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1855部隊唯一有戰鬥力的單位是日軍的警衛隊。

這是一支中隊規模的部隊,承擔著1855部隊的警衛任務。

日軍警衛隊與第1855部隊其它單位不同,那些單位白天、晚上都在搞實驗、培養細菌,警衛隊卻是戰鬥部隊,除了站崗放哨和巡邏外,沒有其它任務。

這個時候,除了站哨以及巡邏隊外,其他的警衛隊成員都已經休息。

他們在睡夢中被警犬的叫聲以及哨子聲驚醒,士兵們慌里慌張地穿著衣服,然後掂著槍就往宿舍門外衝。

殊不知這個時候一連的戰士們已經守在了門外。

結果日軍警衛隊出一個倒一個,出兩個倒一雙。

黑夜之中,日軍士兵們亂哄哄的,前赴後繼地踏著戰友的屍體往外衝,最終自己也成為了屍體。

等到沒有人往外衝的時候,一連的戰士們又衝進了房間,不管這些鬼子死沒死透,都挨個補刀。

整個消滅日軍警衛中隊的戰鬥前後持續時間不超過10分鐘,期間甚至沒有人開槍示警。

此時兩支日軍巡邏隊聽到了狗叫以及哨子聲,他們牽著軍犬就往神樂署趕,想回來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結果,三支先後趕回來的巡邏隊都死翹翹,而且屍體也被拖進院子,和被擊斃的日軍哨兵、警衛隊士兵的屍體放到了一起。

解決完日本警衛隊,戰士們撲向了日軍的病房、工作室、小動物室。

此時,1855部隊第一課課長安永悠人中佐這天晚上正領著人在工作室進行細菌人體試驗。

白天的時候,日軍從豐臺運來了十七個戰俘,說是送他們到醫院看病,結果拉到了神樂署第1855部隊的實驗室。

安永悠人帶著一群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護士”給這17個戰俘分別注射了鼠疫桿菌、霍亂桿菌、炭疽桿菌、傷寒桿菌,然後把他們關進了鐵籠子裡,開始觀察和記錄病毒發效時間。

安永悠人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猿”的變化,那幾個十七、八歲的女護士也是拿著記錄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猿”的驚恐的眼神和身體的變化,手裡的筆不停地分時段記錄著。

就在這時,沉重的鐵門被粗暴的推開,安永悠人還以為是西村英二,可回過頭一看,卻是一群套著橡膠連體防化服,手中端著步槍的軍人。

他意識到了不對勁,剛想要喊人,就被一槍托砸在了腦袋上,暈死過去。

一個女護士見到異變陡生,都驚訝的不行,剛要大喊,就被一發子彈擊中了額頭。

一連的戰士們為今天晚上的戰鬥特意進行了精心的準備,他們將子彈頭都用刻刀劃出了一個淺淺的十字。

這樣的彈頭就能起到達姆彈的效果,表面的創口也許很小,可身體裡面已經被攪成了一團糟。

這種達姆彈一般只能用來狩獵,是不能用在戰場上的。

不過一連的戰士們並不在乎——這些小鬼子根本就不是人,用畜生形容他們都屬於是抬舉了。

一個女護士眼見著自己的同袍被一發子彈掀掉了半個天靈蓋,嚇得她兩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隨即兩腿之間流出了一灘腥臭的液體。

“饒了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這女護士用日語連連求饒,可根本沒人能聽得懂她在說什麼。

當然了,就算聽懂也沒用。

砰——

一發正義的子彈射入了她的胸腔,她的心臟頓時被攪成了一團碎肉。

陳軒看都沒看倒在地上的屍體一眼,讓人把安永悠人捆好,然後指揮戰士們開始撒石灰粉,用來燒燬那些帶著細菌的跳蚤。

小鬼子是用血粉餵養跳騷的,整個院子裡都瀰漫著揮之不去的血粉的腥臭味。

戰士們雖然穿著橡膠連體防化服,從上到下捂的嚴嚴實實的,但還是感覺一股股腥臭味往鼻子裡鑽。

兩個人一組,配合行動,日軍培養的跳騷在生石灰中掙扎、抽搐。

整個神樂署內都瀰漫著濃烈的生石灰味。

消滅完這些跳蚤,陳軒馬上帶人去了日軍儲存細菌病毒的地下冷庫。

射殺了幾名站崗的日軍哨兵,他們順利的進入了地下冷庫之中。

日軍保管員們正在專心致志地工作,殺進來的陳軒等人也不和他們囉嗦,在一陣叫罵聲中,射出了子彈。

戰士們特意留下了一個活口,這是一個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一直舉著手喊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他被拖到了陳軒的面前,陳軒指著一個足足有三米多高的鋼鐵容器問道:“這裡面裝著什麼?”

“那裡,那裡是……是霍亂細菌。”

說著說著,這個年輕的鬼子臉上居然泛起了自豪之色:“這裡儲存的細菌,可以將整個ZHI那變成地獄!”

看他的樣子,對此感到十分的得意。

陳軒做了個手勢,幾個戰士們開始到處潑灑汽油,其他人則將能找到的所有試驗資料以及記錄都收了起來。

這些東西以後可以作為侵華日軍的歷史罪證。

看到那些戰士們準備燒燬這裡,那個年輕的鬼子更加驚恐,他極力想要阻止這一切。

“不,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是在犯罪,這是我們花費了好多的時間,才得到的成果。”

陳軒看也沒看,抬手一槍,一發子彈從他的左眼眶中射入,結束了這個罪惡的生命。

“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師長。”

“好,準備撤退。”

所有儲存著細菌,以及那些細菌攜帶體的地方,都已經被清理乾淨,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陳軒還是決定一把火把這裡燒個乾乾淨淨。

哪怕只要跑出去一隻老鼠,留下一個跳蚤培養器皿,以後也有可能給北平人民帶來滅頂之災。

做好一切準備之後,陳軒帶著一連的戰士們撤出了神樂署,然後兩發紅色訊號彈被射上了天空。

十分鐘後,掛載著雲爆燃燒彈的蘇聯轟炸機轟炸了神樂署,將這個曾經的人間地獄徹底的燒成了一片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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