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是真的累,陸晚禾自認吃得不錯,還經常穿進系統放鬆一下,但身體還是吃不消,每天也都造得灰頭土臉的。

任明曉就會在這種時候光鮮地出現,一臉真誠地問:“我不懂,你為什麼不進廠,為什麼要遭這種罪?”

“讓讓,道不同不相為謀。”

任明曉一急就要上手,豆兒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你幹什麼?那麼大人怎麼還拉拉扯扯的?”

大人不能跟小孩兒計較,任明曉憋得嘴都抖了,只是揮揮手:“去去去。”

陸晚禾拉著豆兒的手問:“你天天都往哪兒跑?曬成這樣?”

豆兒用手呼嚕了一下小花臉:“晚禾姐,我上山挖豬草去了。我今天掙了3個工分呢。”

“真厲害,腳踏實地是不是感覺特別好?”

豆兒點點頭。

任明曉歪著頭:“你也別拿這種話揶揄我,在廠裡就是閒著嗎?你之前不是也要進廠嗎?”

“小孩子挖豬草那也是有成果的,你在廠裡工作就一定有成果嗎?”

任明曉聽了更激動:“一個農村的鄉巴佬你都要高看一眼,我堂堂一個京城高幹子弟天天被你瞧不上,你等著有你哭那一天。”

陸晚禾看著任明曉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開玩笑你不惹我我犯得上瞧不起你嗎?你既然總惹我就不要怪我把你當棋子。

有小夥伴來找豆兒,豆兒就要撒丫子跑。

陸晚禾叫住他:“你哥最近回來了嗎?”

豆兒喊:“沒有,晚禾姐。”

之前在濱北縣租的房子,她讓傅家合去住了,空著也是空著,沒必要白白浪費。房子到期,就不清楚傅家合是怎麼解決的。

他如今要縣市兩頭跑,想必每天也不輕鬆,但這都是不可多得的經驗,市場一但放開,傅家合這種人就會如魚得水,搶佔先機。

人一累心情就煩躁,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多,秋收的田間,時不時就發生一些口角。

人湊在一起八卦也聊得飛起,中間休息一輪就能編造出很多閒話。

這天不知誰提起來沈程,老嬸子們就開始嘀咕他為什麼也被抓去批鬥,有人就說跟陳芝華他們一起抓走的那就也是男女作風問題。

“我看他平時一句話都不說,跟個啞巴似的,他跟誰亂搞男女關係啊?”

“對啊,那真要是那樣,女的怎麼沒抓起來?”

“我知道是誰?”

“誰啊?”

嬸子們一起把身子朝說知道的那人靠攏。

“陸知青。”

“啊?這話可不興亂說啊。”

“沒證據我能亂說嘛,我看見過他去陸知青家吃飯呢。”

“那你這麼說,那陸知青不是跟村裡的家合走得更近?我看那家合天天往陸知青的院裡鑽,誰知道他們做什麼?”

“要我說,這個陸知青看著長得溫溫柔柔的,骨子裡狐媚著呢,我聽說那個任知青也天天圍著她轉,還有那個老知青鄭宇好像也因為他搞丟了返城的名額。”

“嘖嘖嘖,禍禍人啊。”

他們說的話史寶都支稜著耳朵聽著呢,看她們越講越邪乎,就偷偷跑去找陸晚禾。

豆兒正帶著一群小屁孩過來找陸晚禾玩兒,陸晚禾聽見史寶學的話。

冷笑一聲就帶著一群小土豆來到了八卦中心。

她指著一個人問:“嬸子們我都認不全,這是哪個嬸子?”

她問誰,她在問小土豆兒們,有一個就喊:“大強這不是你姥姥嗎?你不是說你姥姥天天扒人家牆根兒嗎?”

陸晚禾甜甜一笑:“大強姥姥好。”

大強姥姥臉訕訕的,眼神閃躲著。

她又指向另一人。

有小土豆道:“她是楊樹哨家的,我那天看見她兒子偷東西呢。”

那老嬸子突然激動地站起來:“呸,羊兒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

陸晚禾問:“怎麼就證明他胡說呢?”

“證據呢?你們拿出證據來?”

“哦——要證據,那你們剛剛說的話都有證據嗎?”

老嬸子氣得臉通紅。

陸晚禾用手一劃拉問:“那這些都是誰啊?”

小土豆們還沒開口,老嬸子們就都起身跑了。

陸晚禾冷笑,回頭對豆兒說:“晚上去我那兒,一人獎勵你們一顆糖。”

豆兒領著小土豆就撤了。

開玩笑,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當她平時那些奶糖是白給的呢?她要是想,村裡什麼八卦她不知道?只是不想理罷了。

陸晚禾笑嘻嘻地回去,沒人再敢把話題引到她這裡。

她這雖然消停了,但有人還逃不過麻煩。

楊秋生如今不敢招惹陸晚禾和小麥,因為每次他剛一落筆,陸晚禾就死死盯著,那架勢,恐怕他一個6剛寫到一半,陸晚禾這張嘴就要吃了他。

“離婚男”這個詞他可不想再從陸晚禾那兒聽到,也不知怎麼的,這幾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那諷刺和嫌棄的效果拉滿。

可他不能招惹陸晚禾,他可以收拾張佳佳啊。

張佳佳自從離婚後工作一點都沒偷懶,可每次楊秋生就給她記個6工分。

如今離婚單過用錢的地方就多,她不知道如果以後每次下工都只拿6工分,往後的日子怎麼過?

可能離婚出來不就已經是天大的喜事了嗎?所以現在這些都不算什麼,她就默默吃著虧,也沒跟柳絮和陸晚禾講。

同組的誰也不想得罪人,就都視而不見。

這天楊秋生又給張佳佳記了6個工分,張佳佳正在低頭整理稻子,根本不去看他。

楊秋生就覺得這樣的羞辱不過癮,呵斥她:“張佳佳,你過來看一下。”

張佳佳假裝聽不見繼續整理稻子。

楊秋生來了火氣,直接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張佳佳猛地起身直接暈倒在田裡。

這下看熱鬧的就多了,本來就有好多人悄咪咪地盯著看八卦呢,陸晚禾也跑過來。

張佳佳其實就是營養不良低血糖,她這幾年在楊秋生家就吃的不好,自己出來因為沒在知青院兒自留地裡出過力,再加上張丹刁難,她平時就很少吃到菜。

陸晚禾有心照應,但她自己撒謊隱瞞了情況,這身體就垮得厲害,秋收這種強度就遭不住,她這幾天都留意著,不讓自己快速蹲起。

陸晚禾抱著張佳佳,嘴裡小聲罵:“狗男人,戲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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