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再次笑了起來。

笑吧,笑吧,暴露你們的本性,這樣我才能更好的觀察你們。

杜司將視線移到他們身上。

\"不準笑,都不準笑!你們這些沒心沒肺的傢伙,難道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們嗎?趕緊把你們身上的錢都交出來,哪怕只是區區一塊錢也好啊!\"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帶著一絲絕望和無奈。

然而,與此同時,他的眼神卻流露出深深的哀求之意,彷彿在向眼前的人們乞求最後一線生機。他腳步踉蹌、神色倉促地走向離杜司較近的那個男人,似乎希望能從這個人身上找到一些轉機或者幫助。。

“你笑什麼?”他走到「囚徒」身邊,將槍對準。

「囚徒」是個高大的男人,左側的臉上有一道刀疤,黑白的條紋正般配他的身份,他的笑聲最大。

看到那把黝黑的槍後,才收起笑聲,像受了驚的兔子一樣,舉起了雙手,但依然保留那副欠揍的嘴臉:““劫匪先生,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這些傢伙,分明沒有把打劫這件事放在眼裡,太兒戲了。”

劫匪先生有些膽怯的環視四周,握緊了手裡的槍:“你的錢呢?”

“啊!我的錢?”「囚徒」的眼睛看了看自已的衣服,“我沒有錢,我剛剛才從監獄裡出來。錢在那裡是最沒用的東西。”

“你......你你.....你......”劫匪聽到回答後,頓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囚徒」指了指自已身上穿著的囚服,說:“你看,我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呢,哪有正常的人會穿著囚服呢?不過瞧你做劫匪做的這麼開心,說不定有機會我們會在監獄裡見到呢,到時候我會多關照你的,就當是我提前預支了這筆費用了,怎麼樣?”

如出一轍的語氣,引起了杜司的警覺,他鐵青著臉:“模仿嗎?不過也未必太謹慎了。”

如果每個人都像他,不願意打草驚蛇,犯些錯誤,那便只能自已犯了!

這句話顯然是觸碰到了這位劫匪最忌諱的東西了,他喃喃自問:“會進監獄?”

“哈哈哈,搶劫在你心裡難道是做慈善?”「囚徒」笑出了聲。

人在放鬆的時候,警惕性會降低。

此時面對劫匪的樣子,所有人笑得更肆無忌憚了。

劫匪滿臉羞紅,眼中滿是不甘,但又無可奈何,只能咬著牙,低著頭,灰溜溜地從他身旁蹭過去。彷彿只要再慢一點,就會被那銳利如刀的目光刺穿身體一般。

杜司面無表情地注視著眼前的劫匪,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淡的失望和無奈。他微微搖了搖頭,似乎對這個人有著某種不認可或者惋惜之情。

在杜司眼中,劫匪雖然手握兇器,但其緊張而慌亂的神情、顫抖的雙手以及閃爍不定的目光都暴露出內心深處的恐懼與不安。這樣一個缺乏自信和決斷力的人,顯然並不具備成為一名合格劫匪所需的素質和勇氣。

或許,這名劫匪只是出於生活所迫或其他原因才走上這條道路,但這是遊戲,「神」曾說,我們是世界的第一批試驗品。

“他的記憶我同樣看不全。”,杜司搖了搖頭,“「神」滿嘴謊言並不可信。”

“你的錢包呢?”

“錢包?那東西我可是從來都沒有過啊!不過呢,這裡有一些小錢,就當作是姐姐我給你的一份小心意吧。雖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片真心哦~希望你能喜歡!”「戲耍」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將手中的鈔票遞了過去。

\"謝謝……謝謝啊!\" 劫匪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他緊緊攥著剛剛搶到的鈔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緊張和恐懼。儘管表面上看起來還算鎮定,但內心早已被恐慌所籠罩。

終於有人改變策略了!這讓一直緊張兮兮、神經緊繃著的杜司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他心中不禁感嘆道:“如果真有壞人能做到如此地步,那他們也實在是太過悲哀和可憐了!與其費盡心機去做一個陰險狡詐、不擇手段的惡人,還不如本本分分、老老實實地做一個善良正直的好人!”

他緩緩地走到了「送葬」身旁,腳步顯得有些沉重和猶豫。劫匪低著頭,沉默不語,彷彿失去了所有言語的能力一般。經歷剛才的一切後,他既沒有發出催促的聲音,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威脅或急躁的舉動。

相反,他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一個等待他人施捨的乞丐。那種無助和無奈的神情深深地刻印在他臉上,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他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或者爭取什麼,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裡,任憑命運的擺佈。

「送葬」靜靜地注視著眼前這個奇怪的劫匪,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條道路,也無法理解他此刻內心所承受的痛苦和壓力。然而,在這一刻,她能感受到對方的脆弱與絕望,彷彿看到了一個迷失方向、走投無路的靈魂。

她嘆了口氣,脫下手腕上的鐲子,看了幾遍後便毅然地遞給了劫匪,說:“這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你拿去吧。”

“劫匪點點頭,如果這在現實世界中發生,這荒誕的景象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杜司注意到那個鐲子,“不過,她這個鐲子是怎麼來的,是來到這個世界自動生成的,還是本來就是他自已的。”

劫匪收到鐲子後,並沒有露出欣喜若狂或滿足的表情,反而顯得有些沉重和矛盾。他緊緊握著手中的鐲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複雜情感。

他默默地凝視著眼前的「送葬」,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表達,但又不知從何說起。嘴唇微微動了幾下,卻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可以看出,他內心正經歷著一場激烈的掙扎。

他小心翼翼地將它收入懷中,然後緩緩轉過身去,邁著沉重的步伐,帶著滿臉的落寞和失望離去。

杜司望著這一幕,揉了揉頭,雖不知這個世界的經濟水準,但鐲子可是要比剛才的鈔票值錢多了。

可這位劫匪卻一反常態,難道他只要錢,一塊錢也是錢,杜司戲謔的笑出了聲,所幸聲音極小,沒有人聽到。

“如果我想的沒錯,他應該是被某種「任務」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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