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遲疑地問道:"秦王殿下,你說的可都是真的?要知道這種事可不能隨便胡說啊!"

"房相,這種事本王怎麼可能會信口雌黃?那虯鬚客就在南洋一個小國做國王,不信您可以讓李尚書去信詢問一下。"

"這件事是真的?我大哥他真的在南洋,還當上了國王?"

虯鬚客的下落是李靖和紅拂女一直掛念於心的事,已經尋找了他數年之久,可卻沒有一點訊息。

沒想到今天卻從秦王口中聽到了結拜大哥的去處,這讓李靖一時之間都有些心情激盪。

"確實是如此,不過具體的地方本王就不知道了,您可以派人前往南洋尋找看看。"

"藥師,這件事你儘快去辦。等見了你大哥,就對他說,他以往的種種事情朕都不再責怪,只要能在未來配合我大唐海軍的行動,他就可以繼續安穩的做他的國王。"

虯鬚客以前和李唐爭過天下,只是眼見不敵這才心灰意冷的駕船出海,李世民如此說,也是為了免去李靖和虯鬚客的顧慮。

他知道這虯鬚客雖然算是一代梟雄,可如今大唐江山已經穩固,虯鬚客就算是有什麼想法也是無根之水罷了。

如果他能待在南洋,老老實實的做他的一國之主,未來大唐海軍南下的時候做一下配合,那就姑且放他一馬,也算是給李靖一個面子,讓他能踏踏實實的為大唐效力,可謂是一舉數得。

果然,李靖聽了大喜過望,拜服在地:"臣替結拜大哥謝過陛下隆恩。"

等回去告訴了妻子紅拂,她也一定會非常開心吧?

"臣請問秦王,這又是哪裡?"

李文斌見魏徵問的是澳大利亞,於是為他解釋道:"這裡被當地土著稱作澳大利亞,這裡有著極其豐富的富鐵礦以及各種動物。"

"這邊叫做美洲,上面的印第安人相傳為周武王討伐商紂的時候,商紂遠征東夷的大軍透過阿拉斯加來到了這裡,然後在美洲開始繁衍。"

李世民和群臣聽著李文斌的介紹,聽的是如痴如醉,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去澳大利亞看看袋鼠打拳擊,再去美洲看看那宛若奇蹟般的金字塔。

"諸公,這地圖秦王獻出來了,而接下來該怎麼做,那就要看諸位的了。"

"這世界大的很,能容納的人口也多的很,如此富饒美麗的土地,為什麼要讓那些懶惰到極致的土著來佔據?你們覺得,這公平嗎?"

"不公平,不公平!"

"秦王曾經有一句話,朕認為說的很好。那就是要以劍鑄犁!"

"諸公皆是朕的手足兄弟,朕願意與諸公一起,為這大唐盛世南征北戰,以劍鑄犁!"

"以劍鑄犁,以劍鑄犁!"

群臣的吼聲越來越響,最後就連宮中的衛士都跟著一起大吼起來,一道聲浪從東宮傳出,一直傳出去老遠。

自此,大唐極力擴張的國策就在一張世界地圖前被制定了下來。

……

過了兩日,就到了第二次大朝會的日期。

才一宣佈廷議開始,四家門閥就開始了對李文斌,對新政的猛烈攻擊。

"陛下,臣彈劾秦王李文斌有辱斯文,將太學學生王松毆打致殘,請陛下定奪。"

"秦王,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解釋?"

面對李世民的質問,李文斌一點也不緊張:"啟稟陛下,那王松本身就體弱多病,傷殘那根本就不是臣造成的啊。"

"胡說八道,王松入你秦王府之前還好好的,可卻是被抬出來的,全身是傷而且昏迷不醒,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敢狡辯?"

"這位御史,請問你親眼看到本王毆打王鬆了嗎?"

"這個……本官沒有看到。不過那王松身上的傷勢你該如何解釋?"

"這個啊,本官說其實是他自己摔傷的。"

"可笑,他一個太學的學生又如何能蠢笨到把自己跌成那個樣子?"

"太學的學生怎麼了,他不還是因為被人挑唆煽動才跑到本王府前鬧事的嗎?"

"陛下,這裡是另一個太學學生盧關的口供,他因為臣的大義凜然而自慚形穢,主動的供出了是受人矇蔽才跑到臣的府前鬧事。"

接過了口供,李世民面沉如水:"大膽,堂堂秦王,卻被人如此汙衊,真當朕的刀不敢落在他們的脖子上嗎?"

那門閥家養的御史連忙說道:"陛下,這口供不過是秦王的一面之詞,根本不足為信啊。"

"那本王的一面之詞既然不可信,你卻連一點證據都沒有,又如何能認定本王是有辱斯文呢?"

"你!"年輕的御史被氣的滿臉通紅,李文斌這分明就是在狡辯,"本官乃是言官,可以風言奏事,這可是陛下賜予本官的權利!"

"哦,本王明白了。"李文斌恍然大悟,"原來你的權利就是可以道聽途說,信口雌黃。"

"秦王殿下不可妄言。"

魏徵也不得不出來打圓場了,言官風言奏事這是必須的,如果加以限制那還怎麼得了。

"魏公恕罪,小子妄言了。"

李文斌知道魏徵這是好意,總不能把所有的言官都得罪了,不然以後那就是寸步難行,做什麼都有一大幫子人盯著你看。

"如果本王沒認錯,這位大人應該是出身自滎陽鄭氏的待御史,鄭澤明鄭大人吧?"

"是又如何,難道陛下不允許鄭氏子弟出仕了嗎?"

"那倒不是,只不過本王也恰好聽聞了一些事,索性就唸出來給大家當個笑話聽聽好了。"

"鄭澤明,年方二十八歲,現為御史臺待御史。貞觀元年為升任待御史,隱瞞家母去世一事。"

"請問鄭御史,這件事可是真的?"

才聽李文斌唸了一半,鄭澤明頭上已經佈滿了黃豆大小的汗珠:"沒,沒有!沒有這回事!"

"秦王,你這分明是在陷害本官,信口雌黃!"

雖然鄭澤明在極力的辯解著,可其他人也不是瞎子,看他這副德行也猜能猜出來事情的真相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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