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軍巡邏隊不知道的是,就在距離他們幾十米的地方,一雙雙眼睛正在死死的盯著他們運動的路線。

這些人正是由陳軒率領的第一機械化師警衛團一營一連。

這些戰士們已經得到了明確的命令——除了1855部隊的部隊長西村英二和幾個重要軍官之外,其他鬼子,一個不留。

這還是陳軒以第一機械化師師長的身份下達的第一個不留俘虜的命令。

以往第一機械化師的戰士們雖然也是每戰不留日軍俘虜,可那也只是全師上下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沒有人拿出來說,畢竟這是違反軍令的事情。

可這一次,陳軒就是這樣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必殺令,而且還沒有一個人反對。

哪怕趙剛,也沒有任何的反對。

包括正在隊伍之中的瞿文君,對這個命令沒有任何的異議。

因為在所有人看來,這些小鬼子根本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畜生,根本就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資格!

從之前突擊審訊俘虜的1855部隊軍官口中得知,這些畜生為了得到準確的試驗資料,究竟做過哪些駭人聽聞的事情。

活體解剖——

這一部分的實驗者大多都是中國的普通百姓。

日軍把人固定在手術檯上,由幾個日本醫生操刀。

更殘忍的是,這一項解剖完全不給被實驗者打麻藥,他們認為麻藥會影響結果資料。

意思就是說,實驗者完全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被剖開,只能在痛苦和恐懼當中面臨死亡。

他們的解剖物件甚至不分男女和老弱和孕婦,尤其是孕婦就有很多慘死在他們手下,小孩子也不放過。

凍傷實驗——

主要就是為了研究人體在不同溫度當中的抗寒程度,更嚴重的就是把受害人的手臂直接放在低氣溫的冰櫃裡面凍上半個小時。

這個時候的受害人根本無法反抗,直到整個手臂被凍得僵硬的時候才被拿出來,最後日本人直接用棍子把受害人的整根手臂敲壞。

更加駭人聽聞的是,為了防止嬰兒感覺到冷的時候會握拳,日軍會慘無人道的砍掉他們的大拇指。

還有其他種種的惡行,包括並不限於為了研究手榴彈的距離殺傷力有多強,而進行的手榴彈試驗;鼠疫試驗;給人注入馬的血液……

據被俘虜日軍軍官描述,“馬路大”——也就是活體試驗物件,被注入馬的血液後,那是“幾個壯漢都無法按住的劇烈痙攣”。

陳軒自以為經過了這幾年血的考驗,心腸已經變硬了許多,可在看這份口供的時候,依然忍不住頭皮發麻。

所以,當他正式提出這一戰不留任何俘虜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反對。

十分鐘很快過去了,又是一隊日軍巡邏隊牽著狼狗經過。

就在這支巡邏隊走出很遠的時候,神樂署門口的四個鬼子哨兵幾乎是同一時間倒在了地上。

下一瞬間,十幾道黑影從夜色中閃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了神樂署大門口。

當先四人一人提起一舉鬼子哨兵屍體閃進了大門。時間不長,四個鬼子哨兵就又站到了哨位上——

不用說,這是一連的戰士們偽裝的。

與此同時,神樂署與天壇公園相隔的圍牆上,飛起了一把把小鐵爪,一個個矯健的身影藉助鐵爪的繩索,攀上了圍牆,跳進了院裡。

霎時間,神樂署院內日軍的幾條軍犬同時惡狠狠地叫了起來。

軍犬一叫,神樂署院內的日軍警衛隊被驚動了,探照燈亮了起來,院子裡也響起了緊急集合的哨子聲。

小鬼子被驚動了,很快可能就會響起槍聲,偷襲變成了強攻。

陳軒已經料到了這種情況,迅速下達了執行第二套方案的命令。

戰士們以戰鬥小組為單位,朝著響哨子的地方、狗叫的地方撲去。

正在下棋的1855部隊長西村英二和副官正在商量部隊增產的問題,聽到狗叫和哨子聲,大聲喊著衛兵,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因為八路軍的部隊對華北日軍窮追猛打,狼煙四起,1855部隊的生產任務加重。

西村英二找來副官,商量向岡村寧次要求大量提供補充“餅”的問題。

與關東軍731部隊把實驗物件稱為“馬路大”不同,1855部隊的暗語是把老鼠稱為“餅”,將跳蚤稱為“粟”,將用於實驗的活人稱為“猿”。

現在1855部隊用來培育跳蚤的老鼠嚴重不足,如果得不到補充,很有可能會影響接下來的細菌培養。

衛兵進了房間,報告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可能是野貓經過,才引起軍犬的狂叫。

不過西村英二不敢放鬆警惕,大手一揮:“不能輕敵,命令警衛隊馬上對附近區域進行搜尋。”

他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神樂署附近的一片區域可謂是早就已經清理過了,怎麼可能有野貓?

衛兵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1855部隊的副官已經去打電話,想要聯絡附近的日軍駐軍。

可他驚訝的發現,電話那邊傳來的只有盲音,根本就打不通。

“馬上去找警衛隊,馬上!”

西村英二命令道。

“是。”

副官衝出屋門一看,那個衛兵已經趴在了欄杆上,看樣子是死了。

而且原來院裡明晃晃的路燈不見了,夜色之中影影綽綽能看見一些人影正在撲向警衛隊和醫護人員宿舍。

副官舉起手槍就要射擊,一發子彈飛了過來,正中他的眉心。

此時除了幾個部署在制高點負責火力支援的狙擊手外,一連的戰士們都已經湧入了神樂署。

此時1855部隊還留在神樂署的人員也發現了有人闖入,西村英二想要組織起防禦,想要堅持到日軍駐軍到達。

可這些研究人員其實就是日本各醫科大學畢業的博士和本科生,做實驗也許是一把好手,可真的要讓他們上前線去打仗,那就只能說是一場災難。

一個個的甚至連槍都沒開過幾次,上了戰場也是送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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