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秦淮如癱軟在地上,已經嚇傻了,翻來覆去只能說出這兩個字。

她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翻起來,匍匐著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怎麼能讓他們來抓我呢,你不能這樣對我呀。”

“求求你,幫幫我。”

何雨柱一時不察,被她抱緊了大腿。

怎麼甩都甩不開。

他難免尷尬,沒想到秦淮如這個女人,力氣居然這麼大。

她簡直瘋魔了,緊緊抱著他的腿,aotu的身材也緊貼著他,眼含熱淚,可憐巴巴地揚頭,看著何雨柱。

那做派,分明還是在行勾引之事。

四周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哎呀呀,你們看看這個姓秦的,她簡直太不要臉了,大廳廣眾之下抱著柱子師傅的腿,她究竟想幹什麼?”

也有人戲弄的嘲笑:“就她這副做派,還說是她拒絕的柱子師傅,真是牛皮吹上了天。”

“我看也是,分明就是她緊巴著柱子師傅不放,你看把柱子師傅尷尬的。”

在一片議論聲中,李四平低沉的聲音傳來。

“都愣著幹什麼,還有把她給我拉開。”

李四平帶來的巡查隊隊員向架著一隻死狗一樣,把秦淮如架起來。

拖著她準備出人群。

秦淮如更加著急了。

她猛的一下反應過來,激烈的掙扎著:“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她嘴裡叫囂著,被緊緊按著的手,還不斷廝打著,壓著她的巡查隊隊員。

何雨柱和李四平對視一眼。

正準備離開這是非之地。

卻聽秦淮如一聲尖叫。

她瘋了一樣掙脫開壓著她的那些巡查隊隊員,朝人群后的某個方向撲過去。

何雨柱還沒來得及上前看。

就聽到了秦淮如歇斯底里的叫聲。

“一大爺,一大爺,救救我,你幫幫我。”

“一大爺。”

“一大爺,你一定要幫幫我。”

易中海也是剛剛來,本來躲在人群背後,想看看事情究竟怎麼發展。

聽人群裡吵吵鬧鬧越來越不像樣子。

他正想趕回去,給賈張氏報個信,讓賈張氏把家裡藏著的煤炭轉移。

結果就被秦淮如給抓了個正著。

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鬧騰開來。

作為秦淮如的姘頭,他自然知道秦淮如經常從廠裡偷炭回去。

這些都是他指點的。

也是他告訴秦淮如,偷出去的炭不要著急賣,可以攢到冬天。

天冷的時候大家都缺炭火。

但是,六零年代,煤炭還是稀缺物資,要購買煤炭取暖,除了有錢之外,還得有特殊工業票。

而特殊工業票並不是誰都能弄來的。

很多有錢沒票的人,一到天冷的時候,就會一猛子扎進黑市,尋找急需他們取暖的煤炭,甚至不惜高價購買。

這些也都是他教給秦淮如的。

他現在雖然已經跟秦淮如鬧翻了,可秦淮如這個女人知道他太多事情了,如果讓她落在李四平手裡,以李四平的手段,挖出秦淮如背後的他,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上一次在何雨柱家鬧了那一通,他現在在四合院的威望已經大不如前。

甚至,連家裡的婆娘都開始跟他鬧起來了。

如果未來再被秦淮如牽連,那四合院恐怕就再也沒有他的立錐之地了,不僅如此,他家後院更得起火。

易中海眉頭緊皺,看著死死摳著自己衣襟的秦淮如。

心裡那叫一個悔呀。

野食確實好吃,秦淮如這個女人會的花樣也確實多,可這麻煩來了,也確實讓他很抓馬。

可事已至此,他只能想辦法,哪怕割地賠款把秦淮如保下來。

他這個時候站出來,替秦淮如求情,從中說和,也許會降低他在楊廠長心目中的地位,可能還會讓所有在這裡圍觀的人,都懷疑他和秦淮如是什麼關係,甚至日後難免眾說紛紜。

也比讓李四平抓了秦淮如,日後在她口中問出些什麼,把他也當做共犯,一起抓進去要好的多。

他看了一眼已經撲上來,準備重新抓住秦淮如帶走的巡查隊隊員。

賠著笑,對李四平道。

“李隊長,能不能給我個面子,稍等一下。”

易中海是軋鋼廠的老資格。

在臨近幾條衚衕裡,也算有威望。

雖然最近傳出些風言風語,但李四平還是決定給他個面子。

他示意自己帶來的人停下來。

易中海喜出望外,感激地對李四平滿口稱謝。

又著急忙慌的走到楊廠長面前,顧不上週圍人的竊竊私語,拉著楊廠長耳語了好長時間。

到最後,楊廠長滿面為難的回頭看了一眼何雨柱和李四平,卻在何雨柱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對易中海點了點頭。

易中海臉上閃過一絲笑。

轉身對著秦淮如的時候,卻滿臉嚴肅。

“秦淮如,我先告訴你,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是我抹了這一張老臉替你求來的。”

他這是在警告秦淮如,讓秦淮如按照他的意思來。

否則,就連他也幫不了她。

秦淮如眼淚汪汪,衝著易中海只點頭。

“楊廠長已經決定了,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你偷到廠裡公共財物的罪過,只要你如實交代,這麼多年你究竟從廠裡偷了多少炭出去,按照市價把錢和票全都補回來,交了罰款。”

“此事過後,你不再是軋鋼廠的員工,也絕不在外敗壞軋鋼廠的名聲,這一次便能饒了你的牢獄之災。”

“什麼?”

秦淮如大驚失色。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易中海這話的意思,就是她不只要交錢,還得被軋鋼廠開除。

這怎麼可以?

如果沒有軋鋼廠這份工作,她的兩個閨女吃什麼喝什麼,她的捧梗兒還怎麼救得回來?

還有那個躺在床上的老虔婆,她這一次吃了大苦頭,昨天醫療站的大夫就已經說了,經過昨天的那番鬧騰之後,老婆子幾乎去掉了半條命,以後身體肯定虛弱,需要時時補著。

更別說她自己。

她雖然是半老徐娘,但卻風韻猶存。

她就靠著軋鋼廠開出來的工資,買保養品好好保養自己,以期在未來的某一天,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心機,重新再找一個合格的老公。

她絕對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畢竟,在軋鋼廠燒鍋爐可是這個年代的女人,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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