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裡的黃瓜媽媽不像現在這麼高,與神秘白衣女子站在一起,僅到白衣女子的肩膀。

這對夫妻是如何做到互換身高的?

再上去,是短腿哥哥出生了,不幸妹妹出生了。

每當他們家有一個新成員出生或加入,及重大的節點,他們都會拍全家福。足以看出,神秘的白衣女子與她的丈夫有多麼恩愛。

只是短腿哥哥與不幸妹妹照片裡的長相過分潦草奇怪,他們生得不像自己的父母,或者自己的祖父祖母,彷彿自成一派的長相。

而且詭異的一點,別人是兒子女兒像爸爸或媽媽,但從短腿哥哥跟不幸妹妹出生後的照片開始,三角飯糰爸爸與黃瓜媽媽變得越來越像他們生的兩個孩子。

最後一張照片,也就是之前看到的那張全家福。

“這張全家福裡面會不會有線索?”王年年的目光落在那張全家福上。

“……”小紙人正想附和,見王年年已經取下掛在牆壁上的全家福往樓上跑。

跑到樓上,直接推門進了走廊的第一間房間裡。

這是一間嬰兒房,裡面的陳設很是陳舊,大部分的傢俱都蒙上一層厚厚的灰塵。

“你拆開相框,看看裡面有沒有線索。我翻房間,找其他的線索。”小紙人說完,自覺地鑽進櫃子裡。

王年年把相框拆開,拿出裡面的全家福照片,掏出打火機點燃,翻到照片的後面有三個字,【救救我】。

當看到照片後面的三個字,王年年的眼中並無意外之色,想起了之前炸毛倭瓜奶奶說過的話,“那個賤人居然想向你一個弱小無能的人類求救……”

很有可能炸毛倭瓜奶奶指的是神秘的白衣女子,不然她怎麼會在這張全家福後面留下求救的訊號。

“怎麼樣?”小紙人透著一張紙條回來,放在王年年手邊的桌面上。

王年年把手裡的全家福照片後面的字遞給小紙人看,“你看。”

“這個求救訊號可能是白衣女子留下的。”小紙人說出了跟王年年猜想一樣的話。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王年年伸手拿起桌面上的紙條,展開,盈盈的火光照在紙面上。

【xx年7月24日,天氣陰。

自從上次那件事以後,兒子兒媳帶著我們全家搬到這裡。

其實也好,遠離舊地,我就能少回想起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

小紙人託著下巴說道,“所以白衣女子的丈夫真的遇害了。”

王年年點頭,她也覺得白衣女子的丈夫應該是遇害了,至於兇手嘛。一點頭緒都沒有,不好妄下定論。

“接著去下一個房間找線索。”小紙人跟王年年的想法是一樣的,不確定的事情不要亂猜。

王年年把目前收集到的照片跟紙條收進口袋裡,接著往下一個房間走去。

第二間房間是書房,書桌上很是凌亂,放滿了很多求職信,很多信只寫了開頭,或者寫到一半,還有被退回來的求職信已經凌亂的塗黑了。

王年年把桌面上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檢視,確定無用的,直接往身後丟。

書桌上所有的書籍翻開全是空白。

小紙人穿梭在書架中,幾次差點被王年年丟過來的書籍砸中。它忍!

“學長,過來。”王年年蹲在書桌旁,朝身後的小紙人招招手,“這裡有個櫃子是上鎖的……算了,是密碼鎖……”

“我知道密碼,9130。”小紙人激動地湊過來。

王年年照著輸入果然解開了密碼鎖,她好奇地問道,“你如何知道密碼的?”

小紙人飛回書架上,夾著一張紙條回來,丟在王年年手上。

【我勤勤懇懇在公司幹了九年,不及一個走後門進來的實習生,僅有三個禮拜就取代我的位置。那我在公司這麼多年,白乾了是不?】

“這……”王年年掃了紙條一眼,很快把紙條扔到一邊去。

真是簡單粗暴的密碼,一目瞭然得毫無懸念。

開啟抽屜,裡面躺著一張發黃的陳年舊報紙剪報。

王年年伸手取出裡面的報紙,小紙人也落在王年年的手臂上,一起檢視報紙上的內容。

【震驚!漁民撈出一具沉積湖底十年的白骨,死者是十年前備案失蹤的村民。死者的家屬在十年前備完案後,全部離奇身亡或失蹤……】

“奇怪了,三角飯糰為何將這張報紙鎖進抽屜裡?”王年年感覺謎團越來越多,她的腦子快要不夠用了。

“算了,接著往下找線索。”王年年嘆了口氣,順手把報紙的剪報隨便折一折,塞進雨衣的口袋裡。

她剛走到書房門邊,就聽到門外傳來黃瓜媽媽的聲音,“小老鼠,你在哪?快點出去。”隱約中,還能聽到電鋸的滋滋聲。

王年年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控制自己的心跳別跳動得那麼快。

黃瓜媽媽在書房門口繞了幾圈,不會兒滋滋聲漸漸走遠。

“它走了。”小紙人說道。

王年年從房間出來後,接著去第三間房。這間房是臥室,所有的傢俱全部蒙上一層白布。

王年年搜尋梳妝檯這邊的,小紙人則在床底、床腳、衣櫃等貼牆的縫隙鑽來鑽去。

這次的線索藏得十分隱秘,開啟梳妝檯的抽屜是空的,王年年剛準備將抽屜推回去,小紙人剛好飛過去掃了一眼,喊住了王年年,

“等等,在那隻抽屜的上面粘著一本筆記。”

王年年聞言,停下往回推的手,從抽屜的上方摳出那本筆記下來。

一隻手拿著打火機,翻開筆記的第一頁,【阿蕪的幸福日記。xx年,8月22日,天氣雷陣雨。我結婚了。從今天開始,我要記錄我每一天的美好生活。阿蕪加油!】

上面的每一行字,字裡行間都透著滿滿的幸福。那頁的下方皺皺巴巴的,有種這本日記的主人想撕掉,又做了多次的垂死掙扎不捨得撕。

翻開下一頁,直接跳到雷雪諾出生的那一篇日記。

但仔細觀察會發現,在第一頁的日記與這一頁的日記中間有明顯撕過的痕跡,中間空了一大半,還有很多沒有完全撕乾淨的痕跡。

【xx年3月22日,天氣雪。阿諾出生的這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所有我跟丈夫決定,為我們出生的第一個孩子取名叫雪諾,雷雪諾。】

接下來的幾頁全是日記本的主人記錄養育孩子點點滴滴的記憶,她想起來,便會在日記本上記錄一些她認為幸福的點,小孩子牙牙學語、學會走路等。期間也有幾頁被撕掉的。

繼續快速的往下翻,雷海鷗出生了。因為那一年懷著身孕的日記本主人與家人一起去海邊遊玩,不小心動了胎氣,生下早產的雷海鷗。

這家人給孩子取名字真是隨性,看到什麼有感而發,就為孩子取什麼樣的名字。

後面的日記依舊是記錄日記本主人與孩子相處的點點滴滴,關於她丈夫的,或許只有日記第一頁的結婚二字。

就在王年年失去耐心不想繼續往下翻的時候,其中一頁日記上的內容勾起她的興趣。

【xx年x月x日,我徹底不想忍了,今天跟雷常常大吵一架。他聽信鄰居的閒言碎語,說孩子不是他親生的。我讓他帶著孩子去做DNA,他居然說丟不起那臉。那我呢?我在他眼中像是那樣的人嗎?

就連公公婆婆也因為鄰居的閒言碎語,對我有些介懷。

唾沫星子真的會淹死人。願天下所有的長舌婦都不得好死!】

“雷常常是三角飯糰詭異的名字。”王年年一拍大腿,一臉可惜的表情,並把這一頁撕下來,收進雨衣的口袋裡,接著往下翻。

後面的內容又是全部撕掉,只剩下最後一頁。

【我終於發現婆婆的秘密了。】

“秘密?看來那名神秘白衣女子身上還有很多秘密,但她為什麼要留下求救訊號,是陷阱嗎?”小紙人託著下巴認真說道。

“不管是不是陷阱,我們都必須解開,不然出不去。”王年年也把這一頁日記撕下來,收進口袋裡。

“也是。”小紙人點頭,“目前只要找到黃瓜媽媽詭異跟炸毛倭瓜奶奶詭異的名字,就會好辦一點。”

“但我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樣簡單。”王年年話音剛落,只聽“砰”地一聲,臥室的牆被人從外面撞開。

三角飯糰爸爸拿著鐵鍬站在走廊上,隔著撞壞的牆壁與王年年對視,“剛剛,真是痛死我了。”

“它……它怎麼沒死?”王年年震驚到有些結巴。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它的魂體很虛。”小紙人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眼看著三角飯糰爸爸就要從撞壞的牆壁進來,王年年連忙從口袋裡掏出剛撕下來的日記,一把鑰匙從口袋裡掉出來,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哐當聲。

王年年並沒有注意到,展開那張帶有雷常常名字的日記,大聲喊道,“雷常常,受死吧。”她抬起左手,掌心上方出現一把摺疊刀。

摺疊刀射出,串著那張日記撕頁一起射進三角飯糰爸爸的心臟裡。

三角飯糰爸爸動作一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扭曲猙獰,“該死!那個賤人居然背刺我,想為自己的孩子復仇是吧?很好,它也休怪我翻臉無情,那個賤人的名字就在我書房的地板下面壓著。要多少張,有多少張。”

三角飯糰爸爸堅持把最後一句說話,魂體徹底化作一團白色稀薄的齏粉。

小紙人趕緊飛過去,將其的能量吸乾。

它飛回王年年的肩膀上站好,“這次保證萬無一失,不會再讓那個傢伙復活回來。”

王年年正蹲在地上撿剛才掉落在地上的紙條跟照片,“最好是這樣。”

“現在換你跟我解釋,這個是什麼?”小紙人飛到王年年的腳邊,指著被她踩在腳下的鑰匙一角。

“這……”王年年看著腳邊的鑰匙,她在撿紙條跟線索的時候也發現,但見小紙人飛來,趕緊用腳踩住鑰匙。沒想到還是被小紙人發現了。

“沒關係,我給你時間,讓你慢慢想該怎麼向我解釋。”小紙人雙手抱臂十分大度地說道。

王年年嘴角的笑意一垮,站起身,把紙條跟照片塞進口袋裡,冷笑一聲,“餘星辭,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啊?”小紙人站在地板上仰著腦袋,它很難想象有人能臉皮這麼厚。

“我要感謝你什麼?”小紙人聲音很是冷漠,好奇王年年能說出多離譜的話來。

“如果沒有我激勵你,你如何能學會開鎖的技能?從此以後你的詭生又多了一樣履歷,應聘開鎖師傅,不是輕輕鬆鬆就拿捏了。”王年年握拳,有被自己的英明神武善良美好感動到了。

“哈哈……”小紙人被氣笑了,“我是詭異,我能穿牆鑽門縫,我有必要學開鎖嗎?”牆都擋不住它,更何況是門。

小紙人說完也愣住,突然發現自己好蠢,之前居然為自己學會開鎖技能感到沾沾自喜。

王年年勾起的嘴角一僵,連忙轉移話題,“三角飯糰詭異不是說,它在書房的地板上藏了很多黃瓜媽媽詭異的名字,咱們趕緊去翻出來。”

小紙人識趣的搭著王年年遞過來的梯子往下走,見她往門口走去,飛到她的肩頭上站好。

回到走廊第二間房間的書房,將門鎖上,王年年拿出鎬刃撬開地板上的任意一塊木板,果然在木板與地板的中間夾著一張發黃的字條,開啟對著的紙條,上面寫著五個字【我孫子伊蕪】。

“這是黃瓜媽媽詭異的名字!沒想到三角飯糰詭異做事這麼絕,真把黃瓜媽媽詭異的名字藏在這種地方。不過她的姓氏,真的挺有意思的。”看到上面的那個“蕪”字,王年年一下子就猜出這是黃瓜媽媽的名字。

為了驗證三角飯糰爸爸的說詞,王年年又翻開一塊木製地板,裡面也有一張紙條,同樣寫著黃瓜媽媽的名字。

小紙人看的嘖嘖稱奇,忍不住吐槽道,“看來這詭異一家加起來有10086個心眼,每隻詭異都是面和心不和,在互相算計。”

“那也不一定。白衣女子跟她老公一定是真心相愛的。”王年年在幻境裡看得真真切切的。

“但事情的起因,可能跟白衣女子有關。白衣女子的老公,很有可能是她親手殺害的。”小紙人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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