跌在地上。

她面朝下,門牙直接磕在了地面上。

啃了滿嘴的泥不說。

鼻子也重重磕了一下,當即流下了鼻血。

她疼的哼唧了一聲。

也顧不得裝相了。

一手捂著流血的鼻子,一手摸了剛才被何雨柱折成兩半的木棍,又要朝何雨柱身上打。

“何雨柱,你這個王八蛋,我今天非得撕了你不可。”

賈張氏話音未落。

四合院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頭撞開。

是李四平,他身後帶著幾個人,衝進來。

看到正在和何雨柱糾纏的賈張氏,冷冷的呵斥了一聲。

“住手,都給我停下。”

賈張氏是早就知道剛才在軋鋼廠發生的事情的,也知道剛才就是李四平,帶著人準備進廠去抓秦淮如。

如果不是易中海反應及時。

秦淮如這個時候恐怕已經在裡頭了,根本回不了家。

她心裡自然也是恨李四平的。

又哪裡會把李四平的呵斥放在心上?

“好呀,你們兩個王八羔子,就是你們故意設套子害我們家。”

賈張氏停下來。

惡狠狠的瞪著李四平。

“我還正想去找你呢,你就送上門來。”

“李四平,你這個為官不仁的東西,來的正好,今天我不止要收拾何雨柱這個癟犢子,我還要連你一起收拾。”

她罵罵咧咧的叫喚著。

提著木棍,竟然真的往李四平面前衝去。

只是還沒等她到李四平面前,就被李四平帶來的幾個人一左一右的,架住了胳膊。

李四平臉色雖然不好,黑沉如水。

卻沒有和賈張氏計較。

“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鬧。”

“賈張氏,我是來通知你的,捧梗兒在牢裡打架,傷著了人。”

“現在受傷的人已經被送到醫院去了,人家的家屬也到了,你們還是趕緊到醫院去給人賠禮吧,否則,捧梗兒這輩子恐怕要把牢底坐穿了。”

“搞不好,還得被那家人找人直接給弄死在裡頭。”

李四平現在是厭煩透了,秦淮如這一家人。

從上至下,沒有一個聰明人,更沒有一個善良人。

他本來就因為軋鋼廠的事,心裡窩火。

沒想到剛剛回到巡查隊。

就聽說裡頭出了大事。

捧梗兒不僅把人打了,而且還打得極狠。

最重要的是他打的那個,可不是什麼普通人。

他實在懶得管這些事,甚至不想通知捧梗兒家裡人。

可無奈,捧梗兒是被他抓進去的。

如果這件事不由他通知,那就是他的工作沒有做到位,會給人留下把柄,這不是他的一貫行事作風。

他心煩氣躁而來。

剛一進門,就看到賈張氏纏著何雨柱不放。

心裡對這一家人就更加沒好感了。

“這前後左右十來條衚衕,就你們賈家的破事兒最多,以前就不好好教捧梗兒,縱容他成天小偷小摸,走在這衚衕裡連狗都嫌,現在都蹲進去了,還不老實,還敢在裡頭滋事打架,也不知道你們顧家的這些大人是怎麼教孩子的,簡直上樑不正下樑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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