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級別的表演,直接讓孟良珙飆淚,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這個義弟實在太好太義氣了比親生的兄弟還要好,這一刻,他已忘記了與馬漢山結拜的本意。

每一個人都會有這種時刻,總會被一些事情感動,然後忘了自己的本意。只不過,這個世界的人太單純,馬漢山才開始表演,孟良珙就已被感動了。

出發了,馬漢山有錢,租的船是大船,大船雖然比小船稍稍慢一點點,但大江那麼大,也慢不了多少。最重要的是,大船穩,即使放到最高速度行使,依然沒怎樣搖晃。

馬漢山不停的催船東,讓他快點再快點…他忽然想起前世見過的速度很快的三角帆船,要是在這個世界弄幾艘三角帆船…那是不是可以稱霸大江大河和近海呢?

“花花…拿紙筆……。”馬漢山忽然大叫,他要馬上把腦子裡的三角帆船畫下來,等找到造船師後打造“現代三角帆船”。

馬漢山把所有他弄出來的東西都加現代二字,現代練兵,現代火水燈,現代點火手榴彈等等,還有現代水力衝床,現代水力鍛壓機……。

“賢弟,你畫的是…這風帆你畫錯了吧……。”孟良珙見馬漢山用奇怪的筆在紙上塗塗畫畫,不由得走過來觀看。

“呵呵,一點都沒錯,這是現代三角帆船。孟哥你相不相信,我這船要比這些硬帆船速度快一倍甚至兩倍。”馬漢山很自信的說道。

“啊?賢弟說的是真的?如果真的有那麼快,那可以建一個快速水師。”孟良珙興奮的說道。

“呵呵,還有更快的。”馬漢山沉思了一下,畫了一首記憶中的飛剪船。

“賢弟你畫的船怎麼都和我們現有的船不一樣的呢?這一艘又叫什麼船?”孟良珙是一個好學青年,看到馬漢山畫的船,竟把心中的憂傷都忘了。

“這艘叫飛剪船,高速海船,最高速度達到二十多節。”馬漢山敲著手上的“圖畫”說。

“二十多節是什麼速度?”孟良珙馬上反應。

“一節差不多四里,二十節就是每半個時辰可以航行七八十里……。”馬漢山還沒說完,肩頭就被孟良珙重重拍了一下。

“七八十里半個時辰?賢…賢弟你…你確定?你真的沒…沒誇大其詞?”孟良珙非常激動。

“當然是真的,這船我在家…這船是我設計的,絕對不會有錯,你問問花花,我設計的東西哪一樣不是超現實的?不然為什麼叫現代?”馬漢山不敢講家鄉見過,又不知道怎樣給孟良珙解釋,乾脆就說是自己設計的,反正也不會有人告他侵權啥的。

“好…好好…太好了…賢弟這船…造一艘要多少銀子?”孟良珙興奮到臉額髮紅,兩眼生光。

“孟哥,你不會告訴我,你想造這船吧?”馬漢山很奇怪,這貨怎麼會和別的大頌人不一樣,竟然喜歡船?大家都是喜歡車和馬啊。

“當然…賢弟,如果現在我們有一支遠洋的水師,可以輕易的打敗東胡人,可惜我們雖然有水師,但太弱了,只能在江河和海邊轉悠,根本不能遠航。”孟良珙十分興奮的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圖,指著遼陽府說,“這一帶就是胡狗的老巢,如果我們的水師足夠強大,可以從淮南東路、兩浙東路沿海任何一個港口發兵,沿黃海北上,進入渤海,然後在錦州登陸,殺他個措手不及。胡狗所有的兵力都已南調,他的老巢空虛得很,也因為如此,才被耶律哥那狗賊反了東胡在那自立為王。”

“出一支奇兵,神不知鬼不覺的抄了胡狗的老窩,然後往南攻擊,而我大頌淮瀆沿線,同時發兵北伐,實行南北對進的態勢,胡狗現在國力空虛又兩面受敵,我大頌定可光復河山。”孟良珙說得手舞足蹈,好像他的戰略計劃馬上就可以實現一樣。

馬漢山沒學過軍事或者兵法什麼的,但他又如天生的一般,對軍事的東西近乎無師自通,孟良珙的計劃無疑是一個好計劃。但他馬上又發現了問題。

他抬頭對孟良珙說:“孟哥的策略是好策略,但必須想辦法把北蒙按住才成。否則,胡狗聯蒙,又或,北蒙乘我軍由北往南收復失地的時候,他從後面給我們一刀,打我們草谷的話,那我們這支由北往南進攻的水師就麻煩了。嗯,還有,水師就是打水仗的,上岸作戰非他們所長。所以,必須訓練一支水軍陸戰隊。”

日,海軍陸戰隊他硬是說成水軍陸戰隊,他是免得孟良珙又問他海軍是什麼軍種。

孟良珙聞言,神色凝重,盯著地圖不說話。

“呵呵,孟哥,現在你一艘戰艦都沒,你煩惱啥呢?”馬漢山收起自己畫的“圖紙”笑說。

“賢弟,這兩張圖畫可以送給為兄嗎?”孟良珙伸手說。

“當然,不過,這兩種船的操作和我們現在的沙船福船廣船的操作完全不一樣,即使把船造出來了,要訓練一批駕駛這兩種船的船工水手,估計得花不少時間。”馬漢山攤手說,“當然,造一艘兩艘飛剪船用作情報傳遞,倒是不錯的。”

三角帆船和飛剪船都是軟帆船,掛帆的繩子,莫說操作,看著就頭暈眼花,不經過長期訓練的水手根本無法操作。即使經過長期訓練的水手,操作起來也是相當累人的。相對於沙船福船廣船的輕鬆操作,飛剪船的操作簡直就是噩夢,每條船上的水手,近八成都是為船上的帆服務的。

“賢弟,你核算一下造這船要多少銀子…..。”孟良珙覺得,水手訓練並不是問題,大頌那麼多人,還怕訓練不出來操作船隻的水手?

“孟哥,多少銀子是小事,關鍵是能不能找到造船的造船師。實話說,這些船具體怎樣做,我還沒想好,只能畫出一個外形來。”馬漢山當然不知道這兩種船是怎樣造的,他也就在影視上見過這兩種船而已。

他所以一時興起把記憶中的這兩種船畫出來,是希望遇到造船大師,可以憑藉這樣的“圖畫”就能把船造出來。

造船業,有沒有像張機械那樣的人啊,這船,沒衝床那麼複雜吧,看到這麼“漂亮”的“圖畫”,他們應該可以把船的結構想象出來吧。

“有…一定有…我們大頌地大物博,人傑地靈,各行各業都有非常出色的宗師。造船的大師傅,我也是認得幾個的,回京後…唉,也不知道父親的傷怎樣了。”孟良珙想起父親的傷,忽然就沒興趣談船了。

“放心,伯父不會有事的。”馬漢山不是安慰孟良珙,而是非常肯定的告訴他。

“賢弟,你不知道那開合倒鉤箭有多惡毒,一旦中箭,是拔不出來的,即使強行拔出來,大多都無法止血,血止不了,傷口就無法癒合……。”孟良珙很難過的說道。

“呵呵,少將軍只管放心,只要孟將軍沒強行拔箭,只要少爺到了,他便沒事了。”旁邊的齊南嶽笑說。

“什麼意思?賢弟有辦法?”孟良珙很是吃驚的看著馬漢山。

“少爺當然有辦法,他是鍋蓋山神醫,別說區區一支箭,就是再嚴重的傷,少爺都可以治。”沈花也大吹法螺,大有要坑死馬漢山的意思。

“真的?賢弟,你竟然還懂醫術?”孟良珙再次震驚,他真的沒想到,自己帶著目的結義的這位賢弟,不僅心腸好,人好,還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啊,他還能再給什麼驚喜呢?

“醫術談不上,因為我不懂治病,一些小傷,我倒是可以治療的。”馬漢山難得謙虛。

“真是太好了,老爺待我不薄啊,竟然讓我遇到賢弟……。”孟良珙又要“多愁善感”了。

“我也覺得老天爺待我不薄,竟然讓我遇到孟哥…孟哥是我這次遊歷最大的收穫……。”馬漢山笑說。

……

正所謂有錢使鬼推磨,馬漢山他們不怕死,又捨得出銀子,本來不願意夜晚行船的船家,被馬漢山的銀子“打動”,不僅以最快速度順流而下,還打破禁忌,人停船不停,兩組人輪流掌舵駕船通宵行駛,兩千多里水路,居然二十多個時辰就趕到了,銀子的力量真的無可限量。

臨安,成為大頌都城已多年,雖然遠不如原來的都汴梁繁華,但也是相當不錯的,畢竟,這兒是江南最富裕的地區。

不過,有一點馬漢山不能理解,大頌為什麼不選建康為都城,那兒無論哪方面的,條件都要比臨安好。難道,因為離“邊境”太近,大頌的皇帝老兒害怕?

唉,天子守國門才是防守之道啊,怕死的皇帝,永遠都受外敵欺侮,也永遠強盛不了國家。

馬漢山跟著孟良珙到了孟府…一座並不大的府邸,馬漢山不知道大頌朝的二品大員該住什麼規格的房子,但可以肯定這座孟府很寒磣,根本不配孟家的身份,是因為孟家沒錢還是因為孟家清廉?

“四郎…四郎你回來了啊…將軍…將軍被賊子暗算了……。”馬漢山正在打量孟府,門房裡跑出來一個大叔,還沒走近就放聲大哭。

“標叔…標叔我回來了…我知道爹爹受傷了…快…快帶我義弟前去…賢弟是神醫……。”孟良珙迎上去抱著跑出來的大叔說。

果然,看門的和開車的大多是心腹,看這個門子和孟良珙的動靜就知道,他在孟家絕對是有地位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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