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位林府尹之所以在京城升職這麼快,當時是沾了一個人的光,那就是忠順伯。

原來林府尹是忠順伯的人。

忠順伯府的姑娘也入了宮,那就是當今四皇子的母妃,現在的端貴妃。

不過這位林府尹也確實是有才華的,他連年的考績也都是優的時候多。

想想也是,忠順伯要提拔一個人,也不可能提拔一個草包的。

在往深處挖下去,就發現這位林府尹也吃過不少的賄賂。

有他賄賂忠順伯的,所以如果順著他這條線就能牽扯出忠順伯。

當然也有別人賄賂他的。比如這次他就收取了林二老爺一萬五千兩的銀子。

慎哥坐地自己的辦公室裡,他下意識地敲擊著桌案。

晚上慎哥回了家。

姬清慈驚訝:“明天沐休嗎?”

慎哥搖搖頭,笑著說:“沒有,就是想娘了,想要回來看看。”

姬清慈不信,他才剛回軍營兩天,怎麼可能就想自己了。

於是她就笑著說:“是有什麼事情吧?”

慎哥就笑:“娘,你怎麼就不能裝一下糊塗,這麼快就猜出來了。”

姬清慈笑:“你可是娘養大的,娘還能不瞭解你。是什麼事情著急回家來?”

慎哥就說:“也不是著急,反正軍營裡現在也不忙。娘,爹爹有說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姬清慈恍然:“是找你爹爹有事情?估計他這兩天也快回來了。”

慎哥就說:“是找爹爹有事情商量,不過也想跟娘說說。”

在慎哥的心目中,娘不是個普通的女子,她很智慧,就連爹爹有時也會參考她的建議。

所以他這次回來就打的這樣一個主意,如果爹爹回來了,他就和爹爹商量。如果爹爹沒有回來,他和娘商量也行。慎哥從來都不敢忽視孃的智慧。

姬清慈就笑著說:“如果是朝廷裡面的事情,而又不是特別著急的話,就等你父親回來再說吧。”

正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只見嶽凌霄風塵僕僕地向娘兩個走了過來。

姬清慈和慎哥都連忙起身迎了過去。

姬清慈就笑著:“我們正說著你呢,你就回來了。”

嶽凌霄就看向慎哥:“哦,找我有事情?”

慎哥笑著點點頭說:“是,卻沒有想到爹爹回來得這麼巧。”

姬清慈就說:“你先進去洗漱一下,估計那邊的飯也應該做好了,我們一邊吃一邊說。”

雖然說古代的規矩是食不言,寑不語,但這一條在他們家裡等同於沒有。

他們的很多事情都是在吃飯的時候談成的。

不過今天的飯桌上還有兩個小豆丁遠哥和意姐,所以慎哥就只能暫時把要說的壓了下來,只是問了爹爹這一趟的收穫。

嶽凌霄說:“這回都差不多了,我也不需要再跑了,以後的事情由他們自己去做就可以了。”

慎哥就是一頓:“那爹爹是不是要回京城了。”

嶽凌霄看了他一眼說:“我跟皇上說了,我要等第二批船出海了之後再回京城。”

慎哥鬆了一口氣,那就是得等明年了,他還可以再和爹孃弟妹們再多相處一年。

姬清慈就看了一眼慎哥,就發現慎哥悄悄地舒了口氣。

她的眼角就露出笑意,心裡也很欣慰。

別的孩子如果遇到慎哥這樣的事情,大概早就盼著回皇宮了。

但是她卻能感覺到慎哥是真不想,或是不想那麼快地就回到京城的皇宮。

慎哥對家人的不捨讓姬清慈多少也得到了一些安慰。

姬清慈深深地看了一眼嶽凌霄,他也在努力地延長停留泉州的時間,讓慎哥和自己多呆一一年是一年吧。

吃過飯之後,嶽凌霄和慎哥父子倆去了書房。

姬清慈洗漱完之後就靠在床頭一邊看書,一邊等著嶽凌霄。

二更過後,嶽凌霄回來了。

夫妻倆又是一個月沒有見面了,嶽凌霄摟著妻子親了半天也不捨得放下。

直到姬清慈掐了他一下,他才勉強放開。

嶽凌霄摟著她喘著粗氣說:“阿慈,想不想我。”

姬清慈偷笑,卻回摟住了他,沒有回答。

嶽凌霄低低一笑:“阿慈,天晚了,我們歇息吧?”

姬清慈還想問他一些事情,可是嶽凌霄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哪裡還能把持住自己。

慎哥早晨沒有吃飯就走了,自然沒有看到孃親的樣子,只是遠哥和意姐卻是很好奇。

意姐就擔心地問:“孃親,您是生病了嗎,怎麼這麼沒有精神啊?”

姬清慈打了一個哈欠說:“沒什麼,娘昨天晚上睡覺,夢見被一隻大老虎抓住了。”說完她就瞪了嶽凌霄一眼。

可是嶽凌霄卻覺得妻子瞪他的這一眼裡全是風情,說不出來的嫵媚。

遠哥就問:“那娘最後可是打敗了那隻老虎?

姬清慈:“娘打不過,所以娘很累啊?

意姐卻很關心結果:“那娘被大老虎吃了嗎?”

姬清慈乾笑

嶽凌霄就笑著接過去說:“爹爹正好出現在你孃的夢境裡,把大老虎打跑了,解救了你娘。”

意姐瞪大眼睛:“爹爹好厲害,您還能去孃的夢裡?”

遠哥看了一眼爹爹說:“意姐,爹爹哄你玩的。”

嶽凌霄:這個混小子,現在大了,好像有點不太好糊弄了。

意姐不相信:“爹爹肯定是出現在孃的夢裡了,要不有誰去解救娘呢?是吧,娘?”

姬清慈:“呵呵,是,意姐說的很對。”

遠哥不聽他們在那裡胡說八道,自己埋頭吃飯,他要趕緊吃完飯好去和宋夫子學下棋。

送走了一對龍鳳胎,嶽凌霄說:“阿慈,你那鋪子的資金週轉如何?”

姬清慈就說:“還行,阿霄想要做什麼?”

嶽凌霄說:“再開幾個糧鋪吧?”

姬清慈一愣:“為什麼?”

嶽凌霄嘆了口氣:“我們是慎哥的後盾,雖然賢淑妃已經死了,但是朝廷裡還有個端貴妃。還有,嚴家的二老爺現在還沒有抓到,也不知道他跑去了哪裡?”

姬清慈點了下頭說:“阿霄說的對,現在皇上也正值壯年,到時各位皇子都已經長大了,也不知道這朝廷的局勢會如何?防患未然總是好的。”

嶽凌霄又說:“昨天慎哥跟我說,林府尹就是忠順伯提拔起來的。問我怎麼處理林府尹的事情。”

姬清慈想起昨天慎哥要對她說的事情:“原來是這樣,那阿霄認為應該怎麼辦。”

嶽凌霄說:“不動聲色,就當不知道他是誰的人就好,不過該辦的還是要辦。我跟慎哥說了,讓他跟皇上寫個奏表,參林府尹一本,讓皇上給他挪個偏僻些的地方,另外把他的品級降上兩個格。”

姬清慈:“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只是這泉州不是還得重新調一個人來嗎?”

嶽凌霄說:“把秦清文調過來,正好也把他的級別往上升一下。這裡是港口,現在已經開放了海禁,以後各國的商人會陸續到來。府尹這個位置上必須要用一個對大楚忠誠又靠譜的人。他很合適。”

姬清慈驚訝,她沒有想到嶽凌霄對秦清文的評價竟然會這麼高。

慎哥回到軍營後,就展開筆墨,寫了一封奏摺,連同嶽凌霄的信一起送回了京城。

兩個月後,林府尹被連降了兩個品級,又責令他把那次貪汙的一萬五千兩的銀子充公。

然後限期帶著全家去山西做郡守,品級是正六品。從正四品降到了正六品。

阿卉早就已經嫁了,留在了泉州。

阿蕊有些不甘心,她還想再想辦法嫁給閩王殿下呢,可是現在正是閩王殿下才讓他的父親連降兩級,還去了那麼偏遠的一個地方。

這幾天,林夫人忙著收拾東西。

阿蕊卻不聽小丫環的勸阻,去了海防營。

她一定要見到閩王殿下,她要對閩王殿下表明心意。

也許閩王殿下會看在她對他一片痴心的情分上能夠幫父親一把也說不上呢。

可是她去了之後,才發現人家衛所是有兵把守的,她根本就進不去的。

她沒有辦法,只好天天來,天天等到外面。別說還終天讓她等到了。

這天,慎哥正好要帶著全一全五出去辦點事,沒有想到剛走出衛所不遠,就被阿蕊攔住了。

慎哥的記性好,他一看是阿蕊,眉頭就一皺。

他不想跟她哆嗦,就想繞過她繼續往前走。

那個丫環就過來跟著哀求說:“閩王殿下,你就給我們小姐一次機會,她說幾句話就走了。”

慎哥不理她,阿蕊就衝了過來跪下說:“閩王殿下,我知道父親做錯了事情,不能讓您原諒。但是做為她的女兒,我願意代他受過。”

正想抬腿向前走的慎哥停下,陰沉著臉看著她:“你一個女孩子想怎麼代他受過?”

阿蕊心裡一陣欣喜,他停下了,是不是就意味著他也同意自己可以代替父親受過?

她按壓住心裡的狂喜說:“閩王殿下,阿蕊願意自薦枕蓆,只求留在閩王殿下身邊為奴做馬,侍奉殿下。”

後面噗呲,噗呲,兩聲,是全一全五忍不住了,這也太好笑了。

這林府尹家的小姐怎麼會這麼不要臉。還,還什麼自薦枕蓆。呸,給閩王殿下提鞋都不配。

丫環在那邊哀嚎,完了,她們家小姐完了,這也太不要臉了。

慎哥回頭瞪了一眼全一和全五,兩個人連忙伸手把嘴捂住。然後他們扭臉往外,裝做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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