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漢山離開相府的時候,吳中用匆忙的進入史府見史松芝。

“不好了…松芝兄弟不好了……。”吳中用從昨晚離開後,整整一天沒來見史松芝,知道這小子一定很生氣的了,所以,進門後遠遠的就大呼小叫。

史松芝確實是非常生氣的,他媽的,被一個不知道哪兒鑽出來的王八蛋在腿上開了個洞,誰都不會快樂。讓他更生氣的是,視為兄弟一般的吳中用,說出去打探訊息,竟然一天一夜不見蹤影。

“像瘋狗一樣亂叫亂吠幹什麼,我不好,你就好了?”砰的一聲,史松芝砸了一隻茶杯後罵道。

“不是…兄…公子…我…我看到那姓馬的了。”吳中用見史松芝真的在生氣,連忙將馬漢山的訊息丟擲。

“看到了?看到了你沒把他抓回來?”史松芝更怒了,跳起來說,“難道,你是不敢抓他還是抓不到他?”

“公子,稍安勿躁啊,不是不敢,只是剛才不方便啊。而且,這事我覺得要先和公子商量後再作決定。”吳中用找地方坐下繼續說道,“我已派人盯著,這次他休想跑掉。”

“行行,那你說,為什麼剛才不方便抓他,抓個人還要回來和我相商,你還是不是往日的斷頭路吳中用啊。”史松芝氣呼呼的坐回椅子上說。

吳中用在江湖上有一個匪號,叫斷頭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這貨曾經是做無本生意的,也就是剪徑強盜。別人剪徑,大多是為了錢財的,他卻大多時候是為了女人的,喜歡劫色。

奇葩的是,這貨劫色,竟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獻給別人。

“我的人彙報,剛才那王八蛋從相府出來。”吳中用說。

“什麼?你說什麼?你是不是抓不到他就隨便拿個理由告訴我啊,他…他怎麼可能和相叔扯上關係呢?他是什麼人啊,我不信。”史松芝又狂怒了,認為吳中用在矇騙他。

如果馬漢山和相府有關係,也就是說,是一個身份不簡單的人,那麼要報仇的話,就得小心點了。如果那混蛋真的和自己叔叔的關係很好,甚至和自己那些兄弟的關係很好,他基本上就報仇無望了。

有仇不能報,誰不惱怒?

“公子,難不成吳某會騙你不成。”吳中用有時候真的不想和這個變態玩耍,這混蛋有時候真的很不講理的。

但是,他雖然這樣想想,除了史松芝,他哪找得到更好的目標嗎?要完成任務,史松芝就算真的變態,他也只能跟著變態。

“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和相府有關係?”史松芝也知道,吳中用不會騙他,所以他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對吳中用說,“吳兄忽怪啊,我是太著急報仇了,那王八蛋在我的腿上開了一個洞啊,昨晚痛的我一刻都沒想過。”

“他是什麼人應該很快就知道,我已派人盯著他了。”吳中用看了一眼史松芝說,“公子,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如果那混蛋真的和相府有什麼關係,我希望公子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放心,我知道怎樣做,只要不死,總有機會的是不是?”史松芝喝了一口茶大叫道,“來人,來人。”

“公子,有什麼吩咐。”史松芝的親信進來行禮說。

“去,去相府找四郎,就說哥哥我請他去歡樂樓喝酒。”史松芝口中的四郎就是史雨之。

史松芝其實是有點往上貼的意思,因為史雨之在外面都稱自己是史家三郎,意思是他不承認史松芝是他的哥哥。整個相府裡的人,他是最不喜歡史松芝的了,因為兩人從小就不對付。

史松芝其實是有點往上貼的意思,因為史雨之在外面都稱自己是史家三郎,意思是他不承認史松芝是他的哥哥。整個相府裡的人,他是最不喜歡史松芝的了,因為兩人從小就不對付。

“是。”親信匆匆而去,史松芝撫著傷腿看著燭火不知道在想什麼。

吳中用本來準備找藉口走人的,他現在也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馬漢山居然成了相府的客人,他得去那小巷彙報這個情況調整以後行動才行。

馬漢山是什麼人,他已從全冠清和小巷盡頭“姐姐”那兒瞭解得很差不多了,但沒想到的是,這傢伙居然還能和相府扯上關係。

但是,現在史松芝要約史雨之,他便不能走了,他得聽聽史雨之是怎麼說的。

吳中用為什麼不告訴史松芝馬漢山是什麼人呢?他又為什麼不幫史松芝抓馬漢山呢?

他不是不說,也不是不抓,只是他認為就這樣告訴史松芝,就這樣去幫他抓人,在史松芝那兒不能得到更多而已。更何況,幫史松芝抓住馬漢山,對他來說,並不是最得利的。

對他來說,利益最大化,絕對不是幫史松芝抓到馬漢山,而是,透過和馬漢山斗獲得其他利益,實現自己的目標。

但,現在發現馬漢山竟然和相府有關係,那一切都得調整了。

不一會兒,史松芝的親信回來了,說四郎沒空吃他的酒,去如意樓夜總會玩耍了,還讓他帶回一句,他去歡樂樓喝酒千萬不要打擾林大家,否則他會有麻煩的。

去如意樓了?那行,自己也去如意樓吧。

“吳兄,走,我們也去如意樓夜總會。”史松芝一刻都不想等,他得儘快搞清楚姓馬那混蛋是什麼人。

“可是…公子的腿……。”吳中用不想去,他想去小巷那枇杷小院。

“死不了,昨晚我已換了最好的金創藥,現在已不那麼痛了,我等不了,得找四郎問問那小子和相府有什麼關係。”史松芝一邊說,一邊已拄著拐往外走,吳中用不得已只好跟上。

史府到如意樓並不遠,沒一會兒,拄杖的史松芝便到了如意樓,在眾人的驚訝中大搖大擺了進了大廳。

“喂,來個人。”史松芝用柺杖咚咚的杵在地板上叫道。

“公子你有什麼需要?”過來一個迎賓很禮貌問道。

“那個…史三郎在哪裡……。”在外面,史松芝不得不承認史雨之三郎的位置。

這個局面其實都怪他自己,兩人還小的時候,兩家人都住在相府裡的,但他和史雨之天天打架,最後,他老爹不得不搬離相府,而史雨之更是直接不認他這個三哥,在外面誰敢叫四郎直接反面。於是,臨安人人都知道史三郎就是史雨之。

“史公子在二樓吉祥號……。”迎賓想說帶他上去的,但史松芝沒等她說完便袋鼠一樣跳向樓梯了,吳中用見狀,趕緊跟上。

媽的,如果在樓梯滾下來,那自己肯定就不能和這貨一起混了。所以,他只好“貼身侍候”了。

史雨之記著那廣告公司的兩成佣金,所以,今晚他把胡不才、莫首強等一群平時和他一起玩的人都找出來了。幹嘛?當然是讓他們趕緊弄錢入股啊。

這群大頌的頂級紈絝如果都成了廣告公司的股東,馬漢山以後基本是橫著走了,不給馬漢山面子可以,但不給廣告公司這些股東的面子,那肯定是活的不耐煩了。

史雨之的這場聚會可牛逼了,請的人幾乎囊括了二府三司,翰林御史等重要部門一二三把手之後,隨便拿一個出來,都可以讓人抖三抖的存在。

這些人裡,老子官職最小的應該就是莫首強和胡不才,莫首強的老子只是一個軍器監的四品臨頭,而胡不才的老子也只是一個從三品的樞密承旨。

但是,其他的人不僅不敢地這兩位呲牙,甚至還要巴結他們。為什麼,因為這兩貨簡直就是史雨之的哼哈二將,誰敢得罪他們啊。

事實上,胡不才的老子胡榘,是大頌升官最快的人,幾乎每年一升,一生共升了數十次官,絕對是一個牛人。

在座中的人,也不盡是和史雨之交好的,他們的父輩,也盡是和史利遠一夥的。

但史雨之親自派人專請,沒人敢不來,史家勢強啊,得罪了那混蛋,誰知道會給家裡帶來什麼後果。

二樓吉祥號裡,史雨之開始他的第一次賺錢行動。

“今晚請各位兄弟到這裡喝酒,一來是大家太久沒聚了,有些想大家了,哈哈。”史雨之並不擅演講,說了這句假話覺得怪怪的,撓了一下頭拉著道,“二來是請大家一起發財,大家都知道,我史三郎從來不吃獨食的,有好事一定會想起兄弟們的。”

尼瑪,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他什麼時候不吃獨食了?他從來都不分享好吧。

“三郎,到底發什麼財啊。”胡不才發問道,他和史雨之走的最近了,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史三朗不會是要跟他大家“借錢”吧。

“不急,不急嘛,大家看看這東西是什麼。”史雨之掏出廣告公司的股東卡遞給坐在旁邊的莫首強說,“傳給大家看看吧,看過了我再說。”

莫首強有點莫名其妙的接過卡片,看了一眼面上的字,念道:“臨安園特區廣告公司股東卡?三郎,這是什麼玩兒啊。”

“廢話真多,開啟看看啊,裡面有寫東西。”史雨之罵道。

“哦,我看看……。”莫首強開啟對摺紙卡,發現裡面果然寫了不少字,他念道,“持股數,一百股,股價,每股一百兩銀子…額,三郎,這紙片片就值一萬兩銀子?”

“我看看…我看看……。”紙片片在眾人中轉了一圈,回到史雨之手上後,他正要回答眾人的問題時,門被吱的一聲推開。

“四郎…怎麼喝酒都不叫三哥……。”史松芝拄著拐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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