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不願意給了,秦淮如就喪盡天良的開始算計何雨水。

甚至,一直到今天,他都想不明白,秦淮如究竟為什麼要針對何雨水。

“槐花尊敬我不假,可我也打心眼兒裡疼過她。”

“以前我也真心實意的幫過你,可你的所作所為卻驗證了那句老話,升米恩鬥米仇,我第1次幫你的時候,你可能還心存感激,可我天天幫你,等到有一天不幫你了,你就覺得是我欠你的,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

“槐花是你的女兒,你這個當媽的在做盡喪盡天良的事情之前,沒有替自己的女兒想好出路,那是你這個當媽的失職,與我無關。”

“我可以同情她,但我不可能為了她,縱容你這個犯罪分子。”

李四平大大的鬆了口氣。

因為他最近經手的兩件案子都和何雨柱有關係。

再加上,何雨柱這憨傻的名聲,在四周的衚衕裡都是有口皆碑的。

他多少對何雨柱這個人也有些瞭解。

剛才秦淮如說起槐花的時候,他就害怕,何雨柱一時心軟,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那他們今天這人可就算是丟大了。

幸好,關鍵時候,何雨柱沒有掉鏈子。

他冷冷淡淡的開口。

“既然如此,你們幾個,壓著秦淮如我們,一起到秦淮如家去看一看。”

“人證已經有了,只要落實了物證,秦淮如偷盜的罪名就逃不了,至於其他事情,我回去了,咱們再慢慢審。”

李四平和何雨柱對視一眼。

這是他們動手之前就商量好的。

即便李四平已經固定了就是秦淮如指使人和何雨水的證據,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以這個罪名抓人。

否則,何雨水也就壞了名聲。

六零年代,一個女孩子背壞了名聲,那就幾乎等於前途盡毀了。

被人戳著脊樑骨,就在嘴上議論,若是心理承受能力差一點的,可能沒有辦法安安心心奔赴高考,前途自然無望,如果事情再鬧得大一些,可能連名聲也要一起毀了,到時候,連個像樣的婆家都找不到了。

那可就一輩子全毀了。

這是何雨柱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不,不可以。”

秦淮如慌了,她徹底慌了。

她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不能讓李四平帶著人到她家裡去搜。

她著急的眼珠子亂轉。

額頭冷汗直冒。

慌里慌張的喊叫。

“現在是上工時間,我還要負責給廠裡燒鍋爐。”

“現在鍋爐房裡就我和孫桂梅兩個人,是孫桂梅告的我,你們要是去我家,孫桂梅也得跟著一起去,那鍋爐房怎麼辦,燒不好鍋爐,所有的車間煉出來的鋼都可能不合格,這是多麼大的責任,你能承擔得起嗎?”

秦淮如直勾勾的盯著李四平。

目光中充滿了怨恨。

然後又掃視了一下圍觀的所有人。

“還是你們中任何一個人,能承擔得起。”

秦淮如說的是事實。

燒鍋爐這個工作,聽起來好像不那麼重要,可實際上,確實軋鋼廠工作中非常重要的一環。

如果鍋爐燒不好,鍊鋼的火候達不到要求,那無論機器再先進,技工的技術再好,也於事無補。

因為,煉不出好鋼,做出來的產品就無法保證壽命。

這麼大的責任,在場所有人,包括李四平,確實也都承擔不了。

他們倒是可以等到軋鋼廠下工之後,再把秦淮如押到她家裡去看,可中間隔了這麼長時間,秦淮如這個女人,路子又那麼野,萬一她找個藉口溜了,匆忙回家,把拖出去的炭全部轉移了,那豈不是得把孫桂梅搭進去。

李四平緊皺眉頭。

何雨柱也是滿臉官司。

一時間,兩人都被秦淮如這個女人給拿住了。

“看吧,你們都負不了責任,還不趕緊把我放開。”

“你們定不了我的罪,就不應該耽誤我的工作,要是鍋爐房出事,那我們軋鋼廠一天的損失得是多少錢,你們賠得起嗎?”

“還不鬆開。”

秦淮如態度很堅決。

只要李四平沒有辦法,現在把她押回家,搜贓物。

那她就還有一線希望。

她可以裝生病,甚至可以裝暈,再不濟借尿遁溜出去,都可以,有機會把煤炭轉移出去。

就算李四平把她看死,讓她脫不了身,她也可以想辦法帶話出去,讓賈張氏消滅罪證。

她甚至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想一想,可以把這個事情完美無瑕地栽到別的倒黴蛋身上。

總之,無論如何她都要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保證自己不被抓。

秦淮如下定決心。

拼命的掙扎。

而那兩個抓著她的巡查隊的人,一時間也沒了主張。

起了放人的心思。

說時遲那時快。

人群外突然一陣喧譁,劉嵐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都讓一讓,楊廠長到了。”

都是在一個廠工作的,劉嵐路子廣,認識的人也多,再加上,她和車間的李副主任關係匪淺,也經常在李副主任口中聽到秦淮如的光榮事蹟,她太瞭解秦淮如的這張嘴了。

她早就看出了問題的癥結。

所以,在帶著大家起完哄之後,劉嵐就轉身跑去找楊廠長了。

“哈哈哈。”

聽說楊廠長來了。

孫桂梅直接仰頭笑開。

她嘲諷的看著已經面無人色的秦淮如。

“秦淮如,沒想到吧,楊廠長竟然來了。”

“我看你這回還要找什麼藉口。”

楊廠長一進來,就先和李四平打招呼。

兩人寒暄了一番之後。

他被李四平拉離人群,兩個人竊竊私語的說了好半天話,期間還不停地朝何雨柱這邊看過來。

何雨柱心裡明白,那是李四平在和楊廠長說,何雨水前兩天發生的事。

等楊廠長再回來。

果然直接拍板。

“雖然耽誤全場工作的行為不可取,但是以公謀私,竊取公共財物的行為更加可恥。”

“通知下去,由這個鍋爐房負責的車間全部停工,把秦淮如交給李隊長處理。”

楊廠長的話,讓秦淮如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她雙腿發軟,再也站不起來。

身子不由得打著幌子,眼淚唰的一下流下來。

她整個人都茫然了,盯著面前的虛空,直搖頭。

“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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