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對普通好人過敏的請避雷。女主三觀正常,不燒殺淫掠傷販爆投。有男主,避免某些人連文案跟作者有話說都不看,就給差評,這種人真有毒!】

位於郊區的學院區,除了幾盞微弱路燈還亮著,其餘建築物全隱匿在濃黑的樹林中。

身著白色襯衫粉色百褶裙校服戴著大鏡片近視眼鏡的少女,肩上挎著一隻米色帆布包從校門口走出來,高高束起的馬尾隨風輕輕搖曳。

見她出來,保安大叔立即把校門關上,同時忍不住唸叨王年年,別的學生都走了,唯獨她磨蹭到現在。

王年年也不想,只因她這次英語考試只考了二十分,被英語老師單獨留下來做思想教育。

這間學校沒有宿舍,但有校車,學生們平時都是乘坐校車上下課的。

此時的王年年又累又困,拖著沉重疲倦的身體朝公交車站牌走去。

經過路邊的一座小廟時,王念念突然停下來,朝小廟裡面的佛像虔誠地一拜,轉身接著走。

她不知道小廟供奉的神像是誰,更不知道誰把小廟建在這裡。

但她每天上下課經過,就算再疲倦也會像上下班打卡一樣虔誠拜拜。

就像前世的小時候,奶奶每路過一間寺廟都會拉著她停下腳步,虔敬地朝寺廟的方向拜一拜。

她書穿來到這個世界差幾個月就一年,每天戰戰兢兢等待末世詭異降臨的那天。

為此她還利用自己新掌握的鈔能力,趕在詭異降臨前給自己燒了多到數不清的冥鈔。

來到公交站牌下的椅子坐下,旁邊還有兩個跟她一樣滯留到現在才回去的學生。

一男一女或坐或站,身上穿著隔壁公立高中的運動服校服。

三人互不認識,默契的拿出手機刷著,幽藍色光芒投射在他們各自的臉上。

王年年最喜歡刷旅遊或趕海等影片,她感覺這樣靜靜看著,她能刷一整天都停不下來。

一輛黃色的計程車行駛過來,在站牌前停下。

司機搖下車窗,探出腦袋聲音爽朗地開口,“嘿,同學要坐計程車嗎?”

王年年沒有回答,旁邊的一男一女玩著手機也愛搭不理樣子。

雨夜屠夫事件這一個月之間發生了好幾起,至今還沒找到兇手。

現在雖說不是下雨天,但稍加提防總沒錯。

司機不死心繼續說道,“別等了,公交車不會來了。你們看時間,最後一班已經開走了。”

站牌下的三人同時抬頭,又驚愕地低頭看著手機上的時間。

10點40分,xx24年4月3日,星期三。

根據公交站牌顯示,最晚的一班公交車會在10點30分左右抵達這裡。

但經常乘坐這趟公交車的乘客都知曉,司機只會遲到從未提前過。

這條路段屬於郊區,除了每天上下課時間固定的幾班免費校車,還有幾班公交車會從這經過。

計程車距離另外一名妹子最近,她與男生同時衝刺到計程車門旁。

已經起身到一半的王年年,默默的重新坐下。

“女士優先懂不懂?”妹子看男生擋在車門旁不讓開,絲毫不客氣地說道。

“什麼狗屁女士優先。那些說女士優先的全是哄你們這種蠢女人的。有本事有能力都不用別人優先。”男生嗤之以鼻地居高臨下譏笑著。

眼看雙方劍拔弩張要打起來,司機連忙開口,“這位男同學不好意思,還是讓這位女同學優先吧。大晚上的也不安全。”

男生佔著得天獨厚的身高與力量優勢,將瘦瘦小小的妹子擠到一旁,拉開了門準備鑽進去。

卻聽到司機突然來這一句,氣得他把車門狠狠地甩上,並友好地朝司機豎起國際禮儀手勢。

司機的臉上毫無惱意,笑看著妹子一臉得意的上車,踩上油門揚長而去。

男生對著絕塵而去的車尾氣罵罵咧咧。

這時,保安也下班了,朝著公交車站牌的相反方向走,眼角餘光瞥到一輛車不要命的往前衝。

他正要笑罵一聲,趕著去投胎啊?

卻見那輛黃色計程車直接穿過停靠在路邊的車子,還完好無損的開出來。

嚇得學校保安小腿腹一哆嗦,腳軟癱倒在地,“鬼……鬼啊!”他聲音哆哆嗦嗦地喊道。

錯過公交車跟計程車的王年年還坐在站牌下,收起手機,準備走回去。

儘管這裡是郊區,但距離她租的房子也不算太遠。

“嗒”地一聲,一輛公交車緩緩地駛來,在站牌前停下。

猶如年邁的老爺爺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

男生的罵聲也戛然止住,面上一喜,車門還未完全開啟他就迫不及待地跳進去。

他果然是幸運男孩。

跟他搶計程車?

這不公交車來了,省下來的錢可以給遊戲源神裡的老婆抽新面板。

王年年也趕緊起身上車,又拿出手機時神使鬼差地看了眼時間。

10點45分。

……

在一棟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內,燈光全暗,黑暗中落地窗前折射出一名女子朦朧曼妙的剪影。

她長髮披肩,聲音淡漠地張嘴,“歡迎來到世界末日!”

……

王年年剛進到車廂內,身後的門應聲關上,感覺周身的氣溫驟然降了好幾度,她下意識地縮一下脖子。

率先進車的男生一掃車廂內部,差點嚇尿褲子,“我……我的三舅姥爺!”

王年年茫然地抬起頭,手裡還拿著手機準備掃乘車碼,卻見男生朝著她轉身跑來,她身體下意識往旁邊一躲。

男生直奔緊閉的門,拍著車門撕心裂肺喊道,“放我出去!”

王年年心頭一緊,立即掃向車廂內,全身的寒毛霎時根根炸起。

身穿制服的售票員沒有下半身漂浮在半空中,脖子上銬著一條粗粗鐵鏈,綁在司機旁邊的柱子上。

它扭著僵硬的脖子,臉色蒼白如青紫色,就像剛從冷凍櫃里拉出來一樣。

它張著快裂到耳後根的嘴巴,聲音陰岑岑地開口,“歡迎乘坐黃泉路公交車。二位的目的地是哪裡?”

王年年的頭皮都麻了,顫抖地脫口而出,“回公寓。”真的,她現在只想回到公寓躲進被子裡。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靈異公交車便啟動了。

嚇得男生拼命地用身體撞著門,回頭對著王年年怒吼道,“你怎麼還回答它!”

“……”王年年害怕得要命,又不能解釋原因,會露餡她是書穿的事實。

不過不用她介紹,待會詭異售票員也會解釋。

車廂內,除了詭異司機心無旁騖開車,所有的詭異都一臉貪婪地盯著王年年跟男生。

彷彿他倆是一塊肥美的肉。

車廂的反光玻璃只折射出王年年跟男生的身影。

詭異們貪婪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其中一隻詭異剛伸出舌頭便掉了下來,在地面打滾兩下。

本著三秒乾淨定律。

那隻頭髮掉光,牙齒掉光,眼眶凹陷只剩下一顆不合適的眼珠在滾動的詭異彎下腰撿起舌頭,重新塞回嘴巴里。

可它僅有的一顆眼珠子又掉了,吧唧一聲滾落在地上。

一條白色的蛆蟲鑽出眼球表面,歡快蠕動著。

這時,一隻沾滿黃色泥土快看不出原來顏色的運動鞋伸出,踩在那顆高度腐爛的眼珠子上,用力一轉,碾成一灘爛泥,然後收回。

全程不拖泥帶水一氣呵成。

王年年跟男生同時目睹了這詭誕的一幕,驚呆得大氣不敢喘一個。

他倆目光順著那隻穿著白色運動鞋的大長腳往上移,黑色休閒運動褲顯得那隻詭異的腿又長又細又筆直,最後定格在那隻詭異的腹部上。

同樣是沾滿黃色泥土的白色短袖上衣,中間破了個洞,插著一隻鐵鏽斑斑的刀,發黑且凝固的血暈在刀口邊緣衣服上。

那隻長腿詭異佝僂著乾瘦如柴的軀體。

因為很高很瘦,顯得它高大身軀很勉強的傴僂在這個破舊小車廂內。

它頭髮不是很長,夾著幹掉黃色泥土的額前髮絲蓋住了眼睛,隱約可窺見其挺直的鼻樑,形狀美好的薄唇。

王年年已經隱隱猜到對方是誰了,心慌得一批迅速移開視線,腿部痙攣地抽動著,強裝鎮定。

她好恨自己今天出門忘記看黃曆。

禿頂的矮小老頭詭異趴在車廂地板上,臉貼著地板,來回尋找自己掉落的眼珠子。

“你呢?”沒有下半身的售票員冰冷地朝男生詢問道。

“我……放我下車,我想下車……”男生背部緊繃貼著車門,帶著哭腔地哀求道。

售票員腦袋咔咔地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回來,聲音如零下三十度的寒潭森然恐怖,

“一旦上了車就無法下車,除非抵達目的地才能下車。你要去哪裡,到底說不說?”

“回……回家。”男生快哭出來了,生怕詭異不知道目的地,還報出了一串地址。

王年年努了努雙唇,正欲報出自己居住住址,

那隻詭異售票員又說道,“不管是站票還是坐票統一價格,五百……”

不等售票員說完,男生便急吼吼地質問道,

“你們搶劫是不?普通公交車一趟就一塊錢,不管是市內還是郊區。就算夏天要支付空調費也才兩塊錢。”

當他吼完也意識到自己吼的不是普通人,是一群他看得到摸不著的詭異。

他更不知自己為何能坐上這輛黃泉路公交車,彷彿在做夢一樣。

對,做夢。

這樣想完以後,男生顯然冷靜多了,“付就付。”

他拿出手機準備掃碼,發現自己的手機連不上網路,

“奇怪,我的手機怎麼沒網了。你有網路嗎?”他問的是王年年。

後者也下意識地拿出手機檢視網路。果然,她也沒有網路。

原小說提過,碰到詭異事件會導致所有的電子裝置受到磁場的干擾暫時無法使用。

隨後他又問售票員,“你們黃泉路公交車的WiFi密碼是多少?”

售票員睜著黑洞洞的眼睛看了男子一眼,冷聲一笑,“我們黃泉路公交車只收冥幣。”

“冥幣。那是什麼?”男生問完瞬間冷汗涔涔滾落下來。

王年年顫抖著嘴角問道,“如果……我們沒有冥幣會……會怎樣?”

她的冥鈔現在還領不到,需要找到管理員才能領取。

售票員聞言,嘴角裂開的弧度更大更滲人,

“那就用你們的身體換。一節手指是五百冥幣,一條手臂或一條腿是一千冥幣,腦袋是……”

“能不能等我一下?”王年年問道。

不忍繼續聽詭異售票員細數價碼,王年年趕緊打斷。

男生也痛苦地捂著自己腦袋,不敢聽。

就算是在夢裡也不行。

“快點,不然到了目的地沒有錢交,你只能自己拿你身上的東西留下。”售票員說著,挑了一下眉毛。

因售票員的臉部肌膚過於僵硬,這個畫面看起來尤為違和,令人渾身不適,汗毛又豎了起來。

王年年廢了好大勁兒才挪動身下這雙粘在地板上的腳,不停鼓勵自己振作一點。

她的目標是苟到大結局。

她走向那隻佝僂著身體的長腿詭異,連咬破下嘴唇滲出血來都沒有知覺,

“那個……能不能……借我五百冥幣?我會還你的,雙倍。不,三倍也行。”嘴角擠出一絲討好的微笑。

她給自己燒的冥鈔還沒到賬,只能找詭異們先借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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