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剛剛貌似「神」敲了兩遍,難道僅僅是為了證明這個行為不復雜?

可在這裡的人都不是蠢人,他們都是仙,「神」挑選的仙,多麼簡單的邏輯關係,莫非......

在這片灰霧下,一切都是未知,杜司不確定「神」是否徹底知曉這個區域,但那個奇怪的規則卻隱隱約約的告知他,世界的權柄被分割,「神」只拿到了其中一部分。

杜司盯著那浮現出的文字揚起了嘴角,「神」隱藏了一些東西。

這次的符文不再是「驛站的獨裁者」,而是「面具」。

再敲一次又會發生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想法闖入心中,久久揮之不去。

正當他準備將手指叩上時,一股劇烈的熟悉痛意席捲全身,痛得他一陣抽搐,但他並不打算放棄。

“兩個身份就已經夠你用了。”「神」咯咯咯的笑了出來,“其它的身份可不是你的。”

“知道了。”杜司風輕雲淡的答應下來,身體上的疼痛也隨之消失。

現在還不是鬧翻的時刻,自已掌握的資訊還是太少了,盲目的硬碰硬可不是自已的風格,況且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情況不明,暫且順勢而為。

杜司收起手,自然的垂直在身體兩側,靜靜的觀看「神」的表演。

“很不幸,你們當中有人說謊。”「神」並沒有將這放在心上,卻十分遺憾,“我本以為這次找了一位特殊的人,但現在看來,情況與以往並沒有什麼不同。”

“多麼詭異的規則,居然能影響到他?”

「神」說著說著就瘋癲般的笑了出來,恣意妄為的狀態代表著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來到這裡的「玩家」。

“所幸在上萬元中,我也不是隻注意元劫一件事情。”「神」漸漸恢復正常,“我一直在重建一個世界,一個絕對真實的世界,現在它需要測試。”

說完,他又冷哼一聲:“你們正好可以當第一批試驗品。”

杜司略微忐忑的揉了揉腦袋,隨後笑著心中自嘲一句,我果然不應懷抱期待。

如果非要強硬解釋,只有一個合理解釋。

遊戲發生了鉅變!

但並不是事實意義的鉅變。

原來的遊戲世界得到延伸,就像一本歷史書寫完結局,但其中的人物的故事仍未結束,對於未讀的讀者,那片未來是一片空白,或許只能從另一本歷史書才能窺知一二,但對於其書中角色,那是他們的必經之路。

但這個未來從不屬於原來的劇本。

現在他懷著一顆沉重的心臟重審這個世界的一切。

正好到那個新世界後,更容易觀察「玩家」,杜司摸著下巴,心中想著剛才「神」所說的身份。

坦白講,他雖然想接觸「玩家」,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喜歡「玩家」,只有將不同人的視角裁剪、拼接,才能摸清這個世界的大概。

畢竟,在這個世界有人將自已當作仇人,還有人想體驗一把「玩家」,杜司心中想著,我並不能絕對信任他們。

但我需要他們。

“現在讓我們進入新世界!”

「神」的聲音恢宏而龐大,在流淌的灰霧下,眾人不知覺的陷入沉睡。

............

當杜司再次醒來時,他已經到了「神」所謂的新世界。

這真不是一輛普通的公交?杜司坐在靠近車門的位置,環顧四周,沒有一絲異樣,簡直是平平無奇。

若不是他那異樣的衣服和腦中突然湧入的記憶,恐怕他都要以為自已只是做了一個夢。

他的想法並沒有浮現在他的臉上,現在這輛車上有九個人,如果一驚一乍反而顯得有些不合理。

於是他花一段時間,整理多出來的記憶。

雖然擁有豐富的整理憑空多出來記憶的經驗,但他也並不能掉以輕心。

精神病的服裝,套一個白大褂,這是他現在的外觀,外加有人想折磨自已,雖早已知道自已接下來經歷不會過於輕鬆,但沒想到連身份都如此不堪。

精神病轉化後的醫生?算正常人嗎?

所以我現在是「丘君」?他忍不住自嘲道,之前還想過「丘君」或許在精神病院待過,現在自已也來了。

但好在這個世界是假的,他一手託著臉,側向窗外。

身份:忘憂精神病院的病人,痊癒後受邀擔任忘憂精病院任醫生。

工作:與病人們打交道。

現有任務:成功並安全的押送七位有著特殊關係的病人進入精神病院。

現有任務並不是他從記憶中推斷出來的,是紅線告訴他的。

雖然這根紅線是用來監視他的工具,但除開真假來說,同時也是他獲取世界資訊的利器。

既然是任務,也就是說會有人阻撓。杜司回過頭用餘光掃視一遍周圍的人。

「平民」,「送葬」,「世界」,「囚徒」,「戲耍」,「暴雨」,「作家」。

他們的身份我能看到,一部分記憶也能窺視,這算個好訊息。

本來應該有六位「玩家」,但現在的數量明顯不符合。

車停了下來,但目的地並不正確,杜司坐直了身子眯著眼睛裝作一副熟睡的模樣,暗中觀察這位新上來的乘客。

這位新乘客慌慌張張,甚至說是緊張,一直他的站在不遠處,抱著身子看上去很害怕,在司機將車門關住,行走一段距離後,這位新乘客才換了一副狠樣。

他哆嗦地說道:“打......打劫!”

但並沒有一個人理他,就連司機也兢兢業業的開著車,照著原始路線前進,為了顯示敬業與熱愛,甚至開啟了交通頻道。

面對無人回應的尷尬局面,這位劫匪顯得有些窘迫,於是他把槍口露出,對準了眾人,用歇斯底里的吼聲在說:“不要動,搶劫。”

但是依然沒有人注意這位劫匪。

杜司心中為這位劫匪的運氣默哀,在一群非正常人群中,就算能搶到,他又能搶到什麼。

況且這裡沒有人怕他。

“你,把錢給我!”劫匪走到杜司面前,將手槍抵在他的頭上。

連裝睡都不允許,杜司嘖嘖嘴睜開了眼睛。

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不說,就這樣一直看著他。

劫匪降低了聲調:“我在和你說話,你的錢呢?你是啞巴嗎?”

杜司打個哈欠,這位劫匪缺少一些勇氣,生疏的打劫手段,明顯這是他的第一次。

“我要是開口說話你一定會覺得我在戲弄你,所以我還是裝個啞巴比較合適。”

劫匪問:“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的錢呢?”

他嘆了口氣,說:“我沒有錢,我正準備回精神病院,錢在那裡是最沒用的東西。”

所有人開始笑了起來,看來他們還真是在裝睡。

一群老油條,杜司心中吐槽道,無奈自已的位置不好,不然自已還要接著裝睡,裝作一個最普通的人。

劫匪手裡的槍突然變得更用力了,他說:“你耍我?”

“我就說你會以為我在消遣你。”

劫匪有些惱羞成怒又問:“我憑什麼相信你?”

杜司翻開自已的白大褂,指著自已的病號服說:“你看,我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呢,哪有正常的人會穿著病號服呢?不過瞧你做劫匪做的這麼開心,你是精神明顯不太正常,說不定有機會我們會在精神病院裡見到呢,到時候我會多關照你的,就當是我提前預支了這筆費用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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