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請客,馬漢山只想讓臨安的鉅商富戶們知道這兒要開建這麼一個微城了,算是為未來招商大會做鋪墊做預熱的。沒想到的事,船運大王朱東域及另外一個做客棧的老闆居然當場就表示要買地建房,而另外還有數個商戶表示等CBD建成了,一定會入駐。

雖然還沒找到投資作坊的老闆入駐,但馬漢山覺得成績已非常不錯了,畢竟,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他的這個還在畫布上所謂特區,大家都是第一次聽到,根本不知道是啥玩兒,能不能如他描繪的那樣成功也是隻有天知道的。

還有一個意外的收穫是,張茲和朱東域竟然同意馬漢山的提議,三家合股組建一個水陸聯運公司。公司成立後,將會承攬國內外水陸貨運客運,毫無疑問,這個由大地主及海貿第一人張茲、全國船王朱東域以及代表最現代最先進科技、大頌新進鉅富馬漢山聯合投資成立的這個聯運公司,將會是大頌…不,是這片大陸上最大的運輸公司。

雖然這個公司一定會賺錢,但馬漢山投資這個公司的主要心思卻不是賺錢,而是做戰略準備。無論是大頌的變革,還是要把瓦缸寨建成最強世外桃源,運輸都是重中之重。

宴會收穫出乎意料的多,馬漢山喝的有點多,晚上一頭栽在床上後,一覺睡到次日日上三竿,竟然連送孟良珙都錯過了,氣得他大罵了沈花和蘇櫻等人一場。

沈花一點都不客氣的反擊,說他自己喝多了,睡得像豬一樣,叫都叫不醒,怎麼就怪別人了。

蘇櫻卻是一句都沒說,微笑以對,好像罵的不是她一樣,馬漢山看到她這樣,火力馬上就轉移了。

“你笑啥?孟哥是我結義兄長,他去那麼遠的地方任職我竟然沒去送行,他的心裡會怎麼想?真是豈有此理,花花是小丫頭,她不懂事,她自己醒不過來,你…你還小嗎?有你這樣的總管?這麼一點事都辦不好……。”馬漢山對蘇櫻呲牙咧齒罵道。

“你不是我主子,我不是你僕人,你最多隻能算我東家…東家,趕緊洗漱吧,不然,中午都無法出行。”蘇櫻依然微笑,一點都沒生氣。

“出行?去哪裡?早餐都還沒吃你趕我去哪裡?”昨晚酒喝的有點多,馬漢山有點斷片,竟然忘了今天要去明州。

畢際遇送的半間船廠,他早就想去收了,只是一直都抽不出來時間,前兩天下定了決心過了端午節就去的,這事昨天都還在嘮叨,這會兒他居然忘了。

“馬東家前幾天就定下來的事啊,去明州呀。”蘇櫻收起了笑容說。

“明州?哦…去明州,對對…明知要給孟哥送行還要去明州,你竟然不叫我起床…你…你們肯定是故意的……。”馬漢山罵罵咧咧的去洗漱,蘇櫻不理會他,雖然來臨安園沒多久,但她很清楚,這混蛋總是會找事兒罵人,不理會他就好了。

沈花和蘇櫻的處理方法相反,每次馬漢山找事罵人,她都會頂回去,不留一絲縫隙。

巳時中,馬漢山終於出門了,蘇櫻讓他坐馬車,他打死都不坐,馬車比騎馬還要顛,這麼遠的路,簡直骨頭都會散掉。

每次蘇櫻讓他坐馬車,他都希望瓦缸寨的四輪馬車能早日投入使用。

事實上,瓦缸寨的四輪馬車早就投入使用,現在去蛇谷運石油,送貨物到萬和鄉碼頭,都換成了瓦缸寨自己造的四輪馬車。

只是因為備震問題一直不理想,馬漢山不願意弄到臨安來使用而已。

而且,現在還不能大規模生產,他不能這麼快就讓這款馬車曝光,否則,別人要訂購而自己造出不來,看著白花花的銀子賺不到,他會難過得要死的。

臨安到明州三百多里,如果一早出發,驅馬急行當天不用入黑就可到達。但現在馬漢山他們出門時已快午時了,除非騎的是名馬,又不停不歇的打馬急趕,應該也可以在五六個時辰後趕到,也就是說也要入黑後趕到。

現在這個情況,他們只能到越州府停一晚,次日再趕往明州。

想到要在中途過夜,馬漢山又發牢騷了。

“那個蘇總管…櫻姐,明知一天趕不到了,為什麼不乘船往?”馬漢山喜歡坐船,船穩啊,騎馬真的顛到屁股都麻木。

“計劃是當天趕達的,可惜,馬東家賴床耽誤了時間。”蘇櫻談談的說道。

“你…你…明明是你的計劃不周詳…你總是這樣的態度,我…我扣你的薪俸……。”馬漢山很不爽的說道。

“小氣…臨安園都買得起的人,竟然還要扣我們的薪俸,真是沒良心……。”小月不敢和馬漢山吵,只能小聲自然自語。

“你說什麼,丫頭你說什麼…膽肥啊…敢非議我……。”一路上,馬漢山“舌戰群芳”,與三個大小姑娘吵吵鬧鬧倒也不寂寞。

眾人一路吵吵鬧鬧走走停停,休哉悠哉的,傍晚時分到了越州府郊縣上虞縣。到了這裡算是一半路程了,馬漢山決定在這裡停留一晚,養精蓄銳,然後明早一早出發,趕在明日中午到達明州。

一夜無話,次日早晨天還沒亮馬漢山就起床,想著嚇幾個丫頭一跳。

哪想到,他從房裡出來的時候,眾人已在客棧的大堂裡等候他了。

馬漢山很是驚訝,他們怎麼就起這麼早了,路上悄悄問保安員一四七才知道,昨晚蘇總管就告訴他們,馬東家今天會天沒亮就起床趕路,所以大家要早點起床。

呵呵,這女人真是厲害啊,竟然昨晚就猜到老子的行動。馬漢山不由得對蘇櫻興趣大增,這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

午時末,眾人到達明州。

明州是老城,是一個繁華的港口城市,此地農漁業發達,算得上是江南富地中的富地。

明州還是大頌三大造般基地之一,比之豐州刺桐城、廣州東官船場一點都不遜色。

“啊,這就是明州啊,房子咋都那麼矮小呢?而且破破爛爛的,不是說,明州挺富饒的嗎?”馬漢山坐在馬上,左顧右盼,對明州城十分的嫌棄。

明州的房子確實老舊低矮,沒辦法啊,明州城就建在海邊,每年都得經歷無數次颱風侵襲,如果房子建得高了,那是很危險的。

這個時代,房子都是磚木瓦結構,抗風能力真的是很差的,很多沿海的居民,甚至用磚石砌牆,然後用茅草蓋頂。不是沒錢啊,是為了減少在臺風侵襲時的損失,當然也是為了安全。

大臺風來了,無論是瓦蓋的還是茅草蓋的屋頂,都會被掀翻。但瓦蓋的屋頂和茅草蓋的屋頂成本差太多了。而且,一般情況下,茅草蓋的屋頂就是被掀翻了也不至於傷人,但瓦蓋的就難說了,被幾塊瓦片打中分分鐘也是頭破血流的。

“馬東家號稱天下第一聰明人,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蘇櫻笑說。

天下第一聰明人,是馬漢山最近和蘇櫻吵架時自封的。也不知為什麼,以前他總說低調,從來不願意說自己聰明,別人說也十分謙虛的請別人不要謬讚。但自從蘇櫻來了以後,他就時常和蘇櫻比聰明。

“呵呵,我這樣說,是想看看你這個自以為天下最聰明的丫頭會怎樣說的。”馬漢山笑了笑說,“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為了防風啊,哈哈。”

“哼,本姑娘再說一次,不要叫我丫頭,本姑娘比你年紀還要大,請叫本姑娘蘇櫻姑娘。”蘇櫻最討厭馬漢山把她與沈花小月她們放一起說了,她們是丫頭,她可是大姑娘呢,不逃婚的話,現在孩子都打醬油了。

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有時候,她這樣極力裝嫩,明明都是阿姨了,卻偏要當小姐姐。但有時候,她們又極力要裝成熟,明明是個丫頭,偏不給別人叫她丫頭,叫小姑娘也不行,一定要叫姑娘…嗯,她要表明自己已成年嗎?

“行行,蘇櫻姑娘,找地方吃飯吧。”馬漢山沒跟她爭,無論叫啥,她都是大姑娘,漂漂亮亮的。

“不如先尋得範氏船場所在再打尖?”蘇櫻說。

“哎呀,那不簡單麼,先打地方吃飯,等會自然有人帶路。”馬漢山胸有成竹的說道。

“哦,那去前面明通酒樓吧,看上去挺不錯的。”蘇櫻用馬鞭指著前面一家旗幟飄揚的酒樓說。

明通酒樓看上去還不錯的,馬漢山沒意見。

眾人進了明通酒樓,要了一個二樓臨街的包廂坐下。

小二送來茶水,掌櫃親自來給他們點菜。

“幾位客官,本酒樓……。”掌櫃剛要推薦他的拿手好菜,卻被馬漢山打斷了,“掌櫃的,點菜不急,我先打聽一個地方,聞說,明州有一個大頌最大的船場,掌櫃可知此船場叫什麼船場,在什麼地方?”

掌櫃收起了笑容,掃視了一眼馬漢山他們說:“公子說的是範氏船場吧,它不是大頌最大的,曾經排在第三第四吧。不過,現在只怕什麼號都排不上了。”

“對,就是範氏船場,什麼號都排不上又是為何?”馬漢山很是奇怪,第三大的船廠怎麼就連排名都沒有了?難不成倒閉了?

“這個…那個…小老兒不是那麼清楚…幾位…點菜嗎……。”掌櫃吱唔說。

啪!

馬漢山拍了一張十兩銀子面額的銀票在桌子上說:“我想知道範氏船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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