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的摸著我的腦袋焦急的問道,“真沒事吧。”
我笑笑,“沒事,不信你敲敲。”
“少來,油腔滑調的。”她撇了我一眼。
“我接到葛梅梅電話,真是嚇死我了,我穿著睡衣就直接趕過來了。你現在還跟我嬉皮笑臉。”話間,她嘟嚕嘴,鼻孔喘著氣,生氣的模樣還挺可愛。
看著她生氣的模樣,這心裡明顯有我。
不然誰理你。
“真的沒事,不然醫生也不會讓我回去,對吧。”
“讓我來看看。”
我低下頭伸到她面前。
她這邊按按、那邊按按,“疼嗎?”
我假裝道,“疼……!”
“阿!不會是我太用力了吧。我們再去醫院看看......”
焦急的模樣讓人憐愛。
我突然笑了起來,她瞬間明白怎麼回事了。
一拳就打在我胸前,“陳思傑,你好呀,欺負我,是吧。”話間,眼神死死的盯著我。
“沒有啊,跟你開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嘛。”
“什麼玩笑,覺得很好玩嗎?你知道我今天有多擔心你嗎?”話音落下,一拳又要打過來,我直接抓住,順手把她依偎在懷裡。
她穿著黑色的綢緞睡衣,十分迷人,還有濃濃的女人味 。
張曦曦也有這種樣式的睡衣,穿著也十分性感。
她羞紅著臉上一直板著。
“真生氣啦?”我盯著她。
她撇了我一眼,把頭轉過去。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知道你關心我。”
突然,她轉頭,“沒了?”
我點點頭,“沒了。”
“你真的討厭,”話間,她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神情的看著我。
“下次,英雄救美,也要注意自己安全,知道了嗎?”
我微笑的點點頭,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
她羞紅著臉,微閉著眼睛,以為我有下一步動作,但我只到這一步。
對倪小恬而言,知道她傾向於我,而她身上也有太多的女人味,讓我著迷,但我不敢投入感情。
像她這樣的富二代,風流倜儻,可以說她想要什麼男人就會得到什麼男人,或許我只是在某個時間段出現,她正好需要而已。
我跟她接觸,目的在於復仇,透過她來完成我心中所想,心中所要。
“怎麼了?”她微微張開眼睛,臉色羞澀。
“沒什麼,總覺得在這裡怪怪的。”我笑笑。
她似乎也明白怎麼回事,從我懷裡掙脫出來,捋了捋頭髮和衣服。
她開啟窗戶,掏出女士香菸點上。
看她抽菸,我沒有表現出一絲驚訝。
她們這些富二代,抽菸緩解壓力算是好的了,要是碰上那些東西,可就麻煩了。
她吸上一口煙,緩緩的吐出,臉色嚴肅起來,“陳思傑,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處理?
我覺得她這是話中有話?
她是不是擔心我把影片擴散出去?
“正剛集團”是本市的龍頭企業,賈總是公司的上層副總,就這麼教育子女的?這要是傳出去,再透過網路發酵,對公司的形象、股價都會有大的影響。
這種事情,社會上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有時候企業各種解釋,各種宣告,最後是越摸越亂。
最後,沒有人在乎事情的真正原因。
總之,吃虧的還是自己。
想要杜絕事情的發酵,只有在源頭上卡住。
“正剛集團”是她父親倪剛一手創立的,她肯定不願意看到有損對企業不利的事情。
她自己佔公司股份百分之三十,股價要是暴跌,她也會損失其中。
所以,她要清除一切對公司不利事情。
我開啟窗戶,點上一支菸,吸上一口,緩緩的吐出。
“打都打了,還能怎麼樣?如果真要怎麼樣,當時就應該報警了。”我說道。
其實,當那個小平頭說“正剛集團”賈總是他們公子的父親時,我就覺得這件事不能魯莽的處理,以免留下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而葛梅梅也很冷靜,自始至終,也沒有提報警的事情。
這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打電話報警了。
她轉頭看了我一眼,我能感覺到她肯定對我的處理表示高興。
“為什麼呢?腦袋差點開花,甚至都有生命危險”她說道。
我吸上一口煙,緩緩的吐出,決定拍個馬屁。
“小恬,那個影片你也看了,小平頭說“正剛集團”的賈總是他們公子的父親。我不認識什麼賈總,但我知道正剛集團啊。我要是報了警,對正剛集團肯定不利。對正常集團不利,就是對您不利啊?”
倪小恬突然笑了起來,顯然我的一番話她聽了很舒服。
“你還挺聰明的?”
“有嗎?我只是覺得這件事對你不利,我就要消除她。”
“我給你五十萬,這件事你永遠忘記。”她說道。
她這是想幹嘛?擔心我有一天說出去,現在用錢收買我?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說道。
“沒什麼?你被打了,對你的賠償,應得的。”
“真當我沒見過錢嗎?五十萬?那條影片一百萬都不為過。”
她突然轉過頭嚴肅的看著我。
我忽然發現倪小恬在處理公司的事情時,是一絲不苟的,是全方面的,她要把所有的威脅降到最低,甚至為零。
所以,倪小恬要是知道錢斌在外面做公司的生意,翹公司的牆角,
她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我笑了起來,“這麼緊張幹嘛?我真要是那種人,這錢也不是你掏,而是賈總掏。”
她突然笑了起來。
嚴肅的臉上轉變成一副嬌媚。
我又鄭重其事的跟她說,“你放一個百個心,這事情我絕對保密。”
她扔掉菸頭,衝我一笑,摸了摸我的腦袋,順勢倒在我懷裡。
看來她已經打消了疑慮。
“對了,小恬,剛剛你說那個賈總是個好色之徒?公司有很多員跟她有一腿,真假的啊?”
“幹嘛?你們男人是不是很羨慕他啊?”
“不,我只是覺得,他兒子那麼大,年齡應該不小了,他有那麼多女朋友,看來身體不錯啊。”
倪小恬噗嗤笑了起來,還打了我一粉拳。
“不行嘛,人家老當益壯,好吧。”她也調侃起來。
我笑笑,她繼續說道,“我父親開始創業時他就跟著我父親幹,算是公司的老功臣,能力很強,但個人生活十分混亂。要不是當初一直跟著我父親,早就處理他了。”
“怪不得,原來是老功臣。他兒子這麼囂張,他估計也很張狂吧。”
“你怎麼知道?”
“看他兒子就知道了。不然的話,他兒子身邊的人怎麼就隨意的報出賈總的名字。”
倪小恬呵呵兩聲,他早晚要被他兒子拖下水。
“算了,不說他了,我送你回去。”話間,她發動車輛,一腳油門,車開了出去。
車載廣播放著伍佰的歌曲,他是我最愛的歌手之一,那種沙啞滄桑的聲音可以流淌過自己的心田。
倪小恬跟著車載廣播哼著歌曲。
我說,“你也喜歡伍佰的歌曲?”
“她的歌我都會。大學的時候,我憑藉“再度重相逢“拿下大學生十佳歌手呢。”她臉上洋溢著笑容。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了。下次,我把當年的影片給你看看我的風采。我跟你說,要不是我父親非要讓我讀個什麼工商管理專業,說不定現在也是知名度大歌手。”
我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啊?不相信嗎?我當年的高考分數可是高於本省最好的藝術學校二十分呢。”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當年也是憑藉“再度重相逢”獲得我校大學生十佳歌賽”。
“啊!”
突然,她一個急剎車,車穩穩的停在路邊。
她調皮的看著我,“真的假的?不會唬我開心吧。”
“你要是不信,明天我把當年的獎狀給你看看。”
“好啊,好啊,”她興奮的擺起雙手。
“趕緊開車,這裡不許停車的。”
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一腳油門。
五分鐘後,車來到我小區門口。
我要下車,她眼神中流露出不捨。
“喂,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要挨著傷口,知道嗎?”她提醒我。
我點點頭露出一個深邃的笑容,“你回去的時候,開車當心點。”
她露出一個微笑,關上窗戶開車車了
我頭上頂著紗布,門口的物業老李看到我問我怎麼了?我隨便編了個理由,她又告訴我,你丈母孃和小舅子今天來了,估計還沒走,你趕緊回去吧。
我道謝後,快速往家走,但走到一半我停住了。
這麼晚了,他們還沒走,這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商量?
還有,他們來,張曦曦給沒有給我打個電話,這明顯是不想讓他們見到我。
算了,見了反而被他們羞辱,不如不見。
我來到出小區大門的必經之路,這裡有個凳子,點上一支菸,等著他們走了我再回去。