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猜測很快就被杜司拋棄了。

空氣牆中出現怪物,這種能力不亞於杜司從現實世界穿越到遊戲世界,擁有打破次元壁的實力智慧又怎麼會如此低下。

況且杜司也從未聽到過這個遊戲存在空氣牆,那只是部分空間的重疊。

更像是它們的某種能力。

杜司試探著慢慢一步一步地往後移動,那些怪物們也慢慢的逼過來。現在怪物們靠的更加近了,這些倒吊著的面孔,臉頰極端的消瘦,一直低沉著氣發出悶哼悶哼的聲音。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需要想個法子。

杜司將自己當成誘餌,以一種極其笨拙的姿勢將怪物們引到一片空曠的地方。

四個怪物,四個人,按理說應一人一隻平均分配,可他們卻只跟著我。

莫非我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杜司邊爬邊想。

一直用鼻子嗅,難道它們的眼睛看不見?

雖說他們可能並沒有眼睛,杜司心中無端吐槽一句。

可是擁有這種特殊的能力真的會依賴於這種感觀嗎?

身為「仙」,他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清楚知道周圍環境,用眼睛只是因為這是來自於人的習慣。

是的,他已經習慣了。

他也不準備戒除,如果回家後沒有那種狀態會被別人擔憂的。

它們難道也習慣了?

一隻怪物突然伸出手按著杜司的頭顱。

霎然間,冰涼,冷膩的觸覺直衝杜司的靈魂深處。

這種感覺激起了杜司最為本能的反應,就像最簡單的膝跳反射,杜司被迫停住了呼吸。

人沒了呼吸會死,至於仙,他沒有研究過。

他現在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隱隱的頭痛。

它好像察覺到杜司的想法將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

杜司目光呆滯感覺自己好像是少了什麼東西。

他的膽子大了一些,突然萌生出一種想法,這種想法怪異又合理:我為什麼害怕。

神秘聲音的主人是誰我都不知道,就因為他神秘我就要對他言聽計從?

在這種想法下,杜司站了起來。

怪物似倒吊的蝙蝠,一副不理解且害怕的模樣發出哼唧哼唧的聲響。

它們的身體如同鞦韆,雙臂展開,使自己的體形顯得更大些,更有威懾力。

當小熊貓感受到威脅它們會站立起來,舉起爪子讓自己看起來更高大更危險。

不過它們的動作在人類的眼中卻是可愛。

怪物可不是小熊貓,它們長相毫無萌點,從人類的角度看甚至是噁心。

這是挑釁還是害怕?

杜司抽出劍在接近離他最近的一隻怪物。

哐啷!

劍碎了。

看來不是虛張聲勢,實力比紙人強。

杜司將劍柄扔到一邊,用手接觸怪物。

他將手放到它下頜的縫上。

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他被迫的將手放下,暈坐在地上。

一隻手撐著地,他又再次站了起來。

他手扶著額頭,似是有些不解。

它們這麼強,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如果是生物的本能驅使它們來到這裡。

它們難道需要“食物”。

還是其他東西?

怪物看上去並不是想殺了他,只是一直接近他,一副貪婪兇狠的模樣惹得讓人生厭。

咕.....咕咕......

它們像是達成了某種協議迅速分開,吊在四周困住他。

雖不是一夥的,但也不是仇人。

既然它們選擇合作,必然是選擇了利益最大化。

利益?

自己身上有它們想榨取的價值。

至少那條縫不是怪物的嘴巴,那又會是什麼?

杜司喚出一把小刀,它們四個凶神惡煞,或許是它們的樣子過於詭異,他看到了一絲可憐,他提著刀走向了剛剛的那隻怪物。

鏘!

杜司將刀刺向怪物,怪物什麼都沒做,它像是放棄了抵抗,就這樣讓杜司發瘋般的刺向下頜上的一條縫。

其他的四隻怪物也不知是幸災樂禍還是物傷其類,都各自冷眼旁觀,坐視不救。

至少它們沒有選擇落井下石。

嘶啦!

那條縫像一塊布一樣被撕扯開。

杜司強忍著頭腦中的暈眩,咬著牙從剛剛鑿出來的一條小縫迫使它變大,強烈的暈眩感使他產生了耳鳴。

他好像出現了幻覺,竟覺得空間的一切都在震盪。

如果死了,這次的存檔點會在哪裡?

如果死了,一定要先找「丘君」,看看他還認不認識自己。

這對自己很重要。

怪物見怪不怪,既不移動,也不發聲。

它們好像遺忘了他。

又好像知道會發生一個令人難以信服的奇蹟。

靜靜的等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終於,杜司失去了力氣,看樣子他要倒了下去。

砰,砰,砰!

一如既往,他的心臟依然想拋棄他。

他不知從哪裡借來的力氣仍然詭異的僵持著。

他睜開了眼睛,眼前發生的一幕深深衝擊著他的認知。

他包括他周圍的空間在發生震盪!

這時他回想到起初怪物從眾人額頭處空間處爬出來的場景。

一片空間的重疊?

不,在更近距離的觀察視角下,他推翻了曾經的想法,不是空間重疊,是空間震盪。

可空間怎麼會震盪?

撲哧!

杜司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揮下手中的刀刃。

恍惚之間,那個怪物消失了。

而另外三個怪物卻只是面無表情的換了個陣型,重新圍住了他。

那個怪物剛才是死了嗎?

還是回去了?

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如今它們的狀態像是舉行一個儀式,一個神秘而又未知的儀式。

而自己則像是砧板上的肉。

難道破局之法是要將它們全都殺了?

可自己又打不過它們。

它們並沒有向他發出非常猛烈的攻擊,只是跟著他,困著他。

一步一步的折磨他。

“或許,應該試試。”杜司默然一陣,突然開口,嗓音低沉。

砰,砰,砰!

那股莫名的心悸在他產生這個想法後又莫名升起。

是我太緊張了?對於身體突然的不適他感到不理解,身為「仙」,百病不侵,不應該算是個基本能力嗎?

“你不能這麼做,也不能有這個想法。”「監視者」像是鼓足了勇氣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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