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這老小子,給我的時候摳摳搜搜的,你倒好,直接把他酒庫鑰匙拿了,想喝就喝!

重色輕友的傢伙!”

嶼琛舉碗一口飲盡,而後憤憤然道。

鏡流嗤笑一聲,瞥了他一眼。

“重色輕友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味道不覺得有點怪嗎?”

嶼琛假裝聽不見,繼續暢飲。

“你倒是挺能耐,走了幾百年,一回來就鑽進他窩裡藏著,不怕哪天他報給十王司把你抓回去?”

“他不會。況且,我也非原先那個鏡流了。”

“得~反正到時候那群人鬧起來,頭疼的也是景元。”

嶼琛晃了晃腦袋,毫無良心地笑了兩聲。

喝了半壺酒,有一搭沒一搭地扯著,他開始頻頻朝門口望了過去。

鏡流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戲謔著笑道:“溫柔鄉,英雄冢看來說的是真沒錯啊~

這才多久,就急不可待地想你的小媳婦了?”

“你懂個屁!”

嶼琛哼了一聲,索性也不裝了。

“想老婆有什麼問題?你不想景元嗎?”

鏡流只是勾著唇淡淡一笑,沒回答這個問題。

嶼琛表示鄙夷,都不好意思正大光明承認自己思念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說他?

他就從來不掩飾,就是想媳婦,就是愛媳婦,就是恨不得一直和她貼在一起,天天抱著她狠狠地親!

似是感應到了他的心聲,符玄的身影下一刻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嶼琛眼睛一亮,當即丟下酒碗,朝著她撲了過去。

剛進門就迎面撲來了一個黑影,符玄想也沒想就這貨是誰。

符玄輕輕抱住,推著他企圖親上來的嘴,皺著鼻子嗅了嗅。

酒味不重,看來是沒喝多少。

嗯~聽話。

白露瞅著這一見面就貼到一起的兩人有些無語,慢悠悠地溜達到桌前瞥了眼鏡流,從她手裡奪過筷子夾了小菜吃了兩口。

唉,沒辦法,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傢伙除了偶爾會逗弄她樂一樂外倒也沒有什麼別的不好。

除了一開始外,現在同一屋簷下相處這麼久,關係倒也沒有真差到什麼地步。

就是會搶將軍這一點讓人很煩躁…

嶼琛盯了符玄一陣,剛開口又閉上了嘴,而是扭頭望向了一邊的小白露。

把符玄放到自己的位置上,他喊著白露走了出去。

一時間,屋內的人換了換。

符玄和鏡流對視著,面面相覷。

“咳…本座在古籍上看過不少劍首的風采,不過有些細節的地方書上沒講清楚,不知可否同我說說?”

鏡流輕輕一笑,態度倒是隨和的很,起身給嶼琛的碗又倒滿做了個請勢。

“喚我鏡流就好了,劍首…已是往事了。”

“那就鏡流…你也叫我符玄就好了。”

符玄望著碗裡的晶瑩液體,抿了抿嘴唇,舉起淺淺嘗了一口。

結果被那腥辣的味道刺激的蹙緊了眉頭…

鏡流見她那皺緊小臉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清冷脆脆的笑聲迴響了起來。

“你倒是和那個酒鬼不一樣…喝不了就算了,免得他回來找我麻煩。”

“我…不擅飲酒…”

符玄的臉蛋有些泛紅,舌頭還有點麻麻的。

這酒…好烈!

“白露,我問你,你可不得瞞我!”嶼琛面色嚴肅得盯著小龍娘。

他的身材和景元差不多,高大的陰影罩著白露,倒是極具壓迫感。

白露瞥了他一眼,甚至都不用他說下去就知道這人要問什麼。

“無事,你媳婦身子好的很。只不過…”

“什麼…?”嶼琛的心一下子吊了起來。

白露幽幽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要,節,制!”

“…”嶼琛先是一愣,接著老臉一紅。

“咳…所以…”

“她身子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近期頻了些,累著了,有點虛…

稍微養養就好了。

但是這段日子你倆剋制一點,別再像之前一天到晚都沉溺在那事兒裡。仙舟人的身子就算再好也扛不住這麼造!”

白露冷哼了一聲,盯著他的臉。

“你倒是好,紅光滿面,精神奕奕的。她比不過你,所以以後該如何應當不用我多說吧?”

“我…懂。”

嶼琛張了張嘴,沒有解釋什麼。

他雖然好色,但每一次都是挺剋制的。

只是最近…

架不住媳婦自己主動啊,這他怎麼能忍?每天看著她開心的模樣心裡歡喜的不得了,幸福的都要暈過去了。

雖然一再忍耐,一次性不會太多。

奈何頻率高了點…

白露望著他,嘆了口氣,說道:

“倒也不用太急,一天四五次依你們的身子沒什麼大問題的。但再多可就…

起碼對符玄而言,就有些過了。

不過這幾日收斂一點明白嗎?就算忍不住,也不要太過了。

不然…雖然也出不了什麼事,不過她精神終歸是會有些倦乏的。”

“我會的!”嶼琛眼神堅定,心中默默決定斷然不能再被小符玄給誘惑了。

“符玄,抱~”

劍聖先生一秒墮入太卜美色。

跟在他身後的白露嘴角一抽,無語至極。

這人是真的…

鏡流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他們親暱的抱在一塊眼底閃過了一抹莫名的神色。

白露也跟了過來,她左看看右看看,秀氣的眉頭緊鎖。

這…她要坐哪裡?

糾結了一下,她端起鏡流身邊的椅子放到側邊坐下。

鏡流瞥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你剛沒欺負我媳婦吧?”

“嶼琛,你欠揍嗎?”劍首大人才不慣著他。

“你…”嶼琛琛剛準備說什麼,嘴巴卻是被符玄一把捂住。

“停停停,吵什麼吵,鏡流挺好的。”

“哼~”嶼琛琛輕哼了一聲這才作罷。

符玄則是有些無語地看著他,拽了拽那張臉。

明明她過來之前這兩人還挺和樂的…

但這個傢伙對自己的事就敏感的很,她就和鏡流坐了一會兒,回來就要問句有沒有欺負她…

任誰被這麼問心情都得不好…

“以後你就是擔心我在意我,那也先問問我行不行,別動不動就對人家說話這麼衝…

沒禮貌!”

“鏡流又不在意這點小事…”嶼琛哼哼了一聲,掃了對面的白髮女人一眼,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我和她以前還天天打架呢,關係沒媳婦你想象的那麼脆弱。”

符玄看著他把那碗烈酒一口喝完,喉嚨忍不住動了動。

這傢伙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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