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記憶會消失,是「監視者」的手筆?

杜司也一臉驚愕,這段記憶重要嗎?有必要「抹除」這段記憶嗎?要「抹除」就不能「抹除」的徹底嗎?

「監視者」冷漠並不和他對話。

莫非這是給自己的一個警告?

杜司立在原地,整個身體彷彿僵住了,一動不動。

最合理的解釋是這是「監視者」給自己的警告。

雖然「監視者」曾告訴過自己他可「抹除」記憶,但以自己疑心的毛病,恐怕不能長時間相信。

用細微的細節倒正好讓自己認識了他的手段。

「精神分裂症」,「被害妄想症」兩個症狀確實挺符合自己的。

不過光有兩個病症還不足以描述自己,因為他的意識告訴他,這個世界因他而生,不過卻站在了他的對立面。

被自己的世界所背叛是「丘君」未曾經歷過的,而「抹除」的這段記憶毫無疑問加重了這個想法,這是一份警告,自己患有名為「猜忌」的病症。

那為何猜忌?

杜司回憶起和休助自己成佛的時日,npc和「玩家」之間的互動?冥冥之中卻又透露出一些資訊。

不在「劇情」之中的事件,算是「彩蛋」,「彩蛋」很重要。

否則杜司也不會用「彩蛋」中發生的事情來命名了。

“或許是你在被另一個你所同化。”

「丘君」說話不喜不悲,彷彿這件事他早已預料。

“你還是早點回去吧,不久後我們還會再見。”

回去?杜司突然想到了什麼,怎麼回去,自己在「悲」的帶領下來來丘命觀,入為「悲」,出為「喜」?

這種想法過於荒謬,可又確實合乎邏輯。

悲與喜相對,出與入相對。

想法終究只是個想法,是個猜測能做到的也只是將已發生過的事情合理化,所以為了出去,杜司決定開口道:“怎麼回去?”

有人知道答案,那自己也不必測試想法,那種效率實在太低了,還有比「丘君」更瞭解出去方法的人嗎?

怎麼回去?

聽到杜司的問題後,「丘君」狡黠的眼睛不斷揣摩著杜司,想知道杜司在想什麼,可是他的想法已被灰霧掩蓋,「丘君」徹底看不到想法了。

看別人的想法已經成了「丘君」的一個習慣了。

雖然被人凝視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可杜司已經習慣了。

戒斷反應,當你依賴一樣物質或者一個人,突然讓你停掉這樣的物質,或者離開一個人後,會煩躁不安,易怒焦躁,情緒低落,注意力不集中。更有甚者,會出現各種軀體化的表現,會出現手抖,心跳加快,出虛汗。

具體表現為假期的最後一天。

當然,被人監視可不會出現戒斷反應,至少對杜司是這樣子的,杜司正常時是沒有自虐傾向的,至於為何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原因很簡單,這具身體並不是自己的,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杯子而已,況且在遊戲中他已經成了「仙」。

「丘君」雖樣貌奇特,但以貌取人不是他的習慣,至少「丘君」不想讓他待在丘命觀。

“山下的紙人會幫你的。”「丘君」揮揮手,或許是五官不搭,他的臉上呈現出嫌棄的模樣。

「丘君」看著杜司,臉上露出一絲淡然的答容突然說:“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哦?”

已經準備走的杜司驚了一驚,回過頭來:“什麼忙?”

雖然自己在這裡並沒有找到治療頭痛的法子,但也從「丘君」身上了解到了有關「痴兒」的訊息。

自己最不喜歡欠別人東西,有恩報恩,有怨報怨,是他的一貫作風。

“兩個紙人,上一元我嘗試出去做的代替品,不過失敗了,他們擁有我的一半能力。”

說到能力時「丘君」的臉色也顯得更凝重:“我非常忌憚他們,所以騙了他們,身在畫中的我,他們看不到我的想法,而現在你的想法被灰霧掩住,我需要你殺了他們。”

原來那兩個紙人是他創造的,看來這個地方也不是絕對安全。

“瞭解,算是我補償給你的見面禮。”

杜司轉過身子,揮了揮手告別道。

成仙后也不知道自己實力如何,正好拿這兩個紙人測試一番。

杜司摸了摸仍隱隱發痛的頭,隨後跳下山去。

比上山容易多了。

杜司站在階梯中央,看著這兩幅奇特邪祟的畫。

五彩斑斕的顏色,幾何形狀的身體,簡單又潦草。

既然目標已確定,杜司也不再墨跡,對著兩幅畫,分別拱了拱手。

過了許久,左側的紙人才從畫中浮現出來。

右側的紙人仍無動靜。

紙人狹長的眼睛盯著杜司,整個身體發出蛇的聲響。

“我需要回去。”杜司不說廢直奔主題冷冷道。

紙人歪著橢圓狀的腦袋過了許久才蹦出來一句話:“你是「仙」?”

杜司點了點腦袋,時間也沒過多久,就不認識自己了?

還是他只能憑藉自己那模糊不清的想法來認識自己。

這些不重要,畢竟等他得到答案後,他們就要死了。

“是。”

“你想要回去?”

“是。”

聽到杜司的答案後,紙人晃了晃身體,嘩啦嘩啦,聲音的旋律像是在傳遞某種告不得人的資訊。

“「右」出來吧,送仙回家。”

右側的紙人叫「右」,左側的紙人應該就叫「左」了,杜司推測。

但這句話的重點不是紙人的名字,而是紙人說得回家。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嘩啦嘩啦。

接收到資訊的紙人「右」浮現出來。

明明是兩張同樣的臉,可「右」卻掛著一張表情,令人難以捉摸。

緊接著「左」與「右」伸出那紅色的稜狀手臂,呈120度。

“將手伸到我們的中間。”

「左」輕聲說。

一個圓平等的分成三份,每一份都是120度。

他的意思肯定不是60度。

杜司猜測。

但杜司卻遲遲沒有伸出手臂,按他們料想的行動。

是他要準備殺他們了嗎?

答案不是。

是因為擔心出去後就殺不了他們了嗎?

答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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