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天行聽到鄭如煙的話後,心中特別不舒服,自從自己大哥死後,他就一直在找機會對鄭如煙表示心意,可毫無意外,每次都是熱臉貼上冷屁股,被懟一通,而鄭如煙這麼久甚至都沒有給自己一個好臉色。

“大嫂,我的心意您是知道的,您嫁到我杜家心裡有委屈我明白,我不過是想彌補一下而已;而且只要您答應和我在一塊,我爹也就不會再為難你了。。”杜天行不依不饒的說著。

“天行。”鄭如煙迅速打斷杜天行的話,語氣很是生氣的說道,“我們兩個是叔嫂關係,之間是不可能的,你以後不要再這麼說了;也不要再有這種想法了,我現在就是一個寡婦,你沒必要在我這裡糾纏,外面有好多姑娘,以你的條件不怕找不到好的。”

“嫂子,我是真的想救你啊,難道你就想一輩子都被關在這裡嗎?還是想讓張道長莫名其妙的背一輩子冤枉鍋。”杜天行氣呼呼的喊道,說真的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鄭如煙看不上自己,自己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的,他不知道自己哪裡比不上自己死去的病癆鬼哥哥。

“盡安,盡安到底出什麼事了?”一聽到張盡安,鄭如煙語氣瞬間就著急起來,這種著急聽的杜天行很是不爽,甚至是厭惡,這鄭如煙可從來沒有替他著急過啊,自己就隨口說了一句張盡安,沒想到鄭如煙就這麼著急,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這裡的杜天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你現在還有心情關心別人,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我自己什麼情況我知道,快告訴我盡安出什麼事了?”鄭如煙著急的問著。

杜天行無奈,黑著臉說道,“爹派人去武當了,給你還禮,要你和張盡安成親。”

“什麼?”鄭如煙差點氣得暈過去,有些無力的哭訴著,“這不是胡鬧嗎?盡安可是武當道士,我。。我已然一個寡婦,這要成親豈不是要成為整個荊州的笑柄。”

“嫂子,這件事情我也沒辦法,現在能解決目前這一困境的,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和我成親,一來可以避開我爹,讓他不再為難你;二來就是可以還張道長清白,這事說到底還是我們杜家的家事,把人家張道長牽扯進來本來就不合適,更何況現在鬧成這樣,武當和咱們杜家都是顏面無存,不過好在現在還有挽回的機會。”杜天行慢慢的說著,話裡話外都是威脅的意思。

“天行。。”

杜天行搶過鄭如煙的話開口道,“嫂子先不必著急回答,可以仔細思索一番,我話就說這麼多,希望嫂嫂好好想想,告辭。”

杜天行說罷就拱手離開,留下鄭如煙在房間內坐立難安,眉頭緊皺,他本想讓張盡安救自己,可沒想到居然拖累了武當,哎,難道就像杜天行說的,自己就剩下這一條路了嗎?

杜天行離開鄭如煙院子後,走在路上,氣憤不已,“我堂堂杜家少爺,居然比不上一個臭道士,鄭如煙,老子一定會得到你的,張盡安,敢搶我的女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此時的杜天行雙眼通紅,自己好不容易把杜天明熬過去,這次絕不會再將鄭如煙拱手送人。

。。。

荊州,漢江城。

漢江城位於湘江,漢江兩江交匯之處,航運發達,城內經濟發展也是湘漢三城中最好的,也是荊州州牧府的所在地,此時的州牧府內,劉升觀察者地圖,眉頭緊皺,現在大奉所有的州牧中,就他還在風口浪尖。

原因自然是因為他一年前的屯兵,練兵,可以說在當時引起了不少的波瀾;最後好在是被高禎壓下去了,連彈劾他的寧楓都稱病不出了,這件事之後,也讓劉升有了底氣,當然了他的底氣是來自於龍椅上的那位。

“大人,有人舉報在武夷境內發現了苗疆公主的身影。”一位身著荊州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來,拱手說道。

劉升一聽苗疆公主,瞬間抬起頭來,神色凝重的說道,“苗疆公主?這玩笑可開不得,你確定嗎?”

“是一書生舉報的,說現在此人就在武當附近,衣著怪異,口音奇怪,應該沒錯。”男子再度頷首道。

劉升放下手中的地圖,開口呢喃道,“去通知老王,讓他帶人去看看,見到人後,不要著急動手,等我訊息。”

“是,屬下這就去辦。”男子拱手退去。

男子退下後,劉升轉身吩咐道,“將苗疆公主一事彙報給殷都,八百里加急,讓殷都速速決斷。”

“是。”身後的小衙役拱手離去。

少頃,一個身披黑甲的將軍走了進來,衝著劉升拱手說道,“大人,寧延去武當了。”

“我知道了,這寧家還真是厲害了,都出些怪才,你繼續盯著寧延,看他來荊州要幹什麼。”劉升沉眉道。

“是。”黑甲將軍拱手退去,劉升看著眼前的地圖,慢慢的陷入沉思。

。。。

武夷城內。

初來乍到的參離每到一處攤販前,都是好奇心滿滿,拉著人家問個不停;尤其是在面對美食的時候,那更是走不動路,這入城一天了,嘴巴就沒停過,這不,一手一個冰糖葫蘆,邊走邊問人家認不認識神醫廖重雲。

這一問就問到了黃昏,餛飩攤前,參離一屁股坐下去,揉著自己的腿喊道,“老闆,兩碗餛飩。”

“這可累死我嘞,廖神醫啊,你到底在哪裡嘛。”參離叫苦不迭的喊著。

“客官,您的餛飩。”老闆很是客氣的將兩碗餛飩放在參離面前。

隨著餛飩的香味襲來,參離笑嘻嘻的看著老闆,彷彿山間野菊,美麗迷人,“謝謝老闆。”

“姑娘,你看上去不是我們中原人啊。”老闆看著參離,好奇的問道。

參離把一大塊餛飩塞到嘴裡,然後點了點頭,“我是苗疆人,來中原找人。”

老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同時還有些無奈的搖頭道,“苗疆戰亂,來中原也好,能安生一點。”

參離顧不上答話,大口大口的吃著餛飩,不得不說,自己在苗疆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餛飩,實在是太香了。

此時,不遠處的茶攤上,一個鬍子拉碴的男子一身勁裝,腰間掛刀,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遠處餛飩攤前的參離,眉宇間盡是狠氣。

男子身後站著兩個穿著衙役服飾的男子,喝完茶後男子緩緩起身說道,“這就是那個苗疆公主?”

“王大人,屬下都跟蹤三天了,是她沒錯。” 身後的衙役拱手說道。

“苗疆公主,突然出現在我荊州地界,這裡面只怕是有問題啊。”王大人喃喃自語道,目光一直放在參離身上。

此時的武夷城門口,張盡安和寧延以及虞兮檸緩緩走進來,三人都是素衣,走在人群中都不會引起太多的關注。

張盡安看了看寧延,“我說寧兄弟,師兄讓我自己解決杜家的事情,你跟著幹什麼,這不是連累你嗎?”

“連累什麼,天天在武當山也太無聊了,下山轉轉也好。”寧延笑著說道。

張盡安無奈的點了點頭,目光轉向虞兮檸,“虞姑娘,那你呢?你不會也是覺得無聊下山吧。”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虞兮檸微微一笑,張盡安屬實是無語了,“兩位,我下山是要救人給自己洗刷冤屈的,不是玩的。”

“哎呀,你就放心吧,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再說了,來都來了,總不能又讓我們回去吧,那也太沒面子了。”寧延打趣道。

張盡安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寧延看了看虞兮檸,眨眼一笑,別說他們這次來還真不是來玩的。

就在張盡安下山前一晚,景烈找到了寧延。。

。。。

“景道長,這麼晚了,您找我有什麼事嗎?”寧延詫異的看著景烈。

景烈默默的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寧公子,這麼晚打擾你休息,貧道很是抱歉,不過這次來確實是有事相求。”

“您直說就行,晚輩能幫的一定幫。”寧延笑著說道。

景烈微微點頭,頷首道,“是這樣,明天盡安就要下山了,但是這次他要面對的是杜家,杜閔是個老江湖了,盡安心思單純,沒有什麼心機,我擔心他會被算計,吃悶虧;所以我希望你能和他一起下山,在必要的時候幫他一把,不知道你意下如何,當然了,武當不會讓你白跑一趟,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看著景烈認真的樣子,寧延還真的不忍心拒絕,再說了從這次還禮事件就能看出,這杜閔確實是個狠角色,就張盡安還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

“難得您看得起我,您放心,我和張道長也是有緣,這忙我幫了。”寧延笑著應下這個差事。

景烈看到寧延這麼爽快的答應,心中也是暗自高興一把,連忙拱手致謝,“貧道代表武當感謝寧公子的慷慨相助。”

“景道長,快快請起,您言重了。”寧延趕緊扶起景烈。

至於武當為什麼選擇寧延,一來是因為寧延初來乍到,不會引起太大的注意;二來就是寧延一路走來,也算是經歷頗多,對張盡安來說有寧延陪著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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