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偉業的厚顏無恥,讓蘇韻憤怒無比。

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視蘇偉業道:

“二叔,照你這話的意思,合著是我聯合柳家制造假酒,自己砸自己的招牌?”

蘇偉業忙道:

“我可沒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雖然你為了經營酒廠下了不少苦工,讓咱們的蘇春酒名聲大噪,但另一方面,你對於工人們有些疏於管理了。”

“要是你能早一點發現錢晃的問題,也不至於弄出今天這出烏龍。”

蘇韻被蘇偉業的倒打一耙給氣笑了,扭頭正想向爺爺蘇豐年揭露蘇俊傑的真面目,就聽蘇俊傑說道:

“一樣米養百樣人,酒廠那麼多工人,出現一兩個害群之馬是很正常的事情……這段時間,蘇韻為了抓生產,顧不上管理工人,我覺得是情有可原的。”

這話聽著似乎是在為蘇韻說話,但實際上,父子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竟是直接把酒廠出內鬼的屎盆子,扣到了蘇韻的頭上。

兩個人無辜的,就好像和這件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而蘇豐年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聽了蘇偉業父子的話之後,臉色竟然緩和了下來:

“這麼說,這件事情根本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蘇偉業立刻叫屈道:

“爸,你讓蘇韻接替酒廠之後,我和俊傑這一個月壓根就沒去過酒廠,怎麼可能和我們有關呢。”

孫婉麗快要被蘇偉業的無恥給氣瘋了,這事情的真相如何,根本明擺著的,但卻愣是被蘇偉業父子胡攪蠻纏的就要糊弄過去了,這如何能讓她解氣,當即指著蘇偉業對蘇豐年道:

“爸,你別信他的鬼話,他當廠長那麼多年了,廠裡至少有一半都是他的人,他想要控制酒廠,一個電話就行了,哪裡需要親自到場!”

蘇偉業繼續裝無辜:

“大嫂,你這話說的就過分了,我何德何能能一個電話就讓人背叛酒廠呢,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孫婉麗氣極,正要和蘇偉業打口水仗,就聽張大川忽然開口說道:

“既然這事情和你們沒關係,和我們也沒關係,那就是錢晃一個人和柳家合作的……一個蘇氏酒廠最普通不過的工人,和白龍柳家的少爺談合作,這可能嗎?”

“他怕是連柳家的大門都進不去吧。”

蘇俊傑最討厭的就是張大川,聞言立刻冷哼道:

“張大川,你又想說什麼屁話?錢晃怎麼和柳家合作的,那在我們的討論範圍之內嗎?”

張大川一指蘇俊傑:

“我想說的是……和柳成昊聯合一起造假酒的,明明就是你,你卻還在這裡裝無辜,有意思嗎?”

蘇俊傑一聽,頓時有些心虛,漲紅著臉惱羞成怒道:

“張大川,你別汙人清白啊!凡事是要講證據的,你當著爺爺的面侮辱我,你是何居心?”

許蘭花更是一伸手護住蘇俊傑,怒視張大川:

“張大川,空口白話誰不會說,我還說是你和柳成昊聯合,謀奪我蘇家產業呢,說我兒子和柳家聯合,你有本事拿出證據來!”

蘇偉業也立刻放出誅心之言:

“沒錯,你不遺餘力的栽贓我們一家,不就是為了把我們趕出蘇家,好讓你和蘇韻順利接管酒廠嘛,我們身為蘇家人,怎麼可能會自己敗壞自家產業?”

“要栽贓我兒子,你有本事就拿證據出來。”

張大川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冷冷一笑道:

“要證據是吧,我還真有。”

此言一出,蘇偉業眼皮子一跳,心裡咯噔一下。

緊接著,眾人就看到張大川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一段影片放到了桌子上:

“大家看看吧,這影片可不會作假。”

所有人立刻伸長了腦袋,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待到看清楚了影片裡的內容之後,蘇俊傑瞬間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傻了,而蘇豐年更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震驚,整個人都身體,都氣的發抖起來。

影片裡,播放的正是那天晚上,蘇俊傑和錢晃在家酒廠辦公室裡的情形。

蘇俊傑讓錢晃偷包裝的對話,更是一字不差的全都錄了進去。

聽著影片裡的聲音,蘇俊傑終於慌了,他一屁股坐倒在位子上,呆呆的望著眼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豐年和許蘭花的臉色,也是無比的難看。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張大川竟然還有這麼一段影片。

這下子,他們無論如何都說不清了。

蘇豐年陰沉著臉,看著手機裡來到影片,拄著柺杖的手指節根根發白,顯然在強忍著巨大的怒火。

雖然因為晚上的緣故,影片裡的影象昏暗且模糊,但蘇俊傑和錢晃的聲音,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蘇豐年看向蘇俊傑,憤怒的質問道:

“蘇俊傑,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蘇俊傑本來就做賊心虛,被蘇豐年這麼一吼,立刻就亂了心神,慌慌張張的站起來,不斷的擦著額頭的汗,嘴裡支支吾吾的,卻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見此情形,蘇偉業暗罵蘇俊傑爛泥扶不上牆,連忙對蘇豐年睜眼說瞎話道:

“爸,你看錯了,那裡面的人不是俊傑,只是長得像而已。”

許蘭花也慌忙點頭:

“對啊,爸,那個不是俊傑,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誣陷我們的,這影片肯定是假的。”

孫婉麗聽罷,立刻冷笑道: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狡辯,裡面那人是不是蘇俊傑,咱們大家心裡都清清楚楚,別把別人當瞎子!”

眼看事已至此,蘇偉業知道再耍賴是不行了,忽然給許蘭花和蘇俊傑打了個眼色,三個人噗通一聲,全都朝著蘇豐年跪了下去,嘴裡追悔莫及道:

“爸,酒廠是我們蘇家安身立命的根本,我們就算再混蛋,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啊。”

“再說了,錢晃都承認是自己一個人乾的了,您要是不信完全可以叫他過來對峙,事情真的和俊傑無關……”

“爸,這些年我們一直在你身邊,陪著您,我們一家人對您怎麼樣,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才是啊。”

三人也知道已經沒法辯解了,開始打感情牌,一邊說著,一邊不斷的向蘇豐年磕頭,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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