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在沒人問的情況下。

何雨柱現在這麼一問,閻埠貴也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八卦之魂了。

“其實吧,我看見他們的那天早上,天色並不是特別亮。”

“離得又那麼遠,我確實沒有太看清楚。”

何雨柱不由失望。

什麼都沒看清楚,那不就跟沒看見是一樣的嗎?

他心裡暗暗好笑。

他這真是太急了,都忘了閻埠貴是什麼樣的人了,他本來就靠不住,這種事情,就更加別指望他了。

何雨柱給自己倒了杯酒。

結果酒瓶子還沒放下,卻聽閻埠貴又繼續道。

“雖然我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長相,但是,我看到他臉上長著好大一顆痣。”

“就在耳朵旁邊。”

閻埠貴說著,在自己臉上指了一下。

何雨柱立刻挑起了眉。

誰能想得到,那個人臉上竟然會有那麼明顯的標誌。

“那顆痣可大了,我離得老遠,還能看到很大。”

“據我估計,至少應該有小拇指蓋那麼大。”

何雨柱愕然。

老到長白頭髮,臉上還長著那麼大一顆痣。

那應該是可很醜的男人。

秦淮如竟然也看得上。

“不會吧,我看秦淮如那個女人,應該不是隻單單為了錢,就跟了這麼醜一個男人吧?“

“那可不咋的,我看見的時候,把我都嚇了一跳。”

閻埠貴先是滿臉意外。

緊接著,又笑出聲來,揶揄的看著何玉柱。

“秦淮如一個寡婦,雖然已經風韻猶存,但累贅卻多,下頭是有三個小拖油瓶,上頭還有一個惡婆婆壓著。”

“柱子,我不是說你不好的意思。”

“你看秦淮如之前找你,主要是因為你心眼實,人又有些憨,就算他們家那老的小的都欺負你,你也笑呵呵的,你也從來不放在心上。”

“時間長了,他們家的人就會看不起你,不會再把你當一回事了。”

閻埠貴敲了一下桌面。

沉吟著,高深莫測道。

“至於她現在找的那個,我看可不是個善茬。”

“年齡都那麼大個老東西了,還想著玩兒三四十歲的少婦,這本來就不是正常人的思維,況且,看當天秦淮如和那個男人相處的模樣,他倆在一起肯定不止一天兩天了。”

“這要是放在平時,賈張氏那個老婆子早就已經在家裡鬧翻天了,就算不明著罵秦淮如,也肯定天天指桑罵槐的羞辱她,可以看最近,她們家多安靜呀,而且據我觀察,賈張氏這幾天可一直是繞著秦淮如走的。”

“在家裡怎麼樣我不知道,可有時候在院子裡撞上了,她連看都不敢看秦淮如一眼。”

何雨柱淡淡一笑。

這可和他掌握的資訊又對上了。

到最後,閻埠貴也沒能達成自己的心願。

但何雨柱還是給他裝了半壺酒,帶回了家。

臨回家之前,閻埠貴又說了一句。

“對了,柱子,我聽到風聲,捧梗兒好像要被放出來了。”

何雨柱心中大吃一驚。

但臉上神色卻絲毫未變。

把何雨柱和許大茂都送走。

屋裡沒了外人,終於憋不下去的林樂康才疑惑的開口。

“柱子,你問那個老頭那個問題,難道是真的看上你隔壁的那個女人了?”

“我那天在院子裡也瞥見那個女人了,長得確實不錯,你要是喜歡,我就想辦法……”

何雨柱一愣,哈哈大笑。

“不是。”

“林大哥,你想什麼呢,我可不喜歡那樣的女人。”

羅振國也瞪林樂康:“你胡說什麼呢,你知道周家那大小姐,以前可是追在柱子身後跑的,柱子都遠遠的避開了,連周大小姐都搞不定柱子,就他們隔壁住著的那個女人,那怎麼可能呢?”

“也說不定呀,也許柱子就習慣豐腴的少婦嘛。”

何雨柱被這兩個人逗的哈哈大笑。

他連忙搖頭。

“林大哥,我是真的不喜歡那個女人。”

他想了一下。

龍城的人何其多。

想要找一個臉上有痣的人,只憑他一個人,恐怕有些困難。

但如果讓林樂康這樣有背景,又有人脈的人幫忙一起找,那肯定會提高效率的。

“其實,我剛才是故意套話的。”

“是我妹妹出事了。”

何雨柱把何雨水兩次發生意外的事情跟三人說了之後,沉吟了一下。

“第一次害我妹妹的人現在已經被抓住了,在牢裡,他們被抓之前我見過他們,按照他們的指認,指使他們的人就是我的鄰居,秦淮如。”

“但那些人一再咬定,他們當時收到的指示,就是要讓他們嚇唬嚇唬我妹妹。”

“並不像這一次,動的是真刀真槍。”

話既然已經說開了,何雨柱自然不會再隱瞞別的。

“第二次事發的時候,我就在雨水身邊,好不容易才把她救下來,還撿到了匪徒逃跑的時候的一枚玉扳指。”

“我想確認一下何雨水的是不是還是秦淮如,把玉扳指掛在了她家水龍頭上,等她看到那枚玉斑痣之後,情緒非常激動,一直拍打我家的門窗,吵吵鬧鬧的,後來被我問的無法自圓其說,回了家之後,到今天我們都再沒有見過。”

一說起這種事情。

林樂康立刻來了精神。

他眼珠子瞪的溜圓,渾身充滿了幹勁兒。

“哎呀,這種事情你早說呀。”

“我們倒是可以雙管齊下,我安排些人出去查一查有沒有見過耳朵邊長痣的老男人,再去打聽打聽最近道上有什麼訊息。”

“不過我這邊的關係要打聽到上的事情相對簡單些,可要是找出那個耳朵邊長痣的老男人,恐怕還不太方便。”

雖說現在年代特殊。

但都是人中龍鳳,在座的四個人誰手裡還沒有點小生意了。

別說是林樂康這樣從戰場上下來的。

哪怕是鄧望遠和羅振國,那也是有自己的人脈網,也有來快錢的通道的。

聽林樂康這意思,他手底下肯定是有人也在道上混,所以打聽訊息方便些。

不像是找人。

在碩大的龍城京都找一個耳朵邊帶痣的人,這種事情最適合找常年走街串巷,或者是乞丐叫花子,或者是敲糖幫的那一幫人來查。

否則,就整的太高調了。

“咱們手底下也沒有能天天走街串巷的人,查起來確實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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